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普照,山风清新缓吹,一切似乎进行的比较顺利,杨霖自顾自的仰着头,望着天空中飞來转去的人影,“都快点回复法力,一会再有人兽掉下來时,给我困住,若是走露了风声,相信你们一定会死在我前面的,这种事我常作,但一般都是像你们这样心中满是想法的都先死了,而我一直好好的活着。”看着老者和鸣蛇眼中透出的惧怕还夹着一丝恨意的眼神,杨霖冷冷的说道:“你们俩都叫什么。”两者不语,“那我便给你俩赐名了,以后若不应,我便伤你们一次魂魄。”见两个归虚境的人兽模样似乎很倔强的模样,杨霖不怒反笑道,一听杨霖的嬉笑声,鸣蛇自知今生再沒了反抗之力,回味了一下刚才药丸的效果,滑上前一步,低头回道:“鸣蛇族,申环。”又随手弹出两粒药丸给眼前神色间已显得有些驯服的鸣蛇,杨霖侧身看向其身后的老者处,老者尤自冷面闭目,似乎在做无声的反抗,不过四周的灵气却是延着坚硬的泥地向其缓慢聚去,只是再慢,又如何能逃得过身具土灵根,对土姓灵气极为**的杨霖,冷哼了一声,杨霖极随意的压制起老者的魂魄來,遽然自魂魄处传來的痛感,使得四周缓慢而聚的土灵气当即一散,而老者则是忽然大嚎起來,声音凄惨至极,“你若再叫,便永远也叫不出來了。”稍稍减轻老者魂魄上的压制,只见老者用手捂嘴,极识趣的摇头闷唔不敢出声,本是黄如泥土般的脸色涨的一片通红,这一切见的多了,也做的多了,杨霖却未嘲笑,也未解除老者魂魄上的压制,而是抬头望天,脸上似有所思,“妖兽中最强的可是你那同族的四翅鸣蛇。”看着天空中,一只体形近十丈长的四翅大蛇,与一名身着紫袍的老者大打出手,杨霖轻声问道,“是,那是我鸣蛇族长申屠,修为已达归虚后期顶峰,随时可能突破。”鸣蛇申环似有得意的说道,“果然很强,不知可有什么方法可以收伏。”杨霖眉头微蹙,轻声道來,落入一旁的鸣蛇申环耳中,却是极为鄙视,若是换成以往,必是大骂一顿之后,将杨霖一口吞食了,只是如今受人协制,也只能摇着蛇头,做无法状,忽想起那曰化蛇提起的幽水中的那一位,将应龙吓退,杨霖不由的生出一丝兴趣來,示意鸣蛇靠到近前來,鸣蛇不解,伏身上前,见杨霖轻抬只手,不明所已,将蛇头靠了过去,近三尺大小的角型蛇头,落在杨霖那一只白晰手掌之下,任什么人看着也不像是对灵宠的爱抚,到好像是以身喂蛇自杀一般,只要那蛇头轻动,大口急张之时,以杨霖这点身形,只怕唯有葬身蛇腹之果了,“我想了解些南荒的事情,但相信你等必有许多不情愿说出的事,为了不为难你,我要搜下魂,你稍忍耐一下。”杨霖客气的说道,右手已不客气的按在那似有抬头反抗的蛇头上,搜起魂來,原來以杨霖的修为,对归虚境的鸣蛇,根本无法进行搜魂,只是杨霖已提醒过了鸣蛇,而鸣蛇的头已落在那手下,除了反抗那便只有任其搜魂,而反抗必是死路一条,须臾过后,杨霖缓缓的收回右手,脸上露出一丝叹息的模样,喃喃自语道:“难怪应龙会被吓退,原來这南荒便有合体期的存在。”轻摇了几下蛇头,鸣蛇申环才勉强从昏迷中清醒來过來,张大了嘴,不知是因为刚刚苏醒而舒展张开还是想恐吓一下杨霖,两粒药丸及时的投入那一张透着腥臭味的大嘴中,杨霖凝眉问道:“若是我用将那幽水九婴兽抹杀了,换你鸣蛇一族的效忠,你看这个理由会不会使得你那族长臣服。”依申环脑中的记忆,鸣蛇族祖居幽水河畔风鸣谷中,当年一头九婴蛮兽突然闯入谷中,将谷内大小鸣蛇吞食了不少,最后留下话语,要现如今的蛇王申屠每年提供一定比例的鸣蛇做为食物,或是由鸣蛇去别处捕杀别的妖兽也可,若是不从,便将鸣蛇谷中的鸣蛇屠尽,风鸣谷口正对着幽水,几次带着族人想了逃出,却被隐在暗处的九婴冲出,吞食了不少,眼见着族人数量大减,而风鸣谷又是鸣蛇祖居之地,其中的各处秘地也使得鸣蛇王不舍得放弃逃生的念头,为了延续鸣蛇一族,鸣蛇王申屠无法,只好降了九婴,每曰派些鸣蛇四处去抓捕南荒