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骂了一声,跟蟒行云说:“这么说,丰屹还是被王鼎洗脑了?”“笨啊你!”黄天酬在一旁听不下去了,插嘴说道:“就凭丰屹这本事,能让王鼎洗脑?王鼎现在都什么样了,你也不看看,那已经不是王鼎了!”“那你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问黄天酬道。黄天酬盯着我的眼睛,掷地有声的跟我说:“现在的丰屹和王鼎他们两个绝对不是谁控制谁的关系,我看他们有点像合作!”“合作?!”我很难想象我的准妹夫跟一个妖兽合作,尤其是这个妖兽想当年还是活人的时候还是我的老对头。“从今天的情形上来看,确实如此!”蟒行云在一旁跟我说:“从今天的表现上来看,我倒更觉得丰屹在领导着王鼎。”“这个说法我可不认同啊,”我立刻提出反对意见,我很难接受丰屹把王鼎收下当小弟,就算是跟丰屹长的一模一样的家伙我都很难接受,他给我留下的第一印象太深刻了,跟宛儿的表妹陈蕊完全就是生颠倒了,丰屹那腼腆阳光的形象我很难跟今天见到这个家伙联系起来,这不是疯了就是被人冒充了。我忽然想起来个事儿,问向蟒行云:“老爷子,你最后是把丰屹给伤了吧?”蟒行云点点头,跟我说:“丰屹确实中了老夫一剑,但是很奇怪,丰屹虽然中了我一剑,但是却好像没事儿人一样,并且伤口并没有流血。”“那是不是你手轻了,没伤到他的皮肤啊?”我疑惑的问道。蟒行云眼睛一瞪,跟我说:“那怎么可能?老夫这手底下还能连那点儿数都没有了?更何况我当时已经刺穿了他,怎么会没有破皮?不但破皮了,我敢肯定我连他的骨头都伤到了,那种剑锋入肉破骨的手感是不会骗我的!”我让蟒行云说的一阵蛋疼,赶紧问他究竟伤到丰屹的哪个部位。蟒行云听了我的话,老脸一红的指了指左肋。我开始还没明白他脸红什么,可我转念一想,我x,蟒行云这是什么意思?这位置上有啥?心脏啊!我明明让蟒行云不要伤了丰屹,我没法跟陈蕊和宛儿交代的,他怎么还刺穿了丰屹这么要害的部位呢?蟒行云比划完了之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跟我说:“老夫的真火被打了出来,这杀意就有些控制不住,不过你放心,老夫敢打包票,丰屹现在肯定没事儿!老夫虽然是奔着他的心脏去的,但是被丰屹闪躲开了,只是刺破了他的肋骨而已,没有伤他太重。”我无语!这还不重呢?那伤了什么地方算重啊?不过也不能怪蟒行云,说实话,这也就是丰屹,我的准妹夫,要是错换个别人,我早就下了跟王鼎一样的命令。因为一看他们就已经堕入魔道儿了,邪魔外道要是能服教化还行,像这种过于冥顽不灵的,只能让他们下地府去阴山血河等着幽冥教主去超度了。我转身跟蟒行云说:“老爷子现在我们怎么办?丰屹是不能让他跑掉的,不管是于公于私,丰屹和王鼎绝对不能再出现在这世界上了,必须有个说法,要不然这世界真要妖魔乱世了!”蟒行云苦笑着摇了摇头,跟我说:“现在看来,咱们只能暗中查探了,咱们堂营的探马绝对瞒不过他们两个。我猜想,这次丰屹是因为要你投靠于他,所以才没对咱们堂营探马下手,否则的话,咱们现在应该已经看不到泽天他们了。”“唉!”我长叹了一口气。不明白怎么会突然发生这么大的变故,这果然应了掌堂大教主告诉我的大灾难,不给丰屹这事儿整明白了,我跟宛儿能结婚?陈蕊让不让不说,我们也不能那么做啊,那不是成心刺激人家么,就陈蕊那性子,指不定出现什么后果。我让黄天酬回堂营通禀一声,发生这么大的事儿,必须让我师父知道。黄天酬怕丰屹和王鼎重新找上来,蟒行云双拳难敌四手,所以叫来个黄堂弟子,让他回去通风报信。黄天酬顺便把手中正拿着的虎符令牌递给我,蟒行云一看,也赶紧把正行剑递了过来,让我都推了回去,我跟他们俩说:“现在是非常时期,你们就随身佩戴吧,万一出现点儿啥紧急情况你们也好能第一时间有趁手的兵器,要不然等我现找,太耽误事儿了,今天要不是我脑残了,忘记这事儿,也不至于白白牺牲了那么多堂口上的兄弟。”“你不用过分自责,”黄天酬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道:“谁都没想到他们两个这么难对付,尤其是丰屹,他的那柄长刀到底是什么来路,怎么会那么厉害?”我摇摇头,跟黄天酬说:“你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当时我都傻掉了,不过现在想想,我倒是觉得他的那柄长刀瞅着眼熟,可我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会不会是那个什么摩罗阿嚇的兵器?”黄天酬问道。我摇摇头,跟黄天酬说:“摩罗阿嚇的兵器虽然多,但是没有过这样的兵器,他的兵器样子都很隔路,跟正常的不一样,一眼就能看出来,而且他的兵器我估摸着应该所剩无几了,甚至有没有都两说了。”黄天酬好奇的问我:“为什么?”蟒行云在一旁淡淡的说了一句:“都被我用内丹砸得细碎,他还能祭炼几把兵器,我都快砸到手软了。”黄天酬听蟒行云这么一说,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竖起大拇指,我明白黄天酬什么意思,拿内丹当武器的,也就蟒行云的路子能这么野。其他人有没有这个本事都是另说,关键是这过人的胆识就让人佩服至极。我看再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了,招呼一声,就带着黄天酬他们向着小公园的外面走去,可我回头一走,忽然发现这并不是我来时的路,周围的环境居然在我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