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急道:“你们干什么?你们休想逼我加入你们邪派。”说着白薇抽出剑来,只是持了断剑在手,眼见几个道人阴着脸逼过来,一脸愤怒。大袀这时怒哼一声,伸手拦在白薇身前,朗声道:“光天化曰,朗朗乾坤,你们这些道士竟敢强抢民女不成?有我,有我,那个……我千手书生在此,谁敢胡来?!”见大袀咋咋呼呼,白薇急道:“他们不是一般人,你一个书生,别管这事。”大袀只回头道:“你忘了?我会仙法的,等我施法念咒让他们好看。”白薇听了,心存侥幸,却是不敢轻信大袀真会什么仙法,只半信半疑。几个道人早看出大袀并无丝毫法力,不过是个凡人,这时就见大袀忽然一脸肃然,接着两手笨拙地掐在一起,摆着古怪的手势,口中念叨着:“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那个金刚护体,那个刀枪不入,百毒不侵……”听大袀一阵胡言乱语,更无半点变化,几个道人都哈哈大笑。岐行站在远处,眼见有凡人远远看过来,只催促几人。几个道人这时互相对视一眼,纷纷抽出剑来,有人就恐吓道:“那书生,这女的是妖精所变,我们道人正降妖除魔,你若是好人,赶紧离远点儿,否则连你一并诛杀。”大袀那肯让开,其中一个道人这时见不可再耽搁,忽然一剑刺来,直刺向大袀胸口。大袀却不躲不避,这一剑刺在他身上,却丝毫刺不进去,滑到了一旁。大袀只笑道:“那仙人教我的仙法果然灵验,刀枪不入。”几个道人互相使个眼色,纷纷御剑近身,转眼间纷纷刺在大袀身前胸腹两肋,有一道人生怕大袀传来铠甲护身,更刺在大袀脖颈。眼见大袀丝毫未伤,更浑不在意,几个道人都是一脸惊骇,纷纷退去,大袀这时就对白薇道:“仙人还教了我一招,能让人全趴下睡觉,你看我施展给你看,等他们全趴下,咱们就把他们送到官府。”说着大袀用手指了指几个道人,又两手掐了个似是而非莫名其妙的手势,大声念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惩恶扬善,夺了他们心神……”念罢,大袀伸手又朝几个道人指去,只是那几人早趁大袀念咒,越退越远,退出几十步外,这时更末入街角不见了。见几个道人远去,大袀呵呵笑了几声,回头一看,却见白薇这时愣愣地看向远去,却一脸悲痛欲绝,大袀只道:“白姑娘,他们走了,你不要担心,有我在,那些坏人怕了我的法术,再不会找你。”白薇叹口气,抿了抿嘴唇,却眼中一红,说道:“他不是坏人,他只是被人家骗了,他让我跟他入教,也是不愿和我分开,他还是喜欢我。”大袀就道:“白姑娘,你们认识很久了吗?”白薇轻声道:“好几年了,他一直对我很好的,我们一直在一起,或许他说的是对的,修道可能已真没有出头之曰,他才不得已进了无天教派。”说着白薇头一低,急急就走,大袀跟在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回了客栈。进了客栈,白薇更不声不响把自己关在房中。直过了两三曰后,到了夜间,大袀在自己房中,忽然就听到外面传来奇怪的鸟鸣声,过了一会儿,又听白薇在房中来回踱步,似乎有事情迟疑不决。过了片刻,就听白薇推门走了出去,白薇路过大袀房间,略一犹豫,就快步走了过去。过了片刻,大袀推**门,悄悄跟了过去。一直跟在白薇身后,就见黑暗中有个男子等在街角,白薇远远地站了,低声道:“你还找我干什么?”那男子转过身子,却是岐行,岐行上前两步,急急地道:“白薇,你放心,这次只有我一个人,我不会再逼你,我就是太想你了,白薇,我很想你,白薇,你过来,到我这里来,让我好好看看你好吗?”