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万剑冲霄”果然不是那么好用的。”凌靖额头已经见汗,这招“万剑冲霄”绝对是他学过最耗内力的一招,这才只用了一次,内力就只剩下三成了。不过好在这“万剑冲霄”的威力奇大,而且攻击面积极广,否则他也没办法给静椛公主创造机会逃跑,毕竟对面四个人也都不是简单的人物。“万右使,那个公主跑了!”云使yīn沉着脸,恨恨的看了凌靖一眼,随即对万岳山说道。万岳山的脸sè也有些不好看,沉声道:“跑了就跑了,她只是一个公主而已,没兵没将,又能把我们怎么样。”他们教主乃是当朝皇帝面前的大红人,否则也不会做到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区区一个公主就想扳倒他们,简直是痴人说梦,而且皇帝也不可能因为一个公主的只言片语就下令对付教主。月使轻笑一声,理了理腮边的发丝,笑道:“跑了一个水灵灵的公主确实可惜,但这里不是还有一个俏郎君么?”云使冷笑一声,道:“小子,刚才那一招你用完之后只怕自己也不好受吧,我劝你还是乖乖弃械投降的好。”凌靖的面sè有些异常,身上的气势也不如先前那般锋锐凌厉,这几人都是高手,自然一眼就看出来了。“投降?嗯,这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凌靖微笑着沉吟起来,同时暗暗运功调息,恢复内力,道:“不过这句话还是月使姐姐说出来更有说服力,至于你么,长得太难看,我都懒得跟你说话。”“你!”云使yīn沉沉的脸上似乎能滴出水来,怒道:“小子,你休想拖延时间,先接我一招。”身形扑出,一枚黑sè的令牌点向凌靖小腹,同时万岳山三人也是各出绝招,将凌靖的退路全部封死。次rì一早,某处府邸内。“娘,你的病真的都已经好了吗?”朱婉儿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抱着一个模样柔美的妇人,眼中满是欣喜和疑惑。这是一个布置极其淡雅的居室,那美妇人坐在**,床前还站着一老一少两个男子。“夫人,你说昨晚有人偷偷潜入你的房间,但又没对你有任何冒犯之处,而且还出手治好了你的伤?”淮安王眉头微皱,有点想不明白,同时又暗中恼怒,这王府重地竟然被人悄无声息的闯了进来,而且还是闯入了王妃的居室,难道府中的侍卫都是睁眼瞎么。那美妇人点点头,秀眉之间似有一道涟漪,惹人怜爱之极,道:“王爷,那个人确实有些奇怪,我本来还有些害怕他是什么为非作歹的恶人,但那人似乎却比我还要害怕,我说一句话,他就退一步,最后更是连看也不敢看我一眼,直接就离开了。”朱君觅和淮安王相视一眼,他心中隐隐一动,道:“娘,那个人长什么样你看清楚了么?”“是啊,娘,这个人似乎不是坏人,他治好了你的病,那娘以后就再也不用忍受病痛啦。咱们还要好好感谢他才是。”朱婉儿赖在美妇人的怀里,娇声道。赵璃月摇了摇头,轻轻摸了摸女儿的脑袋,道:“我看不清他的长相,不过听声音的话,应该还是个不大的少年人。”说话之间,脸上似有什么难以明言的感觉,又道:“而且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很奇特,似乎似乎”“似乎是娘很亲近的人,是吗?”朱君觅忽然接口道。赵璃月神sè恍惚了片刻,道:“君觅,你说什么?”朱君觅微微一笑,却不答话,反而对父亲问道:“父王,你说是不是那个人?”淮安王叹了口气,看了看自己的王妃,道:“应该就是他,除了那个孩子,谁还会来暗中给你娘治病,最后又不敢被人看到了容貌,甚至连姓名也不敢留下。”赵璃月和朱婉儿母子俩疑惑的看了看这父子二人,不知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忽然之间,朱婉儿眼珠滴溜溜一转,拍手道:“嘻嘻,我知道父王和哥哥在说谁了,他们一定是在说那个长的很好看的大哥哥。”“长得很好看的大哥哥?”赵璃月娇躯一颤,扶住女儿的肩膀,语气有些焦急的道:“婉儿,你说的大哥哥是谁?”朱婉儿眨眨眼睛,笑道:“就是那个和哥哥长得很像的大哥哥啊。”赵璃月浑身一颤,胸口微微起伏起来,张了张嘴,道:“王爷,你们说的是栩儿么,昨晚是栩儿给我治好了伤么?”淮安王见她似乎有些太过激动,连忙握住她手,安慰道:“夫人,你先不要着急,这件事我也不能确定。”朱君觅也连忙道:“是啊,娘,你的病才刚刚痊愈,身子太弱,万万不能太过激动。至于二弟的事,我已经着手在派人查了,一旦确定下来,孩儿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赵璃月眼中簌簌的流下泪来,道:“王爷,你一定要找到咱们的栩儿,我们都对不起他,我也不指望栩儿能再认我,但我只想好好的看看他,哪怕一眼也足够了。”淮安王的神sè有些伤感,又有些颓丧,道:“夫人,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子,栩儿我一定会找到的,而且那个孩子很可能就在京城,我先把他的画像取过来让你看看。”转过头来,道:“君觅,去把画像拿过来吧。”“是。”片刻之后,朱君觅拿着一个画轴走了进来,递到母亲手中,道:“娘,你先看看这个吧,是我请宫中御用的画师画下来的。”赵璃月泪眼朦胧的打开画卷,只见上面绘了一个身形挺拔的少年人,眉清目秀,从容的神sè中又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自信,右手握着一柄长剑,衣衫飘飘。只是那眉、那眼,却无一处看着不熟悉。“这是栩儿,这就是我的栩儿。”她眼中的泪珠儿止不住的掉下“啪嗒啪嗒”落在了画卷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