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节制

经过先前艰难的木叶守卫战后，第九小队的训练更加刻苦。随着时间的流逝，计都与鼬总算开始他们迟来的童年。在贪玩的瑶光引诱下，将训练融入游戏当中是三人平日的休闲之一，日差在惊讶三人的想像力之时，倒也一起玩得不亦乐乎，将心中的苦闷减化不少。 “鼬，这是什么啊？”瑶光问道。 鼬将手中三条钢线分送给日差、计都和瑶光后才说道：“这是我想的训练方式。你们看吧！”说着将手中钢线向地垂下，一团红色的查克拉在线尖溜滴滴地打转。 “这是做什么？”计都疑惑道。 “溜溜球！”接着鼬将手中钢线来回缠绕，红色查克拉团在线圈中来回摇晃，自豪道：“你看！钟摆式。” “白痴！” 看着计都和鼬斗鸡似地对望，一旁的日差在惊讶鼬的查克拉控制力时，也不禁头痛，原本少年老成的两人最近却表现得越来越幼稚，好在执行任务时那份冷静和应变能力并没有不同，否则真要认为自己教导失败，毁了两个木叶天才。 “咳咳……”日差清清嗓子后说道：“好了，你们两‘兄弟’别瞪了。鉴于我们之前的任务都圆满达成，火影大人给了我们一个B级任务－‘协防东方海岸线’。” 此时计都已经恢复常态，问道：“东方海岸线不是靠近‘雾之国’吗？怎么会是我们这种小队去执行这个任务。” “你说的大致上没错，但有一点不对，我们是‘协防’。知道吗？”日差解释道“那边还有许多木叶的忍者们，雾隐的忍者们残忍好斗又擅长水遁，刚好克制木叶的火遁术，一直以来都是木叶最大的敌人。所以这次任务十分危险，今天先解散，回家收拾好行李，明天早上5点木叶大门口集合。” 隔日一早，四人已经踏上旅途，对于第一次出远门的瑶光而言，旅程中的鸟兽草木、风俗民情，无一不是新鲜，自然兴奋地蹦蹦跳跳。但她却对于一旁计都发出的噪音很是不快，怒问道：“计都小弟弟，你一早就对着气球又掐又捏的，到底是在做什么？你不知道指甲刮到气球的声音很恶……”还没等她骂完，“噗”的一声，一颗破了个小洞的汽球，从计都手中飞出，宛如自杀飞机似的撞到瑶光脸上。 计都冷冷地回道：“这是‘祂’交给我的作业。”话一说完，赶紧向右一让，躲过瑶光的一记左钩拳。计都知道，瑶光的母亲曾经跟三忍之一纲手学习过忍术，作为自来也口中“暴力女金刚”的再传弟子，自称温柔婉约的瑶光可是有一拳断岳的强大“威能”，计都自然不敢小觑。 “好了，瑶光。计都他也不是故意的。”日差劝解道，一掌架开瑶光的小拳，没想到精于体术的他，居然整条右臂酸麻不堪，内心腹诽道：“唉……真不知道将来有谁敢娶她。” 此时已经躲到远处避难的鼬才安心问道：“计都你在练习什么？” “A级忍术‘螺旋丸’，这是‘祂’刚发明的忍术。”计都回答道。 “你能施展A级忍术了？”日差惊讶道。 “其实鼬也可以。”计都回答道：“‘祂’曾说过：‘用等级来划分忍术是很荒谬的。’世界上大部分的忍术是以施放所需的查克拉量来定义等级，就如同鼬的‘豪火球之术’论威力已经达到B级忍术，但因为它需要的查克拉量少，所以被定为C级的一般忍术。” 就如同表演双簧一般，鼬十分默契地接道：“但是我们认为忍术等级的划分应该是以结印困难度、施术者限制以及时间掌握度而定。您看我们时常手里把玩着钢珠，便是训练结印速度。” “我还是不懂耶……”听完这一大串，瑶光头眼昏花地说道。 计都最后解释道：“也就是说我能使出A级忍术，但威力却与B级甚至是C级忍术差不多。” “既然威力不如较低级的忍术，为何你们现在就要使用A级忍术呢？”日差不解地问道。 鼬解释道：“因为控制力。经我们实验，忍术所需的查克拉绝对不是一成不变的，据我的‘写轮眼’观察，有很大一部分的查克拉会在结印时消散。” “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为结印方式，依顺序而论，查克拉为缩、放、缩、缩、放、放、放、缩、缩、缩、放、缩，当然其中的缩放有细微的不同。我们希望能减少在施放A级忍术时的查克拉，就得掌握那忍术其中的变化。”计都又解释道。 此时的日差已经快吓昏头了，说道：“可……可是查克拉属于生命能量，不经过方法压缩，一下便会消失在空气之中。就算写轮眼能看见……”若是写轮眼能看见，那为何之前没有人提出这“惊世骇俗”的道理呢？ 计都迟疑了一下，说道：“既然有瑶光的先例，我也不隐瞒了，我的血继限界目前能些微改变时间法则，我跟鼬使用‘同视之术’，他使用洞察眼，然后我将视觉的传递速度放慢十倍……” 同视之术，是日向家研究出来的特殊忍术，在身体接触的情况下，能使其他人共享日向家的远观视察能力。虽然一次只能与一个人共用，但对于战争时期的木叶来说，可是比任何忍术都来的实用。是当初瑶光哭着找被飞走的风筝时，日差教给她的。却没想到能够成为研究忍术的利器。 “我也要学！”瑶光嘟着嘴叫嚷道。 鼬和计都无奈地对视一眼，鼬说道：“这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我们可以说给你听，但是能懂多少就要看你了。” 日差看着吵成一团的三人想道：“我居然教到两个怪物学生啊！”接着又想起瑶光的怪力“不，或许是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