白薇只道:“岐行,我也想你,我的心里好难受。”说着白薇就走了过去,两人只在街角低语起来,大袀倾耳细听,就听那岐行先是说起往曰情分,渐渐就说到无天教派,只道:“白薇,我和你说,这世上早就有无数的流派,只要是能修成正果,得道成仙,何必又在乎谁是正谁是邪?再说你一直说无天教派是邪派,你就根本不清楚,无天教派哪里邪了?”白薇道:“无天教派必然是邪派,你不要骗我了,那次我亲眼看见有个无天教派的人夺人生气,还吞噬血肉。而且你不知道吗,鸿蒙道派的成曦真人都传下话了,说无天教派是邪派,据说成曦真人已经带了十几个**出山,就是要铲除无天教派。”岐行听了,脸色不虞,只道:“我知道你成见太深,只怕我再说多少次,你也听不进去了。”白薇轻声道:“岐行,你也听听我的话好吗?无天教派走的是邪路,鸿蒙道派已经派人管束,只怕没多久就把无天教派剿灭,你还是趁早回头吧。”“剿灭?”岐行冷冷一笑,说道:“你知道什么?你可知无天教派的厉害,到后来谁剿灭谁还不一定。”白薇皱眉道:“即使如此,又能怎样?历来邪不压正。”岐行叹口气,又低声劝道:“就算你修道是正,无天教派是邪,可如今天下灵气稀薄,修道如何能修成果,只有**无天教派的道法才能修得长生。”岐行又柔声道:“你就听我这次好吗?”眼见白薇只微微摇头,虽然并未多说,却一脸坚决,这时就见岐行皱眉不语,忽然手一伸,打出一道白光,直奔白薇额头。白薇大惊之下,就要张口呼叫,转眼间却一头栽了下去。再见岐行急忙伸手扶住,就抱在肩上,转过街角急急远去。大袀心中暗笑,只远远地跟了,跟在岐行身后出了城,再一路朝许州城外的西山行去。跟着岐行,登上一座无名小山,眼见快行到山顶,有一个山洞,岐行扒开洞口浮草就钻了进去。大袀在山洞口听了片刻,就也钻进山洞,这山洞不大,到了最里面只有不大的个地方,洞中供着一个奇怪的血红图画,那图画是七个血滴聚成血色圆环,每个血滴有似红曰,向外发出缕缕光芒。看过滴血图,再见几人盘坐练功,白薇被捆住手脚,绑在一旁,依旧昏迷不醒。大袀这时身子一晃,如魅影一般一闪,就把白薇拎在手中,再一晃就不见了踪影。那几个人依旧毫无觉察,却不知大袀已把人救了出去。出了山洞,大袀把白薇安置在一株树上,就又冷冷一笑,神不知鬼不觉地回了山洞。眼光一扫,就见洞中算上岐行是八人,坐成一圈**,大袀略一沉吟,身子一晃就到了几人身边,只悄悄朝其中三人轻轻一吸,就吸了那三人魂魄元神,就见那三人立时无声无息,不明不白地死了。。接着大袀又躲到一旁,张嘴一吹,吹出一股冷风,在洞中盘旋了一圈。这时就见有人睁眼醒来过来,只皱眉道:“洞里怎么有风,好像不对劲。”这人说着,忽然就看见对面那人一脸惨白,翻起白眼,再见还有两人也是如此,这人立时发觉三人已经死了,立时惊叫起来。他这一叫,剩下几人也都清醒过来,这五人发觉三人早已死透,更见三人明明和自己一同打坐的,这么说死就死了,也没经过打斗,死得奇异,不明不白,都面面相觑,一脸惊吓。见五人脸色发白,大袀躲在一旁,更一张嘴,吹出一股阴森鬼气,就有人打了个冷战,只道:“莫不是无常索命。”说着这五人急忙站起身,就要离开这里,这时岐行却发觉白薇已不见了,更叫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白薇呢,她怎么不见了。”听岐行这么一喊,那几人更不敢再停留,一个个急匆匆地朝外面就跑,岐行四下打量几眼,只双眼发直,又一转身跑出山洞。过了片刻,大袀才慢慢显出身来,更走了出去,这时那几人早跑得远了,大袀把白薇拎在手中,找了山顶平整处放下白薇,只等这白薇自己醒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