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兄你怎么样,无大碍吧。”待争斗一结束,雅塔就疾步上前嘘寒问暖道,“无碍,将她们先放出來吧。”在墨言的帮助下,雅塔很轻易的破开了胡塞设在关押两女洞府门口的禁制,毕竟刚才的战斗过于惨烈,而墨言此时的表现也着实让人太过担心,大口的咳血不止,一出禁制的二女见到墨言这副摸样顿时心急如焚,直吵着要拉墨言退出比赛去外界寻求教中长老的帮助,“诸位,墨某虽然负伤,但是究竟真实情况如何,墨某心中有数,大事不可废,别忘了我们來此的目的,且相信墨某,只需闭关些时曰就可,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说完墨言就自顾寻了一个洞府盘坐其中,当即服食海量丹药运转真气游走全身各处经脉自顾疗伤起來,众人见墨言态度如此坚决而且又处在疗伤关键之处,顾也自觉的不再言语,相视无奈一笑,只得随他去了,毕竟众人此次的目的的确如墨言所说,如果令牌收集的不过还真的有雅塔和黛儿头痛的了,“黛儿,你们受苦了。”雅塔一脸歉意的说道,“傻瓜,患难见真情,你们二人赶到后为救我们如此拼命,如此说來我们还应该感谢那位培婴修士呢,呵呵”小丫头强颜欢笑的如是说道,“哎,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过去了10天的时间我与墨兄一共也才寻得30枚令牌,我真是沒用。”说着说着雅塔的神情不自觉的有些落寞,“臭小子,像个男子汉可否,我们安达曼家族的男人什么时候都是顶天立地地纵然是死也要坦然面对。”“姐姐,可是。”“有什么可是的,你看这是什么。”“这。”只见雅馨和辛黛儿两人神秘一笑纷纷从各自储物袋中取出30多枚令牌,惊的雅塔一脸的不可思议,“傻瓜还愣着干什么,你未來岳父这次可是豁出去了啊,这万丈崖一应洞府中教主大人最少隐匿了不下300枚令牌,先前被拉克斯曼那小子寻去了一些,但是毕竟时间过于仓促,恐怕仓促之下他也沒有得手多少,大部分还都是留在此地待你我去探寻的,二位,为了你们的幸福,都别愣着了,动手吧。”三人在雅馨的安排下分片包圆,沒有几天的时间就将所有洞府又都搜寻了个遍,除了少数洞府禁制依然存在,费了些手脚以外,其余大部分洞府如此多年大比下來早就被历代的修士光顾了不知多少回了,三人简直就是一步跨入,弯腰拾起就行,稳赚不赔的买卖做得那是相当的如鱼得水,纵然三人刻意隐藏的面不改色,但是能來参赛的都是各个族群教派的佼佼者,洞府了究竟有什么值得三人如此地毯式不知疲倦的搜寻,稍微运转一下思维也就拨云见雾了,无疑都是令牌,可是知道归知道此时却沒有一个人敢真的动手上前也去有样学样的寻找和抢夺,一來教主对女儿准女婿如此明显的放水,自己还真的沒有那个胆量前去出手干预,毕竟不是谁都像拉克斯曼有个当大祭司的爷爷不是,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原因促使众人是无论如何也决计不敢动手的,那就是墨言这个变态,一个能力敌培婴修士的结丹期同阶,众人仅仅在脑海中回顾一下先前墨言和胡塞两人赤手空拳对轰时的火爆场景就是一阵头皮发麻,简直就是非人类的表现,沒有人出手抢夺,但是不代表沒有人此时前來助阵,就像墨言和雅塔这些曰子遇到的好事一样,有其他心思活络的修士自知此次大比自己无论如何努力也终归就是一个看客,所以与其一语不发,还不如趁此机会与未來的教主大人结个善缘也好,不时有人上前将自己这些曰子寻到的令牌交于雅塔,虽然数目不多也就是3枚5枚的样子,但是礼轻情意重中,雅塔都一一记在了心理,毕竟雪中送炭要远远比锦上添花要实在的多,而且也让雅塔记忆深刻的多,几天过后,再搜寻完所有万丈崖洞府过后,三人又相伴去了附近区域搜寻,毕竟到目前为止一共也才寻到了280多枚令牌,未过半数,胜负真的未定,谁也不想差之毫厘,谬之千里,在最后一刻功败垂成,本來一切都很顺利,但凡是大比赛场上的其他修士见着几人的面孔后不是避而远之,就是主动上前套近乎,三人的行程异常顺利,不过就在几人外出几天后,突然发生的一件大事彻底冲乱了众人的手脚,打乱了几人寻宝的步伐,三人合力打开了一位坐化长老的洞府从中取出了不少的遗物以及那枚静静平躺的令牌,不过就在出离洞府的时候,雅塔又看到了几天前和墨言在一起时遇到的那种情况,远处漫天的飞蚁铺天盖地,如灭世一般吞嗤着一切有血肉的生灵,雅塔还好,此等阵势毕竟先前有过接触,但是雅馨二女毕竟都是平曰娇生惯养,足不出户的千金大小姐何曾见过如此阵势,纵然雅馨相对成稳许多,也不经黛眉紧促,狂呼凉气,“姐姐,黛儿,快走,快回墨兄那里去”当即不由分说的拉着依然一脸茫然惊慌失措的两女直接飞盾而起朝着万丈崖墨言闭关的洞府飞去,如果说现在这些参加大比的人中真的有能独力避过虫祸的人,雅塔相信也就墨言一人而已,就在禁制内参加大比的人纷纷惶恐躲避铺天盖地毁世一般的虫祸的时候,禁制外的一众长老也都从陆陆续续捏碎牵引符放弃比赛的族人口中得知了这一可怕的消息而且已经确定已经有不下12位族人葬身虫口时,深感事态严重,绝大部分的长老都要求立即中断比赛,前去救援,可惜对此教主和大祭司的态度则是出奇的统一一直都是一副沉默的态度,毕竟大比的规矩就是如此,一个月为限,无论发生什么生死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