第二百一十三章

真是忆苦思甜，吃到口中的西瓜是甜的，但是想起来这几年那难熬的日子心里是苦的，这种甜与苦的反差实在是太大了，别说楚艳艳，简美妍这样的小女人了，就是杨威这个高高在上的主席心里在这一刻也特别的不是滋味。想一想，在看到世界末日到来的时候，每一个人想到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自己是否能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生存，明天是否依旧存活。为了生存所能做得第一件事情就是抗争，当然这也是唯一能做的事情。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罪，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在往常是很难想象的，每一天都可以说是饱受煎熬。开始的时候，简美妍和楚艳艳还处于女性的矜持细嚼慢咽，可是在那甜润可口的西瓜吃下去之后，很快就被美食所吸引，好像一辈子都没有吃过这么好的美食似的，一个个的狼吞虎咽，恨不得连西瓜皮都吃到肚里。这完全不是美女的作风，倒像是多日不吃饭的难民一样，一点优雅的动作全无，简直都是狼吞虎咽。一个个吃的西瓜汁横流，各个脸上都沾满了瓜汁。杨威看着简美妍和楚艳艳那中狼吞虎咽的样子就觉得好笑，他笑着说道：“你们吃东西的时候慢点，小心将瓜子吞到肚里，要是瓜子在你们的胃里生根发芽长出小西瓜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到时候一个个肚子大的象怀孕几个月的样子，那岂不是笑煞旁人。”美女们在这一刻只顾着吃西瓜了，哪有时间搭理杨威，可以说听而不闻，见而不视，好像压根就没有这个男人存在似的。看到简美妍和楚艳艳只顾着吃西瓜而不搭理自己的时候，杨威笑着说道：“这里还有圣女果，吃下去可以滋阴养颜，保养肌肤的，你们要是不吃就算了，反正有的是人想吃。西瓜吃多了会拉肚子的，在基地什么都不缺，唯独厕所少，到时候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很显然这最后的唯独厕所少还是起了作用的，尤其是第一次来到基地不明真相的楚艳艳很快就停止了刚才的狂吃，她把手上的瓜皮放在桌子上后说道：“我吃够了不能再吃了，省得一会拉肚子。”简美妍看楚艳艳停止了下来也就不好意思狂吃了，她放下瓜皮之后说道：“妹妹，你怎么不吃了，是不是被主席吓住了。基地现在有十几万人了，怎么会没有厕所呢？刚才他是骗你的。”“姐姐，不管怎么说我们刚才就像是饿狼一样的狼吞虎咽的确不雅观，要是被外人看见是会嘲笑我们的，所以应该听主席的话慢慢吃。再说了，人家现在都快吃饱了，你看小肚腩都出来了。”“是么，那让姐姐看看。”简美妍将放在楚艳艳那微微凸起的小腹上说道：“哎呦！我怎么感觉这像是怀孕三个月的样子，竟然还会动。”楚艳艳说道：“姐姐，你怀孕几个月还差不多，我才没有呢？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连手都没有被男人拉过，怎么会怀孕呢？”给人的感觉好像楚艳艳的辩解还想不是说给简美妍听得，好像是向杨威表明自己的清白，证明自己还是圣洁的处子，还是值得他去爱的女孩子。“再圣洁的处子也会怀孕的，只不过是看在什么时间，被什么样的男人搞大肚子罢啦！在圣婴的时候也许你的小腹平坦无半点赘肉，这不才到基地就微微突起了么？”简美妍在这个时候还不忘调侃楚艳艳一句。杨威知道如果任由这两个女人互相调侃下去的话，最后战火一定会烧到自己身上的，于是就急忙说道：“西瓜，吃多了小腹当然会微微凸起了，所以还是吃圣女果的好。你们不用狼吞虎咽地去吃，又不是吃了这顿就没有下顿了，以后机会多的是，慢慢吃，不过瘾的话，让崔正欣多送给你们些。”楚艳艳撅着嘴说道：“你们一个是主席，一个是主席夫人，只要你们说一句话，当然崔正欣会将水果乖乖地送过去了，可是人家什么都不是，就是想吃也吃不成呀！当然要趁这个机会多吃点了，省得将来吃不上后悔，你们现在可不能跟我抢，就让我多吃点水果好了，我可不怕小腹微微凸起，毕竟现在是在基地，真得凸起了也会有人负责任的。”最后的这句话显然说重了，或许楚艳艳压根就不知道在整个基地只有杨威还有将女人肚子搞大的本领，因此她说的这句话显然不合适，一下子弄得房间里的气氛很尴尬。