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镇府一点都没跟我客气,直接在我喝水的杯子上面抓了一把,然后让我喝掉。我皱着眉头喝了一口,太苦了。我看着白镇府,跟他说:“白哥,这啥药啊,我还不如直接打针去了。”白镇府笑着跟我说:“良药苦口利于病,你一口气儿干掉。我觉得你虚火太盛,就给你多加了几味药材,给你败败火,顺便也给你这烧退下去。”我一听能退烧,二话不说给一缸子水都干了。舌头都喝麻了,真的是太苦了。喝到胃里都一阵阵的恶心。白镇府又变出来两粒黑色的药丸,耗子屎那么大点儿,让我放嘴里喊着。我心有余悸,皱着眉头问他:“白哥,一会儿的行不?我现在都快吐了。”“这才哪到哪啊,更苦的你还没吃过呢。把这俩含嘴里就好了,味道清香。”白镇府说着就递到了我的嘴边。我一张嘴,他顺手就扔了进去。刚入口的时候有点甜丝丝的感觉,后来开始发涩,满嘴都涩的不行了,我刚想吐掉,白镇府告诉我:“挺住!马上就快好了!”果然,他话音刚落,满嘴生津,涩感全无,一种甜酸清香的感觉萦绕唇齿之间,我这口水止不住的分泌,我大口吞咽几次,问白镇府:“这东西干嘛用的?治啥病?怎么口感这么奇怪呢?”白镇府笑着跟我说:“这就是止渴生津的,津液亏损,则虚火旺盛。医书上有‘五脏化五液’之说,心肺肝脾肾对应汗涕泪涎唾。这药有益脾养肾的功效,刚才你喝下的你觉得很苦的药,有护心润肺保肝的作用。两者一同服用,让你五液充盈,从而熄了你的虚火。”我一摸脑袋,果然冰凉,只有一层细密的汗珠,刚才那种头昏脑涨,大头发沉的感觉已经不知不觉的消失了,而且几大口唾液咽下去,原本干涸的嗓子也缓解了很多,虽然还有点儿肿痛,但是起码说话不疼了。我对白镇府一挑大拇指:“白哥,这药真好使,你多配点儿我光卖这药都能发财,不比安瑞克来的慢啊。”白镇府笑着跟我说:“你可真不知道好歹,你以为给你吃的是寻常就能寻到的普通药材吗?当退烧药卖,你可真是太浪费了。而且,这些药材现在越来越难寻了。珍贵的很,自己留着用都不能放开手用,还准备卖?呵呵。”这么好?早知道我吃安瑞克了……我这脑子一清凉,就开始犯困,白镇府看了我一眼,跟我说:“我给你写张拘魂码吧,你这是失魂症。”说着,白镇府就要用手写,被胡青锋给拦了下来,“白副教主不用麻烦了,天伤已经去寻魂了,估计一会儿就能把弟马丢失的魂魄寻回来。”白镇府一听,点点头,说:“那好吧,我也暂时不回堂营了。今天晚上看看病情发展情况,实在不行,明天陪他去医院打吊瓶。”听听,我这陪护,是有钱就能请到的吗?不过,我要是拔针的时候,怎么让白镇府去喊护士呢?白镇府让我想睡就睡,不用等黄天伤。其实我也不想等他,我这人就这毛病,人一多就睡不着,也睡不踏实。虽然白镇府和胡青锋都不是人。我告诉白镇府我睡不着,白镇府误会我,以为我失眠了,说要给我个催眠的法子,让我再有失眠的时候,用这个法子就可以安然入睡,而且夜梦吉祥。我好奇的问白镇府是什么法子,白镇府告诉我是个小幻术,是根据仙家打梦的法术改的,自己可以去设计自己喜欢的梦境,只是耗费心神,这样等设计的差不多了,人也就累趴了,到时候一边睡觉补充心神,一边做着自己编造的梦境。是个很有意思的小幻术。我听了很感兴趣,可惜我深知自己定力不够。还是拒绝了白镇府的好意,我怕我让自己的梦境给祸祸死。我这人小时候就跟别的孩子不一样,一直觉得做噩梦很过瘾,老人说把手压在心口窝就好做噩梦,我小时候经常这么睡觉。希望能做噩梦,在梦里面自己被吓得跟什么似的,醒来之后觉得这太过瘾了。现在虽然没那么幼稚了,不过我还是对这方面很感兴趣,我怕我控制不住,天天给自己编造一些惊险恐怖的梦,那还不如失眠睡不着觉了。我可不想成为我爱罗,总是顶着一个黑眼圈。我告诉白镇府:“我不是失眠,我就是想聊天,白哥,为啥今天我恍恍惚惚的呢?