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袀就留在了此处,与圃羽等人修习炼器之法。花费了几曰,大袀就渐渐了解了一些炼器之法,这炼器其实和炼器之人的修为大有关系,若是炼器之人没多少神通,想炼制一样更适合自己的东西,那么则需要很多技巧,如果这人擅长一样霸道的火焰道法,那么炼器就相对简单了很多。而圃羽等人显然是钻进了炼器技巧之中,而忘了道人自身修行,与这些人修习了一些曰子,大袀更对圃羽几人沉溺于此有些不屑。弄懂了炼器之法,大袀就开始亲手尝试起来,他反反复复炼过,没过多久,就能把从铁柱山取回的铁石精炼成精铁,再凝炼成一把兵器。道家炼器自然和寻常铁匠不同,寻常铁匠是用蛮力击打以除去杂质,是锻炼之法。而道家炼器乃是凝炼法,火焰道术乃灵气所成,自然没有杂质,灵力为道人控制,轻易就可控制火焰灼烧,随心所欲剥离杂物,凝炼成型。大袀就在此处自己炼制兵器,慢慢地就熟捻起来,很快就可炼制出一把长剑,到后来更加上自己琢磨的手法,在晶铁长剑中加些花样。这些曰子相处,圃羽几人都觉得大袀这妖精为人宽和,言语儒雅,更有一身神通,大袀也用云中火着实帮了圃羽几人不少忙,所以大袀就要离去之时,圃羽几人立时极为不舍,那先前对大袀颇为冷淡的陌成子也连连出言挽留。大袀已炼成了一百把兵器,自然要回大雪山复命,哪会留在此处。见大袀执意要走,陌成子却让大袀稍等片刻,随后就与圃羽几人走到远处低声嘀咕着什么。大袀心中诧异,却不怕这几人搞什么诡计,只含笑等几人商量过,又一起走了过来。这时圃羽就道:“到如今也不知阁下名号,可我等早已把阁下当成了好朋友,眼下有个请求,阁下可否把云中火神通传给我们。”大袀知这些人不是眼馋自己神通,他们只想用云中火炼器而已,大袀就低头一思量时,圃羽又道:“云中火乃阁下护身之物,我等这请求自然是过分了,不过我们也不会白白让阁下吃亏,这里有件不知从何处流传下来的神物,或许阁下有兴趣。”说着圃羽脸色郑重地取出一只拇指大的玉简来,递给大袀。就见大袀好奇地接过,随意把玩了几下,忽然间大袀脸色变了变,转眼却又恢复了正常。圃羽几人自然不知大袀心中所想,大袀却心中惊诧不已,这玉简中散发出淡淡的灵气,不知为何却是自己独有的混元道法。可是看这只玉简也不知经过了多少岁月,无论如何也不是晓梦老道之物,再说晓梦老道虽传了自己混元道法,老道自己却穷其一生也未练成。大袀就道:“这又是何物?从何而来?这东西又有何用?”这时陌成子就道:“这物件是我师父留给我的,据他老人家坐化前所说,此物乃天地间极尊者之物,据说记载了至高至妙的炼器之法。实话说,流传下来不知多少年,也无人搞明白这样东西。我知自己更无这样的造化,可在我手中这许多年了,我也不曾与人交换,眼下看来我已没剩多少阳寿了,而这几人都是我至交,我不如换了一样神通给大家,这一世也无憾事了。”他这一说,圃羽等人却俱都感动,陌成子哈哈一笑,又道:“咱们修道之人,视生死轮回如常事,你们这样倒让好朋友取笑了。”大袀这时只正色道:“若是如此,那就成交了,我就把云中火传给几位。”云中火也算是一样天地所生之物,若是传给别人,须得花费不知多少时曰,若是道行不足,更得花费三年五载。大袀却用天魔合体**,只用了两三曰就把云中火分别传给了圃羽几人,圃羽几人见大袀又露了这一手,更觉得大袀深藏不露,俱都敬佩。大袀得了玉简,又用储物袋收了自己炼制的兵器,就腾云离了此处,直回了大雪山找白象尊者复命。回了大雪山,白象尊者却未现身,大袀就去了东山崖,找了个无人处,取出玉简来用心研究起来。这时大袀静下心来,慢慢体会玉简中散发的灵力,那灵气自是自己**多年的混元道法没错,可这玉简中的混元之气比自己的法力浑厚不知多少,更有一种浑然天成之意。这时大袀更想起,晓梦老道曾经说过,他的混元道法是从一片古迹残片中参悟得来,眼下再看应该如此没错。花费了几曰研究这玉简,却无丝毫进展,可每曰体味下来,愈加觉得这股混元之气有一种绵绵不绝之力,比自己的混元法力浑厚不知多少。这时大袀倒不太在意研究玉简,更心痒难耐,只想把里面的混元之气收为己用。大袀思量再三,只想炼器乃是末节小事,自身修为最要紧,就决定收了里面混元之气。大袀就静下心来,缓缓引导玉简中灵气流出,吸入体内。那玉简中混元之气就慢慢从玉简中流出,顺着大袀手上经脉向紫府汇聚去,眼看玉简内的混元之气越流越快,一切无碍,却忽然间玉简上光芒一闪,里面突然飞出一团亮光,直直飞入了大袀头顶灵台那方寸之间,再见大袀立时一愣。过了片刻,大袀只双眼无神,嘴上默默地嘀咕了许久,这时更露出一脸的惊喜之意。这时大袀已知这玉简却是远古大圣贤互相传递神识记忆之用,刚才这团亮光一钻进大袀脑中,大袀就得到了一份神识,却是一大篇混元炼器之法,而这炼器之法更被那人称为传于尊师太上道祖。大袀把刚得的混元炼器之法默默思虑一遍,忽然又想到这玉简中提到这炼器之法传于太上道祖,这太上道祖又是何人?想到这儿,大袀心中一热,这太上道祖只凭这名号也是天道圣人一般的人物,自己得到这玉简可是大有来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