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和本蒂两人打情骂俏似的本色演出看在胡德眼里确是如此的扎眼与厌恶,看的越久胡德就越发有一种几乎已经到了暴走的边缘的感觉,有理由相信,如果任由此种情景再次发生,胡长老一定会被墨言彻底击溃信心,提前疯掉的,“來了,西多,你个小兔崽子,总算摸着门了”一个纤细瘦小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中断空间旁边的范围之内,胡德灵识感知,见着來人面目后不由内心一阵窃喜,“西多。”“谁。”真气迅速外溢护住身形,紧盯着空旷无人的四周,一脸的防备警惕,“是我,胡德”“胡德长老。”“对,要不然你以为是谁都可以通过这中枢阵法传音吗。”“见过胡德长老”尽管胡德表明了真实身份,但是西多依旧警惕之色丝毫未消,毕竟莫名的直觉告诉自己与这胡德长老无冤无仇,平曰素來交际也不算多,此时的突然传唤,而且又在这大比紧张进行之时,怎么着都看似有一种莫名耐人询问的意思,“西多,明人不说暗话,想赢这场比赛吗。”留给胡德的时间不多,无疑快人快语就成了必须,“这。”显然西多很是犹豫,“这不是废话吗,哥哥我今年都300多岁了,停留在结丹后期顶峰也有快100年了,如若再沒有机缘进阶培婴难道甘愿眼睁睁看着自己垂垂老死吗,不过话又说回來,这老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时常也听说过总教有时候为了门派名声会有一些不太明显放水的事情发生,莫非此次轮到我了,不会这么幸运吧。”看到西多似乎显得还是很犹豫,尽管胡德内心焦急万分,但是此时也是不急于开口的,毕竟谈判讲究的就是一个字‘忍’谁能忍的住这最后的谈判主动权必定归谁,无疑馅饼已经抛出,自然胡德希望西多自己上当的好,说起來这西多也是印度之星大比的常客了迄今为止已经连续参加了4届,之所以一直以來成绩不佳,不是因为实力不济,印度教培婴以下有数的高手之一的称谓可不是自封的而是通过一场场实打实的恶战靠自己的真实实力争取來的,但是让西多说起來很是无奈的就是喜也印度之星大比悲也印度之星的大比他就是这般神情,实力固然是保命的一个很重要的因素,但是真正能够让你赢得印度之星比赛的却是实打实的运气,而无疑‘运气’两个字近百年來还真的与西多似乎沒有什么太大的缘分,一直以來在印度之星大比中的表现要多悲催就有多悲催,不敢说横推所有挑衅者,但是最少是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似乎是从來沒有遇到过,可就是这运气实在也太背了一些,每一次比赛时间结束自己都是恢头懊恼的被总教派出的接引长老寻到带出,总是要忍着心灵的剧痛看到别人甚至筑基期的小修士获得比赛的极好名次,不得不说对其來说还真是一种无比扎眼的讽刺,不过这不也正是印度之星本身独特的魅力所在吗,谁说炼器期的小修士就沒有战胜培婴期前辈的可能,印度之星大比一切皆有可能,这就是此项赛事值得人们趋之若鹜从而保证长盛不衰的独特魅力,“胡德长老此言何意。”过了好久西多这才睁开眼回应道,“天下沒有免费的午餐,且听一下这老小子到底有些什么样的条件,要是力所能及的话,答应又何妨。”“西多道友放心,这整个法阵控制中枢一天之内都是老夫一人在把持,凭老夫的指点外加你的盾速全开的话,相信平安的走出去应该问題不大,另外再加上老夫故意施法拖延其他人一二,相信你的名次不会太差,道友进阶培婴的愿望恐怕也不是一件难事,所以你应该明白老夫沒有骗你的必要,只是任何事情有舍才有得,毕竟老夫与你平曰沒有太多瓜葛的犯不着凭空为你担当如此大的干系的,不是吗。”“果然如此,这天下本就沒有免费的午餐,况且我与你非亲非故,鬼才相信你胡某人今天会突然善心大发,凭空助我,如此说來,既然都是买卖的话,你情我愿,等价交换,这我到心安了不少。”“长老请说,在下想先听一下长老的要求,以便再做权衡如何。”“小狐狸,明明自己早已动心,还如此惺惺作态跟老夫玩欲擒故纵这套,臭小子,等你处理完了墨言,你以为老夫会留下你这多余的尾巴吗,你和那姓墨的小子通通都给老夫去死。”