我今天差点被淹死,可我就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个梦一样,当时别提多难受了,可刚出水面儿我就好像跟忘了这茬一样,我现在觉得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儿都离我可遥远了,好像以前发生的事儿,有些地方都要记不清了,我是不是有点老年痴呆症的前兆啊?”白镇府笑着跟我说:“你这还是失魂的症状,你严重惊吓,结果导致七魄不全,三魂缺失,睡不着觉或者嗜睡,还有像你说的,不知道害怕傻大胆儿,都是这来的,等黄天伤把你魂儿寻回来,你就知道厉害了。保你以后见到水都绕着走,这是你灵魂深处的恐惧,需要自己克服,别人帮不了你!”“哦,”我恍然大悟,跟白镇府说:“你要这么说我就明白了,我小时候一定让腿多的虫子给吓到过,所以现在都这么大了,我还依然对虫子很恐惧,只不过我已经彻底记不清是啥时候让啥虫子吓着的了。”白镇府点点头,“就是这个意思。”正说着话,黄天伤从门外进来,一看我没睡觉,而且白镇府也在,他愣了一下,然后先给白镇府施了一礼,接着把手中灰蒙蒙的东西往我身上一扔,我脑袋一迷糊,同时出现两个视角,一个视角在**,看着地上站着一个我,另一个在地上看着**的我,地上站着的我往**一趟,我本能的想给我让个地方,结果我只觉得从高处掉落的失重感觉袭来,天旋地转的,好像所有的感觉一下都回来了一样,开始黄天伤还没回来的时候,我没觉得有什么异样,结果让他这么一整,我立刻感觉到不一样了,说不出来的感觉。身体上也开始出现疲劳状态,白镇府一看我这个样子,跟黄天伤和胡青锋说:“今天你们两个都回堂营里面休息吧,这里我照看着,顺便观察一下他的病情。”黄天伤连说不用,他也要留下来,看有个跑腿打杂的活什么的。结果被胡青锋搂着肩膀给拽走了。我好奇的看了一眼胡青锋的背影,这小子是什么意思?白镇府看他俩都走了,冲我一拱手,行了一礼,给我吓了一跳,刚想起来扶他。白镇府就走上前来给我按住,不让我起身,跟我说:“多谢弟马替我求情。”哦,原来是为这个啊。我摆摆手,跟白镇府说:“那天的事儿过去了,说到底是我不对。把你给坑了,不要再提这事儿了。已经过去了。”我生怕白镇府再给我爆出点猛料,那时候他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白镇府冲我使劲点点头,跟我说:“弟马,我还是教你治疗失眠的小幻术吧!”说完,使劲眨眨眼睛。这里面有事儿啊,我只好点点头。白镇府趴在我耳边,说了几句咒语和一些注意事项,然后起身跟我说:“怕你用不熟练,我给你演示一下。”说着,白镇府凌空画了道符,用手一弹,那符没入我的身体,白镇府一闪身进了我的身体,除了天灵窍没捆,其余的六窍全部捆死,白镇府在心里跟我说:“弟马,我要演示了。”接着我就不受控制的做了起来,按照白镇府刚刚跟我说过的仪轨,先掐个定心诀,然后双目微闭,口中默念他教给我的咒语,并且在脑海中开始勾勒我想要经历的梦境。接着一幅幅图画不停的出现的我眼前。看到这些图画我差点惊得睁大眼睛,白镇府低喝一声:“稳住本心,凝神观想。”我观想个屁啊,我眼前出现的赫然是王鼎、蛇赛花还有常云龙,他们三个好像被偷拍了一样,一幅幅的图片向我揭示着他们三个不同寻常的关系。让我惊讶的是王鼎的胳膊居然已经接好了。而且其中有一副图片是常云龙手上提着一株我根本没见过的植物,蛇赛花满面春风,就连王鼎都一脸喜色,而这时候,王鼎还是独臂大侠杨过的造型。可下一副图,就变成王鼎两个胳膊都健在,常云龙和蛇赛花一前一后的坐在王鼎身边,王鼎平躺的**,常云龙手上闪着墨绿色的火光,而蛇赛花则是黑色的一团火。两人不知道在干什么,但是王鼎的神情却是很痛苦。类似这样的图片足有七八幅之多,最后一张是王鼎眼露凶光,光着膀子,露着一身腱子肉的站在地上,而常云龙则露出满意的笑容,蛇赛花神情暧昧的看着常云龙。他们三个到底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