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语菲还是第一次亲吻男人的唇,她察觉到体内有一种不安分的躁动在催使着自己,去享受这个男人的一切,那强烈而温暖的男人气息令她有些意乱神迷,在触碰到对方的唇之后,秦语菲本能地吮吸着李逍尘的嘴,像做贼似地亲了一会,她小心翼翼地用舌尖撬开了李逍尘的牙齿,把自己的香舌送了进去,双手楼上了他的脖子和脑袋,那纤细的小蛮腰像水蛇一般轻微晃动起來,秦语菲把自己柔软的酥胸贴到李逍尘的胸膛上,愈发觉得情-欲难耐,她发觉自从和李逍尘进行阴阳导气之后,自己就会变得很有感觉,尤其是这一次,这种感觉更加疯狂和不可抑制,她想要得到李逍尘的宠幸和温存,也就在这个时刻,秦语菲才意识到,自己也是个普通的女人,也需要被人疼爱,奇怪的是,她所希望疼爱她的人,并不是林涵之,而是李逍尘,现在她满脑子里都是李逍尘,连半个林涵之的影子都沒有,她甚至不愿去想有关林涵之的任何事,睡得迷迷糊糊的李逍尘依稀感觉到有一个香喷喷的娇躯在自己怀里,他本能地搂住了这火烫柔软的身子,回应着对方谨小慎微的吻,一只手放肆地探入了她的睡袍里,抚摸着她的冰肌玉肤,被抚得浑身火热难当,秦语菲这才发觉不妥,她娇喘着把李逍尘推开,拼命裹紧了衣服,遮住自己的酥胸,满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來,久久不能平复激荡心情的秦语菲,对半梦半醒之间的李逍尘娇嗔道:“你居然装睡。”“嗯,什么。”李逍尘半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穿着睡袍的秦语菲正怒瞪自己,“什么情况。”“还装。”秦语菲气得拿起枕头当凶器,使劲拍打李逍尘,心里早已羞窘得无地自容,这回丢人丢大发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怎么了,居然会那么主动,跟李逍尘亲密接触,更可恶的是这家伙还装睡,顺势占了她的便宜,秦语菲长这么大,还从沒被男人碰过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连林涵之都沒碰过,可为什么自己一时控制不住,做出了那种事,李逍尘会怎么看她秦语菲,这下可真的完了,秦语菲在心里自怨自艾着:这下可全完了,他一定把我当成不守妇道、人尽可夫的荡-妇了,“喂喂,秦语菲,等会,你等会儿再打,你打人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怎么一大早就发飙啊,我招你惹你了,你平时不这样的啊。”李逍尘边躲着对方的枕头,边喋喋不休,“难道是大姨妈來了,由生理引发心理上的烦躁,不应该啊,你是筑了基的修仙者,已经‘女防失血’了,怎么还会來月经,哎哟,别、别,我错了,错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清楚。”满脸通红的秦语菲气鼓鼓地瞪着李逍尘,又用枕头在他身上打了几下,李逍尘哭笑不得地说道:“哎,不是,我做什么了都,非礼你了还是把你给……”“你就是非礼我了。”秦语菲停下蛮不讲理的敲打,差点把肠子都悔青了,“我就不该來跟你开什么房,我们昨晚睡在一张**,一个被窝里,今天早上你还装睡欺负我,我的身体都被你摸过了,你叫我以后怎么见人啊,你……你这个西门庆,你……”“你用不着拐着弯说自己是潘金莲吧。”见秦语菲又要行凶,李逍尘赶紧拽走枕头,“我、我摸过你的身体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装。”秦语菲抢过枕头,把李逍尘往死里拍,“我沒装,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可能是我睡觉的时候出于本能,对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你先冷静一下,好不好。”李逍尘滚到床边,躲过秦语菲的袭击,仔细回想了一下,“我记得……好像有人在我睡觉的时候,亲了我,然后我就用潜意识做出了反应,哎,对了,秦语菲,是你亲的我吗。”“我……”秦语菲惊慌失措地瞪大了眼睛,“我、我沒有,谁会不知廉耻亲你啊,明明是你对我无礼,还装睡。”“我沒有装睡。”李逍尘委屈地高声抗辩,“我确实沒醒呢,我睡觉一向很老实,肯定是有人亲我了,我才做出了点回应。”脸红到脖子根的秦语菲叫道:“这房里就我们两人,你的意思就是说我沒脸沒皮亲你了,是不是。”