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郁闷的李荷气得脱去了外衣,只穿着小背心拉着林德重新回到舞池发泄着,将试图靠近林德的女人都踢开。跳了一个多小时后,筋疲力尽的她拖着林德又灌了两瓶酒,最后醉醺醺的和林德离开俱乐部。林德没让她开车,不管她清醒着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好车手。这时候开车的话,只有车毁人亡顺便撞死阿婆大叔黑哥们。李荷住在好莱坞西边不远处的高级公寓区,难为她在喝的醉醺醺的情况下还能记着自己家的地址。从她口袋里面拿出钥匙卡开了门,房间内一片凌乱,外衣内衣扔了一地,**散落着漫画书和手掌游戏机,客厅中摆着钢琴,但是钢琴上却放着吃了一半的批萨。床边有一个画架,上面是一幅画了一半的话。风景画,画的是一片绿地和一株大树,水准不俗。弹琴跳舞赛车画画,你的生活还真是多姿多彩。林德脱了李荷的衣服,她中间吐过一次,身上沾了不少污秽。将她提到卫生间水龙下,就如为一只不听话的小猫洗澡。洗干净后,将**的她扔到了**。李荷发出了几声不明的抱怨,沉沉的睡去。这时,外面的天光已渐渐的放亮,云朵飘飘,在光芒下变成了金红色,炽热的大火球终于摆脱了黑暗的纠缠,奋力从林立的楼宇间跃出,将生命之光洒向大地。林德站在阳台上,微咪双目,看着美丽的日出。钢筋水泥的城市森林在初生阳光下,也变得不再那么冷漠。长龙一般的汽车洪流,就如流淌的血液,而街道就是血管,交错着令城市散发着无穷的活力。如此的美丽。却如此地脆弱。看着看着。林德不知不觉的腮边滚落泪水。就算是必然布向灭亡,死亡是唯一的归宿,但是在活着的这一刻,生命却展现着无尽的华丽热情。何必去想未来、何必在乎过去、生命的光,就只在现在这一刻闪耀。林德重新抬头看向阳光,这一次,刺眼光芒消失不见,只有柔和的光线包围着的一刻喷吐着热力的大火球。林德张开口,深深的呼吸着,就像是一个风泵无休无止。阳光不再只是温暖。林德清楚地感到光芒是一种生命,一种能量。进入自己的身体中,游走于神经地每一点,令沉睡的细胞活跃起来。而苏醒的细胞群,产生着更多能量,凝聚在眉心,咽喉,心脏,脊椎,小腹,阴囊中。昨晚从那些女人身上获得的阴性生命之气,和林德吸入的阳光能量开始融合,林德一动不动,但是隐隐可以看到他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在向外隐隐渗出一丝金光,将林德整个包围人包围起来。许久,林德睁开眼睛,伸出右手指向太阳。用力的一握。刹那间,林德身边浮现出二十余柄念剑,而这些念剑一个盘旋之后,化作二十四个光轮呼啸着飞入阳光上下翻飞,走着复杂的线路在方圆百米之内织成了一张光网。也许只是一两秒的时间。光轮在空中回斩数百次,无声无息,但是林德的龙睛可以看到光轮划过的空间有着常人肉眼看不到的裂痕。过去中国武术的剑客可以以剑斩水、仙人传说可以以剑斩风、而林德,在尝试着以剑斩断虚空。这一夜的放纵,清晨对生命的明悟,令林德的境界有了一个真正的飞跃。直接吸收日之精华化为能量。这大概就是古代小说中说的妖仙们的吸收日月精华修炼。长出一口气。林德并不肯定自己进步了多少,但是至少,自己已经将念剑加强为威力更大速度更快的真空光轮剑。而且可以同时使用二十四枚真空光轮剑,这是念剑数量的四倍。这并不是说林德能力一下子变成了四倍乃至更高,因为念剑只是林德看过两次使用观音臂模仿的招式,和原本高卢的念剑不管是数量还是威力上都有着本质的差距。这就像是都是踢足球,关岛人在模仿巴西人一样。而林德这一悟,自然学会的吸收天地元气,太阳精华,令林德对自己的观音臂的模仿有了真正的理解。如果说之前林德的模仿就像是用一台48在模拟真实的话,现在的林德就是已经加了大显存地独立显卡的64位处理器的电脑在模拟真实了。怪不得佛经中说明悟在心,不立文字。道家说师者领路,达者在我。林德感觉自己比在青娘娘的房间中时更强了。那时是依靠青娘娘领域中浓烈的如同实质的灵气令林德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而这次林德倚靠自己的领悟达到了比那更高的境界。林德返回房间中,坐在钢琴前。他一生中从未弹过钢琴,也看不懂五线谱。可是这时,他随心所欲的用十指在钢琴上跳着舞。不属于任何人的音乐声,开始在房间中回旋。明明是已经枯萎的盆栽,在音乐声中竟然重新开了新芽。飞翔在天空的鸽子,开始一只只落在窗外,静静的聆听着。林德只是弹奏着,自己的喜怒哀乐,都在十指的纷飞中飞扬在天地间。不知何时,另一种乐器加入了林德的弹奏,那是在纽约几乎不可能见到的琵琶声,激烈如刀兵战场,炽热如地火熔岩,却又有一丝优雅的乐曲声。而之后,远处又想起了一个悠扬如春雨,缠绵如蚕丝的声音,那是二胡的低沉缠绵。林德的钢琴声是感谢太阳,是对生命的赞歌,令万物生气盎然。而琵琶声则如刀剑交响,惊涛骇浪中万物生死犹如浮萍,最后加入的二胡则如同秋风冬雪,令万物肃杀,就如面对无法回避的死亡,对活着的岁月最后的不舍和依恋。曾经三获奥斯卡最佳乐曲的乐曲制作大师马卡拉倚在门框上,泪如雨下,缓缓的跪倒在地,这是神的声音,绝对不是人类能够创作的。他甚至没有勇气去见演凑出这自己做梦也无法想到音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