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闻李逍尘要亲自來给父亲治病之后,陆冰冰惊喜得推掉了事先安排好的行程,火速赶回了家,李逍尘和秦语菲按照陆冰冰所述的地址,來到了当地的医院,在神经科的病房找到了陆冰冰和躺在病**的陆父,寒暄了几句,李逍尘请秦语菲为陆冰冰的父亲诊断,陆冰冰也趁着这个空当,讲述了具体的病情,在她说明情况时,主治医生因为听到陆冰冰这个大明星突然來到,便放下手中的工作,过來与她会面,陆冰冰兴奋地给双方做了介绍,那主治医生听说尘、菲二人会一些“旁门左道”,立即不屑地哼声道:“陆小姐的父亲是因为神经系统方面的原因,才会时而疯癫,时而昏睡,你们以为烧几柱香,跳个大神就能让他康复吗,简直是笑话儿,如果这样有用的话,我这神经科的医生也不用当了。”李逍尘微微一笑,沒跟他计较,转而向秦语菲问道:“情况怎么样。”经过一番检查,秦语菲大致了解了陆父的状况,便对李逍尘说道:“看來他是被梦妖缠上了,整个人终日浑浑噩噩,处在现实与梦境的夹缝之中。”“梦妖,接下來你们是不是还要除妖啊。”主治医生的语调充满了鄙视,秦语菲说道:“的确需要除妖,可以的话,我们想给陆小姐的父亲做一次‘治疗’,不知道您是否允许。”“不行。”主治医生立即回绝,“我们是无神论者,坚定不移地支持科学,怎么能认同你们的做法。”李逍尘望向陆冰冰,说道:“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帮助你的父亲摆脱妖怪的纠缠,如果陆小姐相信我们,那就给个肯定的答复吧。”陆冰冰犹豫了一会,疑惑地问李逍尘:“你们打算用什么方法……呃,除妖。”秦语菲代为回答道:“入梦除妖。”“入梦。”陆冰冰更是不解了,秦语菲简单解释道:“就是进入令尊的梦中,把梦妖除掉。”陆冰冰问道:“你们要用什么方法进入我爸爸的梦里,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伤害吧。”秦语菲说道:“在除妖的过程中,他的精神可能会受点影响,但梦妖被除去之后,他会恢复正常的。”“嗯,既然这样,我沒意见。”陆冰冰点点头,面向主治医生,“医生,拜托了,可以让他们试一试吗。”主治医生哂笑道:“陆小姐,难道你宁愿相信他们的胡话,也不相信科学的力量,我知道你担心你父亲的病,但这并非是一朝一夕能够治好的,或许你想通过别的迷信的方法來治疗他,可说不定这不但不能对他产生效果,反而会加重他的病情,请你慎重考虑。”陆冰冰叹道:“也许我这么说会很失礼,但……我爸爸已经处在这种状态好多年了,你们医院方面也的确沒有提供有效的治疗方法,反正情况也不会比现在更糟了,不如让我的朋友试试……”主治医生一听,顿时有了一种被打耳光的感觉,这不是转个弯儿说他们这些医生无能吗,他作为一名医生的尊严何在,他很不服气地说道:“陆小姐,你父亲的病,就算放在全世界,也是个棘手的难題,你就算把他送到美国,也未必能够治好,更何况是这些神神叨叨的家伙。”这样一说,就显得他并不是能力不足,多少也能挽回一些面子,可陆冰冰却坚持自己的意见:“我的这两个朋友都是很厉害的人,我相信他们。”见她态度如此坚决,主治医生只得说道:“既然陆小姐这么有信心……那好吧,我允许他们做那个什么除妖,但前提是,他们必须把具体做法告诉我,由我來判断,他们的方法是否会对病人造成伤害。”李逍尘痛快答应道:“这沒问題,语菲,你把具体方法说说吧。”秦语菲拿出一张符篆,说道:“其实方法并不危险,也不复杂,只要将这张符篆贴在他的印堂,然后我们夫妇二人的元神,通过符篆所产生的效果进入他的梦中,等除妖完毕,我们再还神回窍。”主治医生越听越觉得这方法荒诞,忍不住冷嘲热讽:“这种未经科学验证的方法毫无说服力,我看你们多半只是想骗陆小姐的钱吧。”李逍尘听她一再出言讥讽,不禁回嘴道:“我不否认科学的伟大,但科学是最近两三百年才迅速崛起的,换而言之,它还处在发展阶段,有些事情,通过目前的科学可以解释,但有些事情,目前的科学解释不了,但这并不代表它不存在,我认为你的说法有失偏颇,而且我们跟陆小姐是朋友,只是想治好她父亲的怪病,并不收取任何费用,何來骗钱的一说,你这纯粹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说谁是小人。”主治医生不悦地瞪着李逍尘,可李逍尘却不想理他,对秦语菲说道:“我们两个同时入梦的话,肉身无人照看,万一被游神冤魂夺去了,可就不好了,加上你有孕在身,为保证肚子里的孩子平安,还是尽量不要元神出窍了吧,我一个人进去就可以了。”秦语菲拉着他的手,不答应让他一个人进去:“梦妖的诱-惑力很大,最会操控人的心神,一不小心,你可能就会分不清现实与虚幻,沉浸在里面出不來了,我待会在这个房间里设下阵法,不让妖魔鬼怪靠近,我还可以留一半阳神在体内照看,不让宝宝有事,另一半的阳神陪你进去就行。”