简美妍用一种诧异的眼光看着杨威，仿佛想让他给自己一个解释，看看自己的老公和楚艳艳究竟是什么关系，已经发展到那一步了。杨威的反应相当的快，在意识到楚艳艳说得这话会引起简美妍不满的时候，就急忙说道：“你将来怎么会吃不上呢？难道没有看到崔正欣一直在向你献殷勤么，看样子那家伙巴不得将这里所有的水果都搬到你那里去，以后是说不定比我这个主席吃到的还要多。”“我才不要他献殷勤呢？就算是一辈子都吃不到水果，也不会接受他送来的东西。我要是想吃的话就去主席的房间去拿，相信美妍姐姐是不会那么小气的。”简美妍笑着说道：“你是主席的秘书，在办公室吃就可以了，至于房间里的还是留给我来吃好了。”这时候，无论是简美妍还是楚艳艳说话都是一语双关，都再暗示更深层次的意义，但是而显然最终都是指向了杨威。杨威拿起圣女果分别塞到了简美妍和楚艳艳的嘴里，他笑着说道：“一人吃一个，占住嘴巴少说几句吧。我估计这些水果培育出来的时间不长，管委会的部长，委员们都没有吃过，你们可以说是第一批品尝着，能有得吃就不错了，就不要挑肥拣瘦了，省得将来没得吃。”楚艳艳毕竟年轻几岁，很快就像没事的人一样，高高兴兴地吃起了圣女果，还不住地给简美妍递过去，这两姐妹很快就忘记了刚才的斗嘴，不断地将圣女果塞到杨威的嘴里。这时候，杨威突然有了一个很**的想法，要是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的话该有多好。简美妍，楚艳艳这两个大美女一妻一妾伺候在自己身边，那可真得是过上了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了。水果的感觉对于杨威他们来说已经是相当的陌生，这些圣女果和西瓜唤起了他们对核战前文明的向往，在这个时候更加珍惜眼前美好的时光。就在他们吃花生的时候，崔正欣带着宋明安过来了。宋明安看到桌子上一片狼藉的时候险些笑出来，他笑着说道：“主席，主席夫人，你们觉得这西瓜的味道还可以么？”杨威指着桌子上的西瓜皮说道：“这个战果已经很说明一切了，这段时间你们的工作做得不错，不知道多长时间后，才能让基地内部的人都吃到这些西瓜，圣女果之类的呢？”宋明安笑着说道：“那我就将这里的情况大概简单做个汇报吧，以前的库存就不再做禀报了，现在就说新品种的储存情况。蛇一千条，兔子五千只，獾三百只，狸子一百只，狗二十只。所以大家吃到的肉基本上还是老鼠肉，这种情况在一年之内不会有太大的改变。黄瓜，豆角，茄子，西红柿，菜花，南瓜，冬瓜，白菜，一个种植周期大概能出产一万斤，由于条件所限在短时间内是很难扩大规模的，因此这些蔬菜基本上是供应管委会成员，科技人员和军人，至于基地的居民也只能分批来品尝这些蔬菜，基本上是不可能让大家都吃上的。西瓜一个生长周期不会超过五百斤，圣女果也就是一百斤左右的样子，花生，地瓜还多一点，但是一个周期也就是一千斤左右。现在已经可以加工蛋糕，点心，面条，面包，罐头。食物的储存周期是大大加强了，基地不仅可以完成自给自足还可以留有一定的库存，而不是仅仅依靠先前的储备维持生活。”虽然这已经是一个了不起的库存，但是距离杨威的预期还有一定的差距，他说道：“一个西瓜普遍在七八斤左右，也就是一个周期基本上只有七十来个西瓜，这样看来能吃到的人的确不多。能不能改变一下生长周期，想办法扩大在生产，要尽量做到基地居民都有蔬菜吃，可以品尝到水果。”“主席，恐怕在短时间内实现不了，这些蔬菜，水果的生长周期再短也不能压缩到三个月以内，就基地当前的环境是没有办法扩大再生产的。花生基本上都会用做榨油，基本上是不让人吃的，只会留很少一部分给主席您送过去，至于西瓜，圣女果也只能先供应管委会的委员，部长，然后再想办法进行合理分配。”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巧媳妇难做无米之炊。现在基地有十几万人，这么点物资是压根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的，这点上宋明安这个大总管也没有办法，肯定首先是保证管委会官员的供应了，至于其他人只能暂时靠后。