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逍尘怕郎琅琅事后不认账,便趁热打铁,当场把房租合同签下,郎琅琅愁眉苦脸地捧着那份合同,虽然恨得牙痒痒,脸上却仍旧挤出笑容,他心里暗道:臭小子,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这事沒完,不知他心中所想的李逍尘,把房租合同交给秦语菲保管,说道:“这下你满意了吧。”秦语菲眼见高昂的租金一下子降到了两千,自然欣喜不已,她小心翼翼把合同收好,说道:“不满意,开店的手续还沒办完,你少得意。”李逍尘笑道:“别着急,手续迟早会搞定,以后一定让你当老板娘。”秦语菲把嘴一撅:“有几位老板娘啊。”李逍尘笑吟吟地说道:“不就一位嘛,就算我想多提拔几位,你也不答应啊。”“哼哼,这还差不多。”秦语菲挽着李逍尘的胳膊,心满意足地翘起了嘴角,李逍尘对郎琅琅说道:“郎总,今天多谢你的倾情大让利了,希望你们能尽快把这里清空,等开业的时候,还请你过來多多捧场啊。”郎琅琅嘴上连说几个好字,堆着满面笑容,把尘、菲二人送了出去,忽然阴沉下脸,怨毒地咒骂:“老子捧你奶奶个嘴儿,你个杀千刀的混账玩意儿,得了便宜还卖乖,不把你整得身败名裂,老子誓不为人。”走出老远的李逍尘自然是听不到他的咒骂了,但却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感到背脊发凉,走了一段后,秦语菲忽然说道:“阿尘,有件事我一直沒机会告诉你。”“什么事。”李逍尘瞧她面色凝重,料想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秦语菲说道:“今天你欠了江市长一个人情,他的女儿江芹芹……唉,我说了你可别冲动。”李逍尘追问道:“江芹芹怎么了。”秦语菲细细回忆了一会,理清思路,才把去云南的路上,那一晚所发生的事说了出來,李逍尘听过之后,久久不语,他到现在才知,原來江芹芹已经被某人夺舍了,这个夺下江芹芹肉身的魂魄,极有可能是九幽的人,因为从时间上看,秦语菲被魔丹影响心智,极有可能是这人所为,除了九幽部众,谁还有那份操纵魔丹的能耐,李逍尘曾答应江市长,要好好教导江芹芹,谁想到,自己还沒尽到人师之责,却让江芹芹搞成现在这个样子,心中愧疚之余,他已下定决心,要不动声色地活捉躲藏在江芹芹肉身内的那个魂魄,有些令人费解的是,秦语菲说,那家伙似乎是林涵之的朋友,林涵之不应该是正道中人吗,又怎么会结交九幽邪道,不过转念一想,自己还不是和姜蜜儿有过情缘,所以当即又释然了,当他思考着如何捉住江芹芹体内的那个魂魄的时候,鬼臼和岁阳來到了距离银洛市不远的一处偏僻的山洞,此时刘荣伟正坐在石**,修炼魔功,趁着他练功的空当,岁阳对鬼臼说道:“紫琊妖姬似乎被困在了般藏寺,我们应该去救她出來。”鬼臼面无表情地说道:“不必,如果她要走,沒人拦得住,不用为她担心,目前最紧要的是制作,‘魔王的容器’,迎接魔王真身降临,完成九幽数千年來尚未完成的霸业。”说完,鬼臼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除下,对刘荣伟说道:“你先收功,把我这具身体处女身夺去,以供练功之用。”听到鬼臼的命令,刘荣伟即刻收功,望着江芹芹那一丝不挂的肉体,邪笑着舔了舔嘴唇,鬼臼上了石床,又对刘荣伟说道:“我喜欢在上面。”刘荣伟冷笑一声,仰面躺在了石**,鬼臼张开两腿,正准备破掉江芹芹的处女身,却忽然感到江芹芹的元神产生了强烈的异动,“不准糟蹋我的身体。”江芹芹的元神歇斯底里地咆哮着,想要再次反抗,夺回自己肉身的控制权,当即,两个元神在江芹芹的肉身内激烈地扭打起來,鬼臼沒料到受到压制的江芹芹竟然还能反扑,一个措手不及,竟被她占了上风,他虽然沒法把江芹芹的元神驱逐出肉身,但也用了不少法术将其囚禁起來,可这小妮子不管受到怎样的束缚,都能冲出牢笼,她的意志实在是顽强,这每每到关键时刻就出來坏事的小妮子,着实令鬼臼头疼,鬼臼只恨自己的元神不能在短时间内完全与这具肉身契合,否则,哪儿还容得江芹芹出來捣乱,刘荣伟见江芹芹的肉身在即将吞掉他的老二时就不动了,他迫不及待地向上一挺,插入了江芹芹的体内,“啊。”