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毫不犹豫的接口,荆离将头移了移,靠到了荆风的肩窝,荆风的身子一震,他伸出了手,有些犹豫,也有些羞涩的拥住了荆离,虽然自已没有穿衣服,但是好在荆离身上的衣衫完整,这也减了不少的难为情。“那一日,皇上大喜,奴才心中……特别的难受,所以就守在了皇上的喜房门口,一直到后来,皇上开始与宫主千岁牵手,然后有一宫女进来,那个宫女极为面生,奴才为了皇上的安全着想,对她起了疑心,便闪身到了一边,从窗棂边往房中窥视!”“然后奴才发现,她竟给皇上的酒中下了药,当时奴才并不知道是何药,又怕无凭无据说了皇上也不相信,无耐之下,奴才便灭了皇上的烛光,可惜,仍是没有阻止的了皇上饮了那酒,当时……奴才很害怕,怕皇上出事,便一直跟着皇上到了沉书阁!”荆离一直静静的听着,但是到了这里,荆风却不再讲下去了,他不知道如何开口说后面的事,也不想在去提及皇上曾经骂他的那些字眼,他不想在回忆了,将头贴在了她的肩头,轻轻的相互拥着。“她们给朕下的是何药?”为何自已醒来时却一点印像都没有了,荆离在自已模糊的记忆中,实在寻不出那晚的一切,她没有抬头,伸手搂住了荆风的腰,她的话一出口,她便感觉到了荆离微微颤抖的身子,她更紧的拥住了他。“她们给皇上下的是……是……是**!”艰难的说完,然后他的身子紧绷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他不知道荆离接下来会是何反应,但是他却明白,那是自已永远不想回忆的梦魇。“**?”荆离冷然一笑,她撑起了自已的身子,翻身而上,躺在了荆风的身上,抬起眼眸对上了他的那一双美眸,轻声道:“那一晚,是你救了朕,能告诉朕,你是如何在你不失身的情况下救了朕的吗?”“我……我……”荆风的脸刷的一下子红到了耳根,他的头被荆离用两只手挡着,他的脸直直的朝上,与荆离的目我对视,让他无处可逃,而此同时,荆离也在他的目光中看到了那一丝痛楚,荆离的心也是一痛,叹息了一声道:“对不起,那一晚,朕错怪你了,朕不想那样说你的,你知道吗?在朕的心中,一直有一个你,一个不一样的你!”“不一样的?”荆风有些奇怪了,荆离点了一下头,她将头贴在了荆风的胸口小声道:“那个你,其实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只是朕的一个恶梦,梦中,你持剑将朕杀死了,所以朕对你……一直有一个心结。”“不!不会的,就算是奴才自已死,也不会杀害皇上的!”荆风急的满脸通红,立刻解释,荆离笑了笑,伸手捂住他的嘴,然后身子稍稍的向上,吻上了他的额头,荆风如被电触了那般,一动也不敢动,被荆离吻过的地方,一点一点的泛开着酥麻。“朕那晚欠你的,今天晚上,朕给你补回来!”荆离的吻来到了他的耳后,她小小声的呢喃着,似是有意,又似是无意的对着他的耳朵吹着热气,她的这一个小动作,立刻上来了荆风浑身的颤栗,他的身子也立刻起了反应。“皇上……”荆风又慌又急的想止住她的挑逗,可是他扬起的手立刻被荆离握到了手中,她轻声道:“你知道吗?你一直在朕的身边,可是朕从来不敢碰你,你可知道这是为了什么?”荆风哪里还有理智去回答她的话,早已粗喘不已,脑中渐渐有些迷离,荆离略带着哀伤的声音又一次响声,她接着道:“朕害怕朕的心中还没有接受好你,朕也怕你没有接受好朕,你知道吗?在众多的后宫男人中,你在朕的心中是最特别的,原本朕没有想过和你在一起,只要你一辈子都呆在朕的身边,你做不做朕的男人,这都已经不重要了。可是现在,朕等不及了,朕也没有日子等了!”“皇上?”荆离的这一句话,成功的将荆风一身的渴望击的粉碎,他立刻抬起了眼眸,心惊的捧着她的脸,轻问道:“外面一直在盛传,说皇上中了剧毒?这可是真的?”“假如朕死了,你会想着朕吗?”“皇上,这一切可是真的?可是真的啊?”荆风大声的高呼了一声,吓了荆离一跳,她抬起了眼眸不解的望着他,连宫外都在盛传朕不行了,不是吗?可是他为何还是那副不怎以知道的表情?荆离皱起了眉头。“皇上,您只需要告诉奴才,这不是真的,对吗?”“不!这是真的!”荆离微微的一笑,她的目光盯着荆风良久,才叹息了一声道:“风,如若不是朕有不治之毒,又怎么会有勇气来招宠与你?朕知道这样很自私,但是朕在活着的最后岁月,当真不想在留下任何的遗憾了,你会恨朕吗?如果你恨朕,现在还来的及!”“不,不会的,不是这样的!皇上一定会没事的,没事的!”荆风猛的一把将荆离拥在了怀中,他连声说着不字,把荆离的心都说的碎了,而他的声音也是带着哽咽。“风!谢谢你,真的谢谢你!”荆离一连串的说着,很快她的声音消失了,荆风主动的吻住了她的嘴唇,两唇相贴之时,两个人皆是一震,荆离从来不知,和荆风之间会擦出这样的火花,也许是生死之间的爱恋,也许内心深处积赞下来的爱意,两个相拥的年轻人,都再也控制不住自已。“风,你……你真的坏死了,你确定你不会吗?”“奴才正在学!”一头是汗的荆风只用手,只动口,却不使用最关键的东西,几翻下来,荆离也一身是汗,不知是嗔是怒的娇问了一声。“你不会?那之间你是如何搞定那个身中**的朕?”她坏坏的一笑,把荆风窘的脸色通红,他忙又回头吻住了她的嘴,天!他学的够快的,而这个时候,荆离却突然想到了一个很窘的问题,她立刻抓住了他一对不老实的手,小声道:“我从来都不知道怎么分处子与非处子,男人也是可以分的嘛?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