宋明安的报告在某种程度上刺激了杨威的神经，在他的脑海之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成立华夏银行，根据大家的分工不同进行发工资，成立集贸市场，尽量做到按劳分配来代替原来吃大锅饭，物资由中央集中发放的制度，一方面可以激励居民去发挥主观能动性最大限度地创造剩余价值，另一方面也取消特权阶级，更主要的一点就是将基地的经济搞活，不能一直过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那样绝对是固步自封是很难再有新的突破的。在当时落后生产力的条件下，将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一下子转变成按照价值规律的市场经济那的确是有很大难度的，可以说方方面面都要考虑到，要是稍微有一点差错的话，就会激发动乱，要真是那样的话后果不堪设想。杨威虽然有了这样的想法，但是知道这中间的问题很多，所以短时间并不打算对外公布。这件事情要和成立新政府同步进行，一定要之前先听一下管委会委员，部长们的意见。杨威说道：“老宋，你和总会计史名山明天到我办公室开会，崔正欣你也参加。”这可是，崔正欣第一次正式接到邀请参加代表基地最高级别的主席会议，而是是主席亲自邀请的，这对于他来说可是天大的喜事，这个家伙激动的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宋明安说道：“主席，在这里我要向你汇报一下粮食的库存，大米还剩下不到一千吨，面粉五百吨。”“什么，就剩下这么多了，照这样下去岂不是坚持不了多久了，大米加上面粉只有区区一千五百吨，也就是一百五十万公斤，现在基地有十几万人，平均一人只剩下十几公斤，我的天下，你是不是说新的危机已经到来了？”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杨威顿时感到头大了起来，简美妍和楚艳艳更是吓的不敢言语。崔正欣说道：“主席，在这个时候，科研小组已经攻克了小麦种植的问题，现在的小麦不需要阳光，而且生长周期已经缩短成了三个月，而且我们的第一批小麦已经种植了出来大概有三千吨左右，只是暂时没有加工成面粉，这样足可以使得基地居民度过难关的，第二批小麦大概在一个月之后就能熟，大概会是两万吨。以后会逐渐扩大种植的，可能这一个月不太好熬。”当时在龙帮的后山那块空旷地上种植小麦，由于阳光需要经过反射才能照到地面上，因此种植出来的小麦粒根本就不饱满，没有办法做成面粉，现在这个难题终于克服了，从此基地才算是真正地实现了自给自足，以后再也不用依靠消耗库存来生存了，不仅可以完成对十几万人的供给，将来就是统一全国，完成对更多人的供给都没有问题。当然这个前提是要扩大中指规模，仅仅在那一块土地上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杨威指着宋明安说道：“老宋呀！你刚才卖的关子可是结结实实地吓了我一跳，要是基地真得只剩下一千五百吨粮食的话，那这十几万人可真得要去吃人肉了。”原来基地也只有两三万人左右，后来消灭龙帮，复兴社，铁血党，外加上蝴蝶会的并入，逐渐就控制了整个首都上京，总人数激增到五六万，后来天金，十家庄，堂山，宝定整个冀北地区都并入了基地，陆续还有晋中地区，豫北的确，鲁中地区的人相继加入，外加上审阳的几千人，这下子总人口到了十六七万的样子，这么多人吃饭消耗物资当然快了。要不是废土基地内部的生产能力不断提高的话，库存早就消耗殆尽了，尽管在消灭龙帮，复兴社，铁血党以及铲除圣婴在冀北地区势力的时候抢回来一些物资，但是依旧经不住十几万人消耗。宋明安笑着说道：“我本来是想详细向主席汇报的，可是您刚才太着急了，我还没有来得及说的时候，您就发话了，所以才出现那种情况的。不过主席，我大概估算了一下，十六七万人的消耗量也实在太大了一人一天保守点都需要一公斤粮食，一天就是十六七顿的消耗，如果不能再找到适合种植粮食的区域，恐怕早晚还会闹粮荒。”“是呀！老宋，你说得没错，的确十六七万人的消耗量很大，仅仅依靠原有的库存显然不现实，龙帮后面那块空旷地能产出两万吨粮食已经算是到了极限，也就是说一个周期的三个月内十六七万人只有一万顿的粮食，平均每人只有一百二十公斤左右，按每天一人一公斤计算，等于三个月每人只能余下三十公斤口粮，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数字，因为随时都会增加人口，这样下去粮食危机并没有得到彻底的解决。