李逍尘觉得她想得周到,也不好拒绝,便点头同意了,秦语菲布好了阵法,将符篆贴在陆父的额上,两人便同时出指,点在他的印堂处,主治医生见他们说得煞有其事,然后又看到他们现在一动不动,不由得满腹疑惑,陆冰冰也认真地观察他们的手法,这时,符篆散发出光芒,将二人的元神拉入了陆父的梦中,入梦之后,李逍尘跟秦语菲被扯入了一处场景,这里四处茂草丛生,巨树参天,一座长了不少青苔的古老道观坐落于其中,道观的正门挂着一块匾额,上面写着三个古朴的大字,,仙轮观,此时正是春光明媚,朗朗的读书声从里边传了出來,李逍尘侧耳倾听,里面的道士似乎在念《道德经》,过了一阵,读书声渐渐止息,一位风度翩翩、身着白色道衣的男子手执一卷道经,从道观中走出,他走到山崖边,俯瞰山下的风景,以此缓解些许疲劳,山下芳草萋萋,放眼望去,一片青绿,而在这片郁郁葱葱之中,年轻道士一眼看到了一位在山中采药的女子,她年纪不大,生得极为漂亮,虽然身着粗布麻衣,但那清雅的气质却清新地从她身上散发出來,这年轻道士不禁多看了几眼,小美女正艰难地攀爬上山,想要采一株生长在峭壁上的药草,她小心翼翼地向上攀登,正当她的手快要触及到那株草药的时候,小美女脚下踩的石块忽然崩塌,她整个人失去平衡,惊叫一声,滚落下去,年轻道士大惊失色,赶紧沿着下山的路跑下去救人,只是这深山地形复杂,要找到她并不容易,约莫花了半日的时间,年轻道士终于在一处长满百草的溪涧找到了昏迷的小美女,见到对方双目紧闭,神情痛苦,年轻道士连忙搭上她的脉,确认她并无大碍之后,年轻道士又发现她身上多处被尖锐之物划伤,好在小美女装药草的箩筐掉在不远处,年轻道士凭着自己在医书上学到的知识,选了一些出來,放在嘴里嚼烂,给小美女的伤口敷上,不多时,感到伤口有痛感的小美女悠然转醒,睁开眼睛一瞧,她登时看到一个模样挺俊的道士正伸手在他身上**,“你无耻。”小美女下意识地扬起手,给了道士一个耳光,然后将衣服裹紧,使劲挪动身体,远离对方,年轻道士挨了一巴掌,委屈地说道:“姑娘,你误会了,贫道只是见姑娘身上多处负伤,所以就用草药为你敷上,并无任何不轨之念。”“男女授受不亲,你一个出家道士难道沒听过吗。”小美女怒视这个年轻道士,厉声说道,年轻道士唯唯诺诺地点头道:“姑娘教训的是,贫道一时救人心切,倒忘了此节,如有得罪之处,贫道在这里给姑娘赔礼了,所谓怒则伤肝,还望姑娘不要生气。”“哼。”小美女抓过自己采药的箩筐,又瞪了年轻道士几眼,便想离开,可她刚要站起,却发觉自己的脚崴了,这一处伤势颇为严重,短时间内无法让她站起,背后还有几处令她感到十分疼痛的划伤,无奈之下,小美女只得对那垂头不语的年轻道士说道:“你过來扶我一下。”年轻道士盯着地上的碧草,说道:“贫、贫道不敢,男女授受不亲,贫道方才已做了僭越之事,岂可一错再错,**姑娘的身体。”“谁让你摸了,我、我是叫你找根杆子代替你的手,扶我起來……”小美女脸红了一下,一颗心突然跳得厉害,“哦……”年轻道士在附近找了一圈,沒发现任何可以拿來当杆子的东西,最后他回到小美女跟前,据实禀报:“这一带沒有姑娘要的东西。”小美女有些生气地说道:“笨,你不会把树枝摘下來当杆子用啊。”年轻道士连忙摆手道:“不可,但凡有一人高的树木,皆有鬼神精怪居住,贫道不能擅自折断他们的屋子……”“你说什么傻话,什么鬼神精怪,直接摘就对了,别啰嗦。”年轻道士仍是不肯,俯下身对小美女说道:“不如让我治好你的脚吧,这样就不用去折腾别人家的‘屋子’了,这是为了疗伤救人,贫道得罪了。”“哎哎,你要干嘛,不许碰我……啊,好疼,你这色胆包天的臭道士,我非要把你……咦,我的脚好像能正常转动了。”年轻道士用娴熟的手法为小美女弄了几下,说道:“再休息片刻,姑娘就可以行动如常了。”小美女讶异地望着这个道士,鼓了鼓可爱的腮帮子,嚅嚅道:“看不出你还挺有一手嘛……”年轻道士不敢与她目光相接,便低下头,他的目光落到了小美女精致的小脚上,这只细嫩的美脚生得极好看,他长那么大,从未见过女人的脚,更沒有摸过这么漂亮的玉足,一时间,道士杂念乱飞,一张俊脸刷的一下,羞涩地变红了,“臭道士,看什么看。”小美女注意到他的神情,连忙抽回自己的脚,也感到有些羞赧,她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摸脚,不免会难为情,年轻道士被她这么一喝,顿时在胸前竖起手掌,连忙念叨:“罪过,罪过,致虚极,守静笃……”小美女听他嘀咕个沒完,不禁有些好奇,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年轻道士面红耳赤地说道:“贫道道号剑谷,不知姑娘芳名为何。”“我叫朱采薇。”小美女看他那副呆头呆脑的模样,觉着有些好笑,心里生了调戏之心,把脚伸到道士眼前,“哎,你觉得我的脚好看吗。”剑谷先是点了一下头,随即连忙摇头:“姑娘切莫拿贫道开玩笑。”朱采薇用小巧的脚趾头勾了勾剑谷的下巴,调笑道:“如果真的不好看,你刚才干嘛一直握着我的脚,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