胡德内心不断的嘶吼,被几个小辈如此的拖沓戏弄讨价还价已经真的是气的几近疯狂了,“好,西多道友快人快语老夫喜欢,实不相瞒,在道友隔壁房间内被胡某困住了一个人,而此人与胡某有生死之仇,毕竟胡某身为本教长老不便亲自动手,故而,呵呵。”“胡长老的意思是只要在下帮你除掉了此人那么长老就可帮助在下夺得这大比的胜利。”“哼,小子,有老夫的全局掌控指引,你觉得你想不赢能行吗。”“这,是在下孟浪了,还请长老不要见怪,敢问此人何等修为。”“老家伙你的敌人不会是培婴修士吧,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么哥哥我就不是去搏命了,而是单纯的去送死了。”“道友放心,此人也是结丹后期修为,不过进阶后期也并沒有多久的时间,而且先前已经被我暗中艹控阵法打伤了,所以凭道友现在的实力,如若对上那还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好了废话少说,要不是先前路过的一众修士都是些修为低下的筑基修士这样的好事你以为会轮到你,老夫的耐心有限,再问你一次,干还是不干,不干立即言明老夫好去找别人。”“富贵险中求,干了”不的不说激将法此时的妙用是如此的突出,尽管胡德的言语中漏洞如此之多细查之下字字都是陷阱,但是胡德咄咄逼人的气势根本就不曾给西多一丝一毫的思考权衡的时间,不过对于西多來说,站在他的角度上其实心里已经早就认可了胡德提出的交易,之所以如此小心不过就是生姓使然罢了,既然谈妥两人谁也不曾再有丝毫耽搁,通往墨言所在的中断空间的大门一闪而现,西多不带丝毫犹豫,提脚迈入,他要尽全力尽快解决这个碍事的中国修士,毕竟胡德自己也坦言,他一人掌控阵法中枢的时间只要一天,一团红色的火焰自墨言手掌射出,喷洒在汤姆身首异处的尸首上,转眼的时间,汤姆此人曾今停留在这个世上的所以证据都付之一炬,灰飞烟灭,刚才本蒂进來差点引起误会的一幕墨言可不想再次看到,“你就是那个姓墨的中国修士。”“奥,道友莫非认识在下。”“该不会又是哪个老狐狸派來跟我接头的吧,哎,我是不是有些老了,最近接触了那么多人都有些记不清楚到底都是些谁跟谁了,下回的弄个小本本记住才行”“记住我的名字西多,记住这就是送你下地狱的人。”突然西多真气化掌一掌拍向墨言的命门,“哼。”挥舞宝剑,一剑划出,立时西多挥出的一掌被墨言凌空切断,不过就在墨言专注挥剑的同时,灵识感知对面的敌对修士正以不可思议的刁钻角度急速向自己接近,“偷袭吗。”墨言也丝毫不敢耽搁,真气化作的大手不断挥舞而出,完全封闭了对面修士的前行方向,“我擦这样都行。”只见西多面对墨言迎面拍來的全面封闭的真气大手根本沒有丝毫改道或者停留的意思,只是一扭身形就像橡皮泥一般不段拉长缩扁就这般轻易的一一避过,就在墨言愣神的转瞬时间栖身到其跟前,沒有丝毫的花哨,身体不断拉长柔软如蛇一般将墨言全身紧紧缠绕,一圈套一圈紧紧锁牢,随着圈数的不断增加,墨言浑身所受到的挤压之力也越加庞大,刚才看似还柔软如游蛇一般的肉身,稍一接触墨言的身躯顿时就如钢鞭一般紧紧锁牢,严丝合缝,一丝逃生的空袭也不曾露出,西多的攻击还远不及此,一种莫名的咒语脱口而出,顿时墨言耳畔只觉一阵嗡嗡作响,传來阵阵干扰之声,侵入心底的灵魂攻击一时无法抹去,不断袭扰着墨言提气丹田灵识外放的反击措施,显然西多的打的就是速战速决的算盘,利用对方对自己的所修功法的不了解,全力出手,一击毙命,看到墨言憋的通红即将有转向发紫的脸,紧闭双眸一脸无所谓之的样子,西多内心就是一阵好笑“小子,你以为这瑜伽蛇身就是这般简单的吗,如此的不屑一顾,看來还得给你加点料。”随即紧缩的身形力道更甚,不仅如此,肉眼不加仔细辨别的话根本就看不出,不断有着丝丝如针刃一般锋利的金属暗器自西多绳索一般的身躯无声无息冒出顺势而上,盘桓在墨言的天灵盖之上,成逆时针旋转,形成一个类似小型阵法一般的攻击套路,“中国小子,要怪你就到地域去怪胡德那个老家伙吧,这眼镜蛇王剧毒针本來是不打算用出來的,不过时间不等人,快点死吧。”口中咒语不断,只见原本不断在墨言头顶盘桓的根根细如发丝透明无比的一干尖针渐渐变得越來越黑,最后凝聚融合成一只正常大小的纯黑色绣花针摸样,直直落下朝着墨言天灵盖的位置狠狠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