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语菲满脸的不甘愿,李逍尘便先取了影部自制的一些疗伤丹药给秦语菲服下,等她好受了一些,他才无奈地摇头说道:“有什么不大好的,又不是第一次看。”这话说完,立即让秦语菲记起了前不久自己被他拽下裤子的事,她绯红了俏脸,撅起小嘴,怒瞪李逍尘:“你还好意思说,那次都怪你。”“这……不能全怪我啊,责任是双方的,当初你也有很爽啊,好不好。”“我、我哪有很爽了,净胡说。”秦语菲羞赧地白了他一眼,李逍尘被她这矢口否认的两句话刺激得笑了出來:“不承认是吧,难道你那时候不爽,脱下裤子以后,清风徐來……矮油~屁股凉飕飕的,那种像涂了六神和清凉油似的妙不可言的快感,再配上你一脸享受的表情,无一不证明了你当时很爽,哼,不要狡辩,我算是看透了,你是个比唐瑶还闷骚的女人。”“你……”秦语菲被他这番打趣的话逗得笑了,“耍嘴皮子,我耍不过你。”李逍尘拉了拉她的衣服,说道:“得了,坦诚点吧,这里又沒别的人,让我看一下你的伤势会死啊。”秦语菲轻咬着嘴唇,摇了摇头,“我……晕,你还怕我对你动手动脚你不成。”李逍尘摆了个健美的pose,一挑眉毛,“我的人品,你还信不过吗。”秦语菲依旧死死拽着自己衣服的下摆,又摇了摇头,李逍尘又气又好笑地说道:“你信不过我,干嘛又用那种含情脉脉的目光柔柔地勾引我。”秦语菲噗呵笑出声來:“谁勾引你这个无赖了,还含情脉脉,沒有的事。”“那就让我看看嘛,乖,我会很温柔的。”李逍尘嘿嘿坏笑着摸上秦语菲的衣角,给了她一个鼓励性的眼神,“伤势拖久了对你不好。”秦语菲想了想,觉得拖下去的确对自己不利,不把伤口尽快处理的话,明天子仙会的比赛怎么办,况且,之所以到这里來,不就是为了不让别人知道吗,“好吧,那你快点。”思量片刻,秦语菲终究缓缓松开了手,李逍尘把她的一身白衣撩起,在见到那腹部上含苞待放的黑色莲花之后,顿时脸色大变,“岁阳刚才打你的这掌……用上了乌莲尽封术。”面色凝重地盯着那如凝脂般的肌肤上的印记,李逍尘攥紧了拳头,“他果然不会放过重创你的机会。”呼吸有些急促的秦语菲,也瞅着自己腹部上已形成黑莲形状的印记,蹙眉不语,李逍尘问道:“你有沒有觉得浑身无力,手脚发软,真气被这个印记疯狂吸走。”“有……”秦语菲点点头,“你应该知道乌莲尽封术意味着什么吧,我就不多说了,这世上现在只有我懂得怎么解开乌莲尽封术,算你走运。”李逍尘用一根手指戳戳那肌肤上的印记,“疼吗。”“疼啊~”秦语菲痛得娇吟一声,“你这坏家伙,是故意的吧。”李逍尘立刻举手叫冤:“我这是在给你判断伤情,沒听说过扁鹊见蔡桓公的故事吗,你在肌肤表面上还能感到疼痛,这说明伤还在表面,并沒有渗入到深处,换而言之,你的伤害不太深,但是要完全根治,还需要一点时间。”“真的。”秦语菲眨了眨眼睛,将信将疑地看着李逍尘,“那现在怎么办。”李逍尘说道:“如果你明天坚持要继续参加子仙会的比赛,只能先封住周围的穴道,防止伤势恶化,等我去取回了清洗的净水,才能彻底除去。”秦语菲忧心地问道:“这印记伤到了丹田,那我明天还怎么调动真气。”“那是你的事了。”李逍尘把她轻轻按在**,“乖乖躺好,我现在要封住这附近的经脉和穴道。”听她这么说,秦语菲紧张地蹙起眉头,说道:“你、你小心一些,我有点怕疼。”俗话说得好,天底下沒有不透风的墙,俗话还说,谨言慎行,当心隔墙有耳,这两句俗话说得不可谓不妙,秦语菲这一句并无深意的话,正好在这时候飘出窗外,传到了恰好赶到的秦逸川和林亦妃耳朵里,他们夫妇俩听到秦小宇的话以后,就急冲冲往这边杀过來,起先他们半信半疑,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做出那种不检点的事,谁知來到外边,脚后跟还沒站稳,就听到了这种话,秦逸川气得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说话的人是自己的女儿,林亦妃同样也是大为震惊,这夫妻俩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都觉得不可思议,他们放轻脚步,躲在外头听墙角,也不知为什么,两人都沒有立即破门而入,跟在后头的秦小宇觉得这场面实在有趣,便也凑上來一起听,堂堂秦、林大世家的两大当家,居然躲在外头偷听,传了出去,只怕会贻笑四方,不过这种偷偷摸摸的刺激感,却令人欲罢不能啊,而李逍尘虽然已把门关上、把窗帘拉好,但一时疏忽,忘记把窗也一并关上,这正好给了外边的三人一个当梁上君子的机会,寂静了一小会,里边突然传出李逍尘的声音:“现在感觉好点沒。”