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蜜儿走到床头柜前,看到那包装不见了,不禁心中暗笑,她把王牙叫过來,让他脱去外衣,然后又叫他躺在**,她自己也除下外衣,坐到床边,李逍尘透过衣柜门的一丝缝隙,看得抓狂不已,他几乎忍不住要冲出去把事情当场问个明白,这种事叔叔能忍,婶婶都不能忍啊,要李逍尘眼睁睁看着姜蜜儿给他戴绿帽子,那绝对不行,“别冲动,再等等看。”秦语菲见李逍尘想要出去,连忙拉住他的胳膊,可李逍尘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再等下去,只怕会发生他不愿见到的一幕,秦语菲见李逍尘这醋意大发的模样,忙用一根手指按在他的嘴上,示意他噤声,她自己在狭小的空间内勉强腾了个身子,背对衣柜门,挡在李逍尘前边,不准他出去,李逍尘也不管那么多,一把将秦语菲推到一边,正要破门而出,却不想秦语菲撞到了隔板,只听一声轻轻的“哎哟”,那经不起折腾的隔板被秦语菲的脑袋撞了之后,竟整块掉下來,压在他们俩的身上,原本就不宽敞的空间,进一步被挤压,李逍尘不得不蜷起身子躺在一堆衣物中,秦语菲背部顶着塌下來的隔板,整个人伏在了李逍尘身上,那柔软火烫的娇躯亲密暧昧地紧贴着他,两人这时都穿着睡袍,更有不少肌肤接触的机会,一阵淡雅的幽香从秦语菲身子上飘入李逍尘的鼻子里,惹得他有了生理反应,秦语菲察觉到他身上的变化,羞得双颊烧热,心神激荡,好在柜子里光线较暗,自己此时此刻的神情沒让他看到,否则秦语菲可真要羞死了,可是她身体逐渐发烫和急促的呼吸已令李逍尘察觉到,再加上两人肢体交缠,又随时可能会被发现,便更添了几分刺激和暧昧,秦语菲自认为刚才发出的声响,铁定逃不过修仙者敏锐的聪耳,万一姜蜜儿听到响声,过來把门打开,那可就百口莫辩了,李逍尘同样也惊怕姜蜜儿听到柜子里的动静,他原先想出去捉奸,现在一想,已觉得不妥,如果只有自己一个人,那也就罢了,但现在自己跟秦语菲躲在柜子里,再出去的话,难免会被误会,理儿似乎也不站在这边,到时姜蜜儿只怕会揪住这事反唇相讥,还是先把气沉住为好,不过两人的鼻子都快贴到一起了,彼此急促的呼吸和狂乱的心跳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他好歹也是个铁骨铜皮的热血男儿,和一个大美人这样亲密接触,怎能沒有半点反应,李逍尘努力坚持了一下,运起太玄天清道的法门,流转真气,尽量不去想眼前的状况,只是自己的定力太浅,完全把持不住,不但沒有把生理上的反应压下,反而变得更加高涨,以前他在被下药的情况下,还勉强能克制住自己,不和唐瑶发生点什么,可自从与秦语菲一起修炼了阴阳导气诀之后,他感到体内的真气发生了质变,现在这些真气全都沸腾起來,像在不停地催促他,去把秦语菲体内的真元夺过來,被体内真气弄得失去理智的李逍尘,沒法再压抑住自己,他不顾一切地抱紧了秦语菲,疯狂吻上了她的香唇,同样感到体内真气沸腾的秦语菲,也在一直抑制着这种奇怪的状况,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承载了巨大压力的高压锅炉,体内的真元不断在沸腾,想要与对方进行真气互导,却怎么也出不來,直到李逍尘主动吻上了自己,秦语菲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似的,再也控制不住,用一种狂野豪放的方式回应他的亲吻,就连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在这一刻竟然抛却了矜持和羞耻,和李逍尘痴缠在一起,他们两人就像天雷勾动地火一样,刚粘上就迸发出无限的**,各自体内的真元犹如万马奔腾,在经脉里狂暴地奔走,这二人只觉得身体像被烧红了的铁块,炙热无比,恨不能把身上的衣服全脱光了,跳到北冰洋里降降温,泡个痛快,两人正吻得火热,秦语菲猛地在欲海中抓住了一丝清明,她粗略估计了一下时间,现在已经快要到子时了,从那天在意乱情迷中与李逍尘亲吻开始,这几天下來,每到修炼阴阳导气诀的时候,她就会产生类似的躁动反应,这种反常的现象令秦语菲确定,她会**并不是无缘无故的,所谓春生、夏长、秋收、冬藏,如今这年已步入了正月,经过了“冬藏”之后,万物复苏,大地逐渐恢复生机,如果把冬季比作至阴的话,那么度过至阴之后,接下來就是“少阳”了,少阳的意思就是阳气初生的阶段,一年之中,春季就是阳气初生的时候,而相对应的,一天里阳气初生的时辰正是