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有趣极了,”Gin勾起嘴角阴冷的笑了笑,“Sauterne。”眼前的“Vermouth”皱皱眉头,却又欣赏似的轻笑起来,“不愧是Gin啊,这样也会被你看穿~”指尖轻轻划过脸颊,然后伸手一撕,面皮下便露出了少女的脸。“因为除了你,没有人可以模仿的了那个女人。”珞翼故作吃惊的抬头,“啊啦,那我哪天一定要转告贝姐,说你如此看重她哦~”“不过,可惜,叛徒就是叛徒,叛徒的下场,只有一个。”说着Gin便要扣动扳机。珞翼的脸沉了下来,“如果你觉得我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人的话,我很遗憾的告诉你,你太小看我了。而且,毕竟——”一瞬间,她便从Gin的眼前消失,相反的,从他身后而来的是一个凌厉迅速的手刀。“你也是我的猎物之一呢。”珞翼满意的揉了揉手掌。小样,和我比速度,你还MaDaMaDaDaNe~(看不懂的统统去切腹!)慢慢的从驾驶座上退下来,珞翼望向了一旁的摩天轮。恐怕再过三分钟,那个炸弹就会因为到达了设定的高度引爆了,真是麻烦的东西。现在把小哀赶紧从里面带出来才是最重要的才对。正准备离开,身后却突然传来一声子弹上膛的声音,珞翼心里一惊。糟糕了……玩儿漏了……现在该说什么?真不愧是Gin吗?-镜头再切-Vermouth握着手中的枪,食指已经在扳机的地方用了好几次力,但每一次又被自己的身体强行抑制住没有扣下去。江户川珞翼,真的是个麻烦的存在。“贝姐,你还是下不了手吧?”珞翼像一只偷了腥的猫,轻轻抬头看着她,“不过,我想,你错过了动手的最好时机。”Vermouth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的迅速开枪,但被轻易地躲开,接着眼前身影一晃,少女绕到了她的身后,随之而来的是一排紧密排列的扑克。Vermouth咬了咬牙,恐怕上面的那个人,也已经不耐烦了。躲过了大多数的牌,却依然被个别的划破了脸颊,Vermouth轻轻的抬起手背擦了一下。珞翼把玩着手里的扑克枪,警告Vermouth不要移动。“知道吗,你正好站在我刚才的位置呢。那边那个人恐怕是打不住我们了。”单手一摊,珞翼威胁着小心控制手里的枪。“我可不觉得你的扑克会比我的子弹杀伤力大。”Vermouth抬起手臂,手中紧紧握着刚才那把没有射出子弹的枪。一张牌适时的射向她抬起的手腕。清脆的啪嗒声。“那么,现在呢?”Vermouth抿抿唇,不置可否。“好吧,那请告诉我,你是谁?她,在哪儿?”“大哥,那个女人真的死了吗?”Vodka坐在保时捷的副驾驶座位上,扭头问着叼着烟的Gin,顺便瞄了一眼后备箱的方向。Gin露出蔑视的表情。“那个Sauterne,一颗子弹就够了。”微微顿了顿,Gin看向海对面故障停止的摩天轮,眯起眼睛,“而且,马上Sherry也会和她见面的。”Vodka也咧开嘴,盯着一旁的摩天轮。“不过,既然已经停下来了,她不会逃出来吗?”Gin的笑容更深了,却愈发阴冷。“我很期待她逃出来,那时,我的子弹就会立刻穿过她那颗聪明绝顶的脑袋。”停下来了吗?哀轻轻问自己。是的,停了。是他们吗?哀看了看鼻子上架着的眼镜,江户川还在那个地方没有动,博士不会想到自己来这里的,那么,是她?哀淡淡的,淡淡的笑了。真的是,很厉害了。不过,她阻止不了的,尤其阻止不了自己。已经决定了,就这样死掉,最好不过的选择了,干嘛还要来干预呢?明明她也是组织的抹杀对象啊~愚蠢的执着。看着离自己还有三个车厢就能到达的顶点,哀头一次觉得原来死亡就是这么简单。天堂有时候也可以这么近的。伸手贴上冰凉的玻璃门,哀顺着看了下去,远处灯火阑珊,还有巨大黑水晶一样的海面。也许最后一眼看这个世界的时候,才觉得其实这个世界也很美。这种思想也就只有现在才能想得出来吧?哀苦涩的勾勾嘴角。就这样吧,有下一次,她会让自己活的更平淡一点。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