“嗯……”一声娇柔的呢喃,是秦语菲发出的,“好了,大功告成,现在只剩下最后的一道关卡,呃……麻烦你把衣服稍微脱一下,咳,我的意思是,遮住重要部位,露出该露的部分就可以了。”“你又占我便宜,重要的部位不就是这里么。”“我、我是说,遮住女孩子的重要部位,不是这个地方。”“知道啦,我……还是第一次被男生看到身体,好难为情。”“林涵之也沒看过你这样子。”“沒有,我脱好了。”“那我开始了啊,你忍着点儿。”“嗯,你……你别那么用力,轻点儿。”“你是第一次吧,沒事儿,忍一忍,第一次都这样,我來了。”“啊。”秦语菲一声惨呼,几乎要把在外偷听的这对夫妻揪起的心给撕碎,“住手,你这禽兽,放开我女儿。”秦逸川再也忍受不了,他火冒三丈地一脚踹飞房门,直接杀了进去,只见衣不蔽体的秦语菲正倒在李逍尘的怀中,神情颇为痛苦,骤然见到自己的父亲闯入室内,秦语菲吓得赶紧拉上衣服,遮好身体,血,白净的衣服上居然不可饶恕地染上了未干的鲜血,秦逸川心里嘎登一下,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完了,到底还是慢了一步,破了,宝贝女儿的第一次就这么破了,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秦逸川不住地仰面叹气,感觉整个世界都要塌方了,凄苦的内心不断吐着苦水:想我秦逸川在神州修仙界威名赫赫,年轻时娶了众人公认的修仙界第一美女做太太,虽然她性格凶悍了点,但好歹这些年还过得下去,后來吧,生了个亭亭玉立的漂亮女儿,又招了个年轻有为的金龟婿,人生本该圆满无憾了,可是,新婚夜里,女婿还沒來得及入洞房,就被岁阳给杀死,女儿从此变成了孀妇,这也就罢了,当做是命,认了就是,时隔三年,我秦逸川煞费苦心张罗了一场子仙会,想重新替女儿选一个才貌双全的女婿,这还沒弄出个结果來,今天晚上就发生了此等伤风败俗的混账事,全都怪眼前的这个臭小子,肯定是他勾引我女儿,否则菲儿怎么会跟他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对,这混蛋一定给菲儿下了迷-药,秦逸川越想越悲愤,越想越偏激,他索性把所有的怨愤全都怪在李逍尘的头上,怒火一起,秦逸川双眼圆瞪,一身的炙火真气蓬发而出,杀气顿时充满了整个房间,浑身的皮肤如同镀了金一样,转眼即变成了光芒万丈的真金色,眉心处呼哧一下,燃现出一团小火苗,刹那间变成了一个真火印记,印在他的额上,这印记是一缕燃烧着的烈火,瞧上去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从他眉心上跳跃出來,熊熊焚灼,“不要,爸爸。”秦语菲见自己的父亲对李逍尘怒目而视,又看到他现出金身和真火印,显然秦逸川已经摆出狮子搏兔的姿态,欲要对李逍尘一击必杀啊,只可惜,秦语菲的呼喊已经太迟了,她的声音从口中吐出时,秦逸川已來到李逍尘面前,一掌将他拍飞,手掌上渗出的真火炽焰一瞬间透入了李逍尘的身体里,李逍尘如同炮弹一样被打飞,碎石乱溅之中,他整个身子以极为吓人的方式撞塌了墙壁,飞出房间外老远,花容失色的秦语菲惊骇地望着那残破碎墙,对自己的父亲叫道:“爸,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余怒未消的秦逸川哼了一声,遥指着门外,说道:“那臭小子胆敢夺你的处子之身,即使死一万次也不足惜。”秦语菲这才知道他把事情给误会了,她连忙解释道:“我跟他沒什么的,李逍尘是为了救我才……”“混账。”秦逸川一声怒喝,双眼冒火,“事到如今,你居然还恬不知耻地为他说话,这些年我是怎么教你的,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哪里还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模样。”“爸,。”“不要叫我爸爸,我秦家沒有你这种自甘堕落、败坏门风的女儿。”秦语菲急着想把事情说清楚,却又被秦逸川的训斥给断了话儿,“都冷静点,先别急着下结论,我看这其中另有故事,那小子沒胆子直接侵犯菲儿。”相比起秦逸川,林亦妃倒是冷静多了,她仔细看了自己女儿衣服上的血渍,又发现了她身上的伤口,“还是妈你最疼我。”秦语菲惊喜地抓着母亲的手,心中颇感宽慰,总算还有能看清事实真相的人,可还沒等她欣慰够三秒钟,林亦妃突然沉下脸,说道:“我只说那色胚沒‘直接’侵犯你,你老实交代,刚才他戴套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