子时,在这新年伊始、春季方至的时节,又恰接近子时,他们两人修炼阴阳导气诀,会事半功倍,同时,在阳气初生的时候,她和李逍尘也会比平时更容易动情,这就是为什么秦语菲自己会把持不住的原因之一,他们两个都是气血旺盛、正值青春年华的男女青年,碰到一块儿更容易引**爱,人在气血旺盛的时候,最容易做出不理智的行为,这是二人频频失控的另一个原因,加上尘、菲二人又都修炼了阴阳导气诀,这门道法对时间的把握很有讲究,在子午二时为最佳,这也造成了他们一到点就难以自持的现象,秦语菲虽然把道理大概想明白了,可却沒法克制住自己,在这个特殊的时段,如果他们离得近的话,彼此体内的真气会产生共鸣,继而迫使两人进入到同一频率当中,由于秦语菲把自己压抑得太久,导致她潜藏在深处欲望一释放出來,就变得不可收拾,此刻她疯了似地缠上了对方,比李逍尘还要狂野百倍,像要把这些年來的欲望一股脑儿全释放出來,也不知过了多久,李逍尘想起外边还有姜蜜儿,连忙轻轻推了推秦语菲,悄声道:“我的嘴都麻了,停一下,好吗。”听到他的话,秦语菲突然醒悟过來,娇喘着说道:“我们要马上修炼阴阳导气诀,不然再这样下去,我们会真的做错事了。”李逍尘点头同意,可两人此时沒法像平日那样盘膝对面而坐,他们只好十指紧扣,掌心相接,依照阴阳导气诀的运气路线,开始练功,这时候,尘、菲二人体内的两股真气仿佛找到了鹊桥的牛郎织女,飞一般地通过劳宫穴相会,两相交融之下,他们的情-欲竟渐渐消退,趋近于无,过了许久,这些真气便水乳-交融,在两人体内缓缓运转,生生不息,只是冷静下來以后,他们两个看到彼此衣衫不整,肌肤相触,很不好意思,尤其是脸皮薄的秦语菲,早已羞得面红耳赤,粉颈酡红,毕竟她还是第一次这么失态地偎在男人的怀中,这时,李逍尘忽然动了动脑袋,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光买钻戒,好像不够补偿你了。”脸颊发烫的秦语菲横了他一眼,娇嗔道:“少得了便宜卖乖,等回去了,我就叫人阉了你,免得后患无穷。”李逍尘一脸无辜,喊冤道:“你还好意思说,你刚才那么激动,害得我忍不住了。”“我、我哪有……”秦语菲一脸娇羞,不敢去看李逍尘,“都是你不好,沒事偷偷进别人房间干嘛,我以后怎么见人啊。”李逍尘说道:“这事我不会告诉别人,替你保密。”秦语菲轻叹一声,不说话了,满脑子都是李逍尘的她,觉得自己很对不起林涵之,虽然只有夫妻之名,而无夫妻之实,但不管怎么说,林涵之都是她的丈夫,这名节沒守住,连思想也沒守住,她心中觉得有愧,但又怀疑自己,真的喜欢过林涵之吗,自己跟亡夫之间,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感,想到这个,她开始茫然了,以前秦语菲从未怀疑过自己对林涵之的爱,可是现在,她的心动摇了,李逍尘见秦语菲不说话,还以为她生气了,连忙说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大不了我对你负责吧。”秦语菲正思考着自己对林涵之的感觉,突然听到他來了这么一句,张口便问:“你要负什么责。”李逍尘很痛快地说道:“你让我负什么责,我就负什么责。”秦语菲叹道:“我现在只想着一件事,那就是阉了你,你就只需要负这个责。”李逍尘为难地瞅着秦语菲的两颗星眸:“换一个行不行,这个有点强人所难啊。”秦语菲抿嘴微微一笑,想了想,说道:“那我问你几个问題,你要如实回答。”李逍尘连忙说好,秦语菲问道:“你以前交过几个朋友。”“不是吧,你这么八卦。”李逍尘惊异地瞪着眼睛,不敢相信这座冰山也会关心别人的私事,秦语菲说道:“你不回答,我也不勉强你,大不了待会我叫我爸爸把你阉了。”“别别,我说。”李逍尘正要坦白,却突然听到脚步声逐渐靠近,他们两人在柜子里咬耳朵,虽然刻意压低了音量,但说这么多话,难免不会引人注意,更何况,聪明狡狯的姜蜜儿就在外头,这里边的情况很有可能被她发觉了,随着脚步声一点点的接近,秦语菲一颗芳心突突乱跳,现在自己露着大半酥胸和两条大腿,全身压在李逍尘的身上,这实在太过暧昧了,她简直不敢想象姜蜜儿看到衣柜里的情形会作何感想,羞于见人的秦语菲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到李逍尘的怀中,心里极度忐忑,也就在这时,姜蜜儿的手已经打上了衣柜门的把手,拉开了一丝细缝,房间里的光线,从门缝中照到了他们俩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