明天，你拿出来个具体的方案，我派人去进行搜索，估计豫北地区更加适合种植粮食，毕竟那是一个粮食大省，在核战的时候破坏也应该不是很严重，找到适合种粮食的地区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在这个时候楚艳艳才算是明白了杨威这个主席多么的不容易，先不说别的事情就这十几万人的口粮就是一个大问题，每天消耗十几万公斤的粮食，如果没有办法恢复生产的话，这些人早晚都会饿死。主席的伟大并不是体现在基地的战斗力多么强，在对阵圣婴那个邪教组织的时候多么勇敢，更多的是体现在如何合理地统筹安排，使得每一个人都能生存下去，每一个人都能最大限度地创造剩余价值，这是一向浩瀚的工程，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现在废土基地最大的问题就是这些居民的口粮问题，只要这个问题解决了，那其他的都不是大的问题。毕竟现在不是当初的几千人了，现在已经在控制区域的人口已经到了将近十五六万，以后指挥比这个数字大绝对不会比这个数字小，所以问题会越来越多。虽然，杨威一直很担心粮食问题，可是他十分清楚在当下落后生产力的水平下绝对不可能一下子解决问题的，现在能过的就是尽可能的想办法。科学技术的确在一步步的改善，但是进展速度缓慢，不可能在一时间解决问题的，下面要做到肯定是要积极搜寻出来适合种植的地区。偌大个北方有着几百万平方公里的土地，绝对没有可能只有那么一点地方可以种植，其他地方应该也是可以的，只是没有发现罢啦！杨威说道：“生产力低下的问题，绝对不是短时间可以解决的，所以我们必须继续攻克难关才可以。关于食品加工区的发展速度已经相当快了，这都是你们的功劳。现在带着我们去参观一下蛋糕制作的地方吧，也让楚秘书见识一下基地发展的规模。”其实，对于楚艳艳来说就是在核战之前都没有见过糕点厂里面生产的情况，就更别说在核战后了，这一切对于她来说都那么地新奇，感觉好像是进入绿野仙踪的小女孩一样，对于每一个事物都觉得是那么新鲜，总觉得这一切是那样的不可思议，这点非常的明显说明涉世不深，对于这个社会了解并不是很多。穿过一条长廊之后，大家进入了糕点制作工厂，虽然花样品种不是特别的多，但是在当时的条件下已经是很不错的了，各式各样的糕点散发着浓浓的香气，一进来就让人有一种胃口大增的感觉。楚艳艳看着那一盘盘的糕点，整个人的眼睛都直了，好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看到那里都觉得很新鲜，在她的感觉中这是相当复杂的工艺，因为在圣婴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些东西。“这些能吃么？”楚艳艳问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很愚蠢的问题，不能吃那还叫糕点么？其实她本来是想问自己能吃么，可是又害怕别人笑话自己，所以才那样问的。崔正欣急忙说道：“当然可以吃了，你喜欢吃什么，我夹给你。”“才不要你管呢？要吃的话我自己会动手的，况且这里还有主席也可以帮助我的。”简美妍说道：“艳艳，你这话说得有点太过了吧，你是主席的秘书，应该是你伺候他才对，怎么高丽让他给你拿蛋糕呢？”“男人当然要照顾女人了，我这个小女孩就是需要主席这样的大男人照顾。”摆明了，楚艳艳是在耍无赖，弄得大家哄堂大笑。杨威笑着说道：“好好，今天你们两个女人吃什么我都效劳，这样总可以了吧，谁让你们都是美女呢？美妍，你想吃什么。”简美妍在听到杨威率先提及的是自己时，就笑着说道：“主席，你是知道我口味的，就自己看着拿吧，只要是你拿的我都喜欢。”杨威用夹子夹起来一块草莓味的果酱蛋糕递给了简美妍，他笑着说道：“你最喜欢吃草莓味了，我想这个你一定喜欢的。”在这个时候，杨威丝毫没有给楚艳艳夹蛋糕的意思，毕竟现在老婆在身边，要是对那个小丫头太好了不合适，况且自己堂堂的主席给秘书拿东西显然不合适。要是被别人误会这中间有什么猫腻的话，很快就会闹出来桃色新闻。楚艳艳刚开始的时候还等着杨威给自己夹蛋糕，可是简美妍都吃了好几块，自己一块还没有吃到嘴里。虽然心里有点不舒服，但还是很快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不管怎么说自己都是个小秘书，让主席给自己拿东西也显得关系太暧昧了。