李逍尘连忙摆手说道:“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你就是那个意思。”秦语菲抡起枕头,把李逍尘打趴在**,“你还我清白,你还我。”李逍尘不是第一天跟女人打交道,他跟自己的老妈和妹妹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好多年,自然明白一个道理:千万不要跟女人讲道理,跟女人只能讲感情,要么讲爱,要么讲恨,不然铁定悲剧,现在看來,怎么也不像是该讲爱的时候,讲恨,那只会激化矛盾,所以李逍尘索性就乖乖趴下,撅起屁股任由秦语菲打了,看见他主动把屁股送上來,秦语菲心里又气又好笑,但仍然强板起脸,用枕头打了几下他的屁股,过了一阵,等秦语菲闹够之后,李逍尘才坐起來,说道:“好吧,事情已经发生了,再纠缠也沒意思,关键是怎么解决问題,首先我想了解一下事情的严重程度,我到底把你怎么了,照我的感觉,我似乎亲了你,这个是肯定有,好像还抱了你,身为铁骨铜皮的男子汉,这个我也不抵赖,但是还有别的吗,我真不记得了。”“有。”秦语菲像个小怨妇一样,撅起了小嘴,“你、你还摸了我……”“我有这么禽兽吗。”李逍尘讶异得张大了嘴巴,“摸你哪儿了。”秦语菲红着脸,裹紧了自己的睡袍,嗫嚅道:“这种羞人的事怎么能问。”李逍尘紧锁眉头,说道:“反正是沒有进行深度肉体接触,对吧,好,我知道了,这件事虽说是意外,但毕竟还是发生了,我是一个讲道理、负责人的男人,说说你的想法吧,你打算让我怎么赔偿你。”秦语菲本想脱口而出,不要什么补偿,但旋即一想,这好像太便宜李逍尘了,她想了一下,伸出自己纤纤玉指,说道:“昨晚你把钻戒给唐瑶了,万一我回去见着我爸我妈,他们问起我手上怎么沒带戒指,到时我不好交代。”这话说得再清楚不过了,李逍尘听明白之后,一口答应:“钻戒,是吧,我给你买,不过我沒剩下多少钱了啊。”秦语菲又说道:“还有,这件事不许说出去,对谁也不能说,包括我们开房修炼的事。”李逍尘点点头,也答应了,其实他也不想让别人知道,特别是唐瑶,要让这暴力女知道自己跟秦语菲出來开房修炼,还发生了这种事,那后果是相当严重了,顿了一下,秦语菲再提要求:“多开一间房,每天修炼完后,我们分开睡,互不打扰……喂,流氓,你往哪儿看呢。”说话时,秦语菲瞥见李逍尘的眼睛一直盯着她那两条从睡袍中露出來的修长双腿,立即拿起枕头,往他头上敲,李逍尘抱着脑袋,也把这事答应下來,“剩下的,等我想好了再跟你说。”秦语菲见他认错态度好,便自己下床去洗漱去了,谁想刷牙的时候,牙刷碰到了嘴边,让她回忆起刚才跟李逍尘亲吻时的感觉,秦语菲还是头一回这么芳心乱颤,一想到自己之前跟李逍尘那样亲密,她就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内心里隐约还想要多体验几次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仅仅跟他亲吻就已经这样了,那再更进一步,自己还会变成什么样,秦语菲偷偷瞥了在**发呆的李逍尘一眼,心跳得更加快了,但沒过多久,她就从幻想中挣扎出來,暗责自己不知羞耻:秦语菲啊秦语菲,你怎么能幻想跟别的男人做那种事,涵之泉下有知,肯定会不高兴的,你动这种念头,对得起你去世的丈夫吗,不过很快,秦语菲似乎又听到自己心里有了一个恶魔的声音:你老公都死了三年多了,人家守孝也不过三年,你已经尽到自己的心了,他不会怪你,你那么年轻,难道真要玩古代人那套,一辈子守节,开玩笑,都什么年代了,你应该再嫁人,人家李逍尘挺不错的,喜欢人家,就主动一点,可是马上又有另一个天使的声音在反驳:说什么呢,全都是借口,骚-货,想要男人了吧,春心荡漾了就直接说,哼,你也不想想林涵之那小伙在世的时候,对你多好啊,守一辈子也是应该的,不能因为人家不在世了,你就跟人家戴绿帽子,那恶魔的声音又出來驳斥:这怎么是戴绿帽子,两人要有感情,直接登记结婚呗,郎情妾意,明媒正娶,又不是偷情,什么绿帽不绿帽的,重要的是你自己开心,管别人怎么看呢,再说,你父母不也同意了吗,索性就來个假戏真做,真的嫁给人家吧,别告诉我,你对他一点意思也沒有,别跟我在这装,这阴阳导气诀,你俩可练得不亦乐乎,沒有情意,你俩能练得下去,秦语菲不想再听,努力晃了晃脑袋,把这些声音全部抛出去,她发愁地看着镜子前的自己,好半天,才回过神,趁着李逍尘进洗手间洗漱的空当,秦语菲拿了手机,出外面给小碧打了个电话,把发生的情况告诉她并征求意见,谁知小碧听了之后,立刻夸张地大叫起來:“小姐,你跟他盖着一张被子,睡了一晚上,居然只亲亲摸摸,沒发生点什么见不得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