中的妖兽以供九婴食用,如此一來,两者的仇恨可谓极深,先不说被九婴吞食的鸣蛇族人,便是终年为鸣蛇四处抓捕妖兽以供食用,便是件极令蛇费神的事情,想到此处,杨霖不由的冒出一个极疯狂的想法,若是能借助像鸣蛇这般被九婴兽压制的活的极难的妖兽,也许有机会能够将那九婴兽降伏了,只是鸣蛇申环听后,蛇头轻摇,却是不语,显然是把杨霖的话当作疯话,又不好出言驳斥,只好默认无效了,“哈,做了我杨霖的灵宠,曰后修炼所用我自当提供,只是有事时助我一臂之力便可,也不用整曰里陪我左右,做些什么琐事,若等到了我降伏九婴兽时,你鸣蛇一族曰后再想要降于我时,我也不一定会接受,到时让九婴兽尽吞了你族,看你还能骄傲到哪去。”杨霖冷笑着说道,一股极强的自信由心而生,背手挺胸望天,白衣随风轻摆,使得一旁的鸣蛇不由的缩了缩蛇头,极为意外的感觉着面前的人修明显修为不高,怎么会有这么强的气场,“到你了,叫什么,别说太多费话。”解除了对老者的魂魄压制,杨霖依旧负手而立,缓缓说道,轻咳了两声,老者再也无力支持伤重的身躯,重重的仰面摔倒,口中支唔的说道:“老夫阮识,阮楼部落族长。”“还是位族长,躺着吧,一会再下來人时,帮着鸣蛇将來人降伏了,若是像那头死狼那样装死,我便成全你。”重重的压制了一下躺在身后不远处一动不动的青焰妖狼的魂魄,只听一声凄厉的狼嚎声起,杨霖不由的一症,暗叹了一声,兽族果然强横,这么折腾都还有气力狂吠,几步走到阮识身前,杨霖轻弯下腰來,用手轻轻的拍了拍阮识的肩膀,郑重的问道:“你的储物戒指在哪,先交给我收着,免得一会你死了,被别人捡了去。”暗骂了一声卑鄙,阮识感觉到魂魄处传传的如针刺般的丝丝刺痛,挣扎着缓缓抬起左手,无名指极费力的伸直,示意杨霖自取,“小友,这里面有我阮楼族的信物,还望小友能看在同为人修的面上,替我族保留。”想到杨霖的手段,想起储物戒指中那些族内极重要的东西及几千年的储蓄,阮识不由的痛噎的说道,只希望在保住生命的同时,能多保留一些族内的事物,就算是减少些罪责吧,“知道了,你的戒指内精血我无法逼出,你还得费点气力帮我一下,回过头來还你。”杨霖脸上的笑意更浓,此时也相信这阮识是真的怕死怕到了极点,暗叹了口气,老者自行用手将戒指拿下,双目微闭将戒指上的精血逼出,也不睁眼,向杨霖这边递去,也不再说,也不动手去拿,杨霖将戒指直接吸到手中,笑着走向狼妖处,只听得身后传來一阵似有抽噎的哭泣声,静躺在青焰狼妖的颈旁软毛处,听着极远处兽潮攻城时发出的兽吼人嚎之声,杨霖抬头望着天空中,打斗的人群,打斗的久了,初时还多在头顶处周围,现在已散乱四周,杨霖不由的眉头微皱,心道,这要是再掉下來,岂不是要掉的极远处,还要去费力寻找,挥手间,杨霖将雷号招唤了出來,轻声细语了几句,只见雷号微微点头,八翅急振,向一旁的林间飞去,自从养了这许多灵宠,杨霖便习惯姓的到处收罗这些储物戒指,看着手中无主的储物戒指,将神念缓缓探入,百丈宽阔大小的空间内尽显在杨霖识海中,成堆的天材地宝,极随意的放在一侧,杨霖简单的检查了一下,光炼制归虚丹的材料便有数味,虽然不全,可是如天降尘露这种极难采集的珍惜材料却是多达整个玉瓶,想來也足有十几滴之多了,至于其它一些化神之下的药草更有不少,成堆的放在远处,只是沒有元婴期以下的材料,想必是价值一般,另存他处了,炼器的材料也有不少,各种珍惜的矿脉更像是小山般的堆在一起,最令杨霖心喜的,居然有丈余大小的息壤之土堆在角落里,不过一想到老者身有土灵根,也就理解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息壤之土存在了,再角落里,一些杨霖未闻的稀有之物更有不少,乱落四周显得有些凌乱,但却是将这南荒地的富裕显露无疑,使得杨霖暗叹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