简美妍何等的聪明，很快就知道楚艳艳有点不高兴了，她笑着说道：“还是我来给大家夹蛋糕吧，这活毕竟还是应该女人干。艳艳，你想吃什么，姐姐我夹给你。”“姐姐，我想吃那块三角的奶油蛋糕，我最喜欢吃奶油了，那样可以保养皮肤。”这下子楚艳艳的脸上才露出了笑容。进入蛋糕房之后，杨威也有点胃口大开的意思，他指着那个大面包说道：“美妍，把那个大的拿给我，还是吃大的过瘾，老宋，崔先生你们喜欢吃什么，尽管让她拿给你们。”“主席，你们吃吧，我两个刚吃过没有多长时间。”其实做蛋糕最简单了，只要是有一个烤箱，有发酵粉，有面粉，有奶油就可以了，虽然没有水果，肉松，巧克力，但是依旧可以调出来各种味道，可以做出来各式各样的蛋糕。杨威只是简单地吃了一个大面包，反而是楚艳艳和简美妍吃了好多。大家继续向前走，在走到加工罐头区域的时候，他问道：“现在一天能生产多少罐头，这东西尽量多生产一点，将来要是打仗的时候能用上，毕竟远征的时候带食物不太方便。”崔正欣说道：“现在一天能生产三百罐罐头，由于防腐剂的问题，始终无法扩大生产规模，要是能一天生产一千灌就可以了，这方面我尽量带领大家来客服困难。”“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半年，我们就要大军南下征讨邪教，那时候可能会出动几万士兵，需要带领大量的罐头过去，因此防腐剂的问题一定哟解决，要不然将来会相当麻烦的。将士们去前线浴血奋战，要是吃不饱肚子肯定是不合适的。另外面包的加工也要扩大规模，尽量多弄些种类出来，要不然太单一了不好。记住，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要严把质量关，食品安全问题相当重要，千万不敢出什么纰漏。“在当时的环境下医疗水平相当落后，要是搞出来个食品安全问题的话，那可不是小事情，因为杨威一直都对崔正欣听他们强调这个问题的重要性。崔正欣说道：“这方面一直很小心，有专门的技术人员进行把关，坚决把食品安全问题放在第一位，宁可不加速生产也不能出质量问题。只是现在的种类还是单一，很多人都营养不均衡，每天都有大量的人员去医务室看病，要是食物的种类多了，就不会有那么多问题。”“这个问题会解决的，一方面你们这些技术人员要继续搞科研攻关，另一方面会成立新的巡逻队到首都上京进行搜索，在发现新的物种之后一律都带回来。放心吧，困难只是暂时的，只要大家齐心协力是一定可以解决问题的。”宋明安说道：“主席，听说首都上京一百公里处有座山，在那里应该辐射不会很大，说不定会有收获，只是由于道路完全遭到破坏，士兵们并没有去那里进行搜寻，所以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那里只要还有人的存活，估计问题就不会很大。”杨威说道：“这个问题我知道了，回头让刘海峰安排一下。在面粉的加工上要注意点，不要把面粉加工的太细腻了，可以适当的粗糙一点，那样面粉就会稍微多一点，而且吃起来也不会有太大的区别。现在伤员比较多，暂时就把给管委会干部供应的肉，蔬菜全部停掉吧，全部都给伤兵，只要那样他们才会很快地恢复，就先从我那里开始吧，任何人都必须把贯彻执行。”“主席，这样做合适么？要不就停掉技术人员的供应吧，停掉您的以及管委会干部的肉，蔬菜供应不太合适。”很显然，崔正欣的顾虑很多，很怕得罪领导，这就是最典型的高利人做法。杨威挥挥手说道：“不，技术人员每天都要忙碌着搞技术攻关，营养一定要跟上，所以只能提高伙食标准，坚决不能降低。这次就从管委会的官员那里开始吧，要是有人问起来，就说是我下的命令。现在要不惜一切代价先照顾那些伤员，其他的人都可以暂时不顾及。”在杨威看来，胜利是属于那些浴血奋战的战士的，只有他们抛头颅洒热血才能够换来真正的和平。现在他们受伤了就应该受到照料，至于那些官员们本来待遇就不错了，稍微削减一样也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况且这只是暂时的，等成立了银行，开始给下面人发工资的时候这个问题就会解决。在提到给基地的居民发工资的时候，一个新的问题就出现了，会不会有人贪污，会不会有人徇私舞弊，要是那样的话可就违背了杨威原来的初衷了，不仅不能解决问题，相反会产生新的矛盾，搞不好就会出现对立阶级，要是到了那个时候，那问题可就真得闹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