刚勉强夺取到肉身控制权的江芹芹浑身疼得剧烈颤抖,又是惊讶,又是愤怒,她的处女身,竟然被这种男人给夺去,怎一个恨字了得,啪,江芹芹狠狠给了刘荣伟一个耳光,正要掐他脖子,却骤然被鬼臼的元神压制,整个人又一动不动,像被石化了一样,趁着江芹芹因痛失处女身而恍惚的大好时机,鬼臼一口气又把江芹芹的元神压下去,这一回,鬼臼使出自己知道的所有禁锢术法,把江芹芹的元神又一次关了起來,“呼……沒事了,你尽管來吧。”夺回肉身控制权的鬼臼,主动做起了活塞运动,事实上,他对此感到十分恶心,对一个喜欢女人的男人來说,用一具女人的身体跟一个男人干这种事,会给他的心理层面带來强烈的冲击,鬼臼根本沒法接受这种变态的行为,可是为了能将刘荣伟的躯体打造成适合容纳魔王波旬的元神的器皿,无论有多令人作呕,他都必须忍受,自从夺取江芹芹的肉身以來,鬼臼每天都会察觉到这副躯壳的些微变化,他的元神属阳性,注入到这副阴性的躯体中,会使其日渐趋于男性化,嗓音虽然还是女声,但比原來的要粗了一些,脖颈的喉结也有了不明显的凸出感,最明显的变化是江芹芹的下体,在这些日子里,肉身已经有了裂缝缝合、长出两蛋一枪的趋势,再这么发展下去,江芹芹迟早会变成男性,这也是他急欲让刘荣伟采阴补阳的原因之一,等到江芹芹的肉身完全转换了性别,鬼臼就可以去和自己朝思暮想的秦语菲**,以此來打击李逍尘,不知不觉中,盘算着毁掉天蒙上仙的鬼臼,在刘荣伟的疯狂冲击之下,**迭起,沒多久,他就像一滩烂泥一样,软软地倒在刘荣伟身上,体内的精元,也被刘荣伟采得差不多了,此刻,意犹未尽的刘荣伟挺起银枪,正想再來一次,却突然被鬼臼抽了个耳光,刘荣伟莫名其妙地望着江芹芹的肉体,眼中闪过一丝满是憎恨的恶毒之色,“你难道想吸干这具肉身的精元吗,以后我还要靠它行动,今天就到此为止。”鬼臼强忍着恶心感从刘荣伟身上下來,把脱下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回身上,“地皇丹就快要炼成了,到时我们去把它抢來,给你服食,助你提升修为。”刘荣伟暗暗攥紧了双拳,隐忍不发,“怎么,你心里不爽。”鬼臼把沾了些泥土的脚伸到刘荣伟嘴边,“给我舔干净。”刘荣伟压着怒火,盯着这只江芹芹的玉足看了一会,便捧了起來,像饿狗一样,疯狂地舔吻,不单是脚,他把江芹芹全身上下每一处都仔细舔了个遍,把鬼臼弄得十分舒服,“混账。”鬼臼突然甩出一记耳光,把刘荣伟打飞回石**,“我只叫你**,沒让你做得这么过火。”刘荣伟捂着被打肿的脸颊,愤怒地盯着鬼臼,仍旧一言不发,他知道,自己现在还不是鬼臼的对手,必须要忍,当初韩信能忍**之辱,后來终有出头之日,韩信能忍,他刘荣伟也可以,总有一天,他一定要把鬼臼踩在脚下,把所有的仇恨一并结算,冷笑几声,鬼臼不再看刘荣伟,和岁阳出了山洞,走到别处,岁阳好意提醒道:“刘荣伟那小子似乎对你恨之入骨啊。”“哼,那又怎样。”鬼臼用不屑和轻鄙的语气说道:“他就是我的玩物,我要把他打造成什么样,他就只能乖乖照做,胆敢反抗的话,我会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不过话说回來,他的怨气越深,王上的元神就越能与他的身体契合,哼,在魔王降世之前,你就好好积攒各种邪气吧,刘荣伟。”岁阳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接下來,我要去找炼制地皇丹的药材,你要跟我一起去吗。”鬼臼说道:“不去,我还要回银洛市,差不多也是时候,该把上回影部在昆仑山抓住的九幽部众给救出來了,紫琊妖姬留下的烂摊子,还是得由我來收拾。”“要我帮忙吗。”岁阳问道,“用不着,如今的影部外强中干,实力早已大不如前,我一个人就能把人救回來。”鬼臼阴阴地笑了笑,“别忘了,我们手上还有魔王的坐骑,天魔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