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谈话

第四章 谈话“星长，后面追兵不见了。”站在控制台前的李冰浩郎声叫道，额头上的汗水在灯光很是明显。一个穿着深蓝色西装的中年男子缓步走来，沉声问道：“海盗不见了？”“是的，星长，好象是突然之间就消失不见了。”李冰浩也无法解释，星长此次行程极其隐秘，但从光芒行星回程一半路程的时候被星际海盗团盯上了，一路李冰浩不敢有丝毫懈怠，幸好这艘飞船动力系统经过改造，速度上有很大的优势，不然此时星长已经落在了海盗的手中了。中年男子皱着眉头问道：“应急舰队还没有消息吗？”“对不起……星长，我们的通讯完全被封锁了。”李冰浩几乎不相信他这话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可是事实却是如此。中年男子眉头更深了，淡淡的说：“算了，听天由命，你继续忙吧！”他叫杨玉明，天雨行星的星长，4岁，一直以来政绩和口碑都十分不错，是一位非常出色的星长。坐回到一张靠椅上，杨玉明觉得头疼，因为长时间紧张，疲劳的缘故他经常会有头疼的毛病，随行的秘书拿出药来给他，他吃下去，靠在椅背上缓缓的闭上眼睛，秘书是一个从冥王星行政学院毕业的高才生，跟了他的时间有8年了，原本清秀年轻的小女孩，也已是一个精明干练的女强人了。杨玉明笑了笑开口说：“我没事，小何，你也去休息一会，我想暂时我们安全了。”听到杨玉明这些说，何晶云摇头道：“星长，你休息吧！我不累！”“你这孩子，叫你去休息，你就去休息，不要这么要强，这是命令。”杨玉明假装生气地说。何晶云无奈地说：“既然这样，星长要是有事就喊我。”“去吧！”杨玉明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回想不久前在光芒行星召开一次星长会议，会议是风燎原主持的，这次会议议程就是整个北部行政区进入行政戒严状态，对中傲政府的态度保持中立，风燎原是一个不错的人，杨玉明一直是这么认为。现在中傲的环境很乱，洪遥远的西部势力已经蠢蠢欲动了，甚至开始对南部的许可言势力公然挑衅，眼见着一场内战不可避免，作为中傲经济最落后的北部，以风燎原为首的军事势力并不打算插手内战，反而要保持实力，局势很不明了，没有人知道中傲的明天会怎么样，唯一能寄予希望的是李竖名，至少他是李天傲的儿子。在军界中他的口碑不错，从这次应急处理李天傲的死亡，赶走许可言一事来看，他也是非常具有魄力，不过这些都不是杨玉明在意的，风燎原会处理好这些关系的。从电子公文夹中打开还有一批没有处理的公文，他在想或许这是最后一才批阅公文了，随即有继续工作着，在看到警察部发送来未处理的文件，他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上面给的这个月以来的罪案发生率，比较以往月份，这个月的罪案发生率提高了17%，这个数字预示天雨行星的治安需要重视起来，然后下面是一分详细各种罪案调查，谋杀案件比以往多出00多起，**、抢劫更是多得让他目不暇接，警察部长是干什么吃的！杨玉明冷哼一声，猛地合上文件夹叫道：“小何！”声音刚落，何晶云走了进来，“立即接周阳！”杨玉明神色不善，何晶云瞥到那个公文夹，摇头回道：“星长，我们现在的通讯断了。”杨玉明怅然若失的出口气，点点头：“行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何晶云出门叹气一声想到：“现在这个时候连生死都不知道，星长还在工作，他真是……”杨玉明心中十分窝火，他需要周阳给他一个解释，为什么这个月的罪案发生率会这么高！过了一小会，听见一个熟悉的脚步声，何晶云进门就说：“星长，通讯恢复了，有人要求与你通话。”“是吗？”杨玉明一愣，但看秘书的神色似乎有事情发生了，快步到了控制舱，第一眼就看所有的通讯频道都是一个人的样子，一个面色和善漂亮的年轻人，他走上前，从李冰浩手中接过通话器问道：“我是杨玉明，请问你是谁？”“我姓张，请不要误会，我没有恶意，只是星际海盗还没有走远，所以我想提醒你。”张小龙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人，只见他眉宇之间似有怒气，好象是被什么事情给惹了。“这么说，张先生，你不是星际海盗了？”“我本来就不是海盗，希望我没有多管闲事。”张小龙若无其事的说着，画面中有一个女孩子给他递来一杯水，他很有礼貌的接了过来，并说了一声。“谢谢！”“可是我很奇怪，为什么我们飞船的通讯会中断，你能告诉你用什么办法赶走了这些海盗吗？”杨玉明饶有兴趣的问着，他发现和这个年轻人说话非常有意思。“没什么，可能是因为他们笨了一点，也因为是因为你的运气好了些，我的朋友帮着你们赶走了他们，麻烦，你能帮我一个忙吗？”张小龙开口希望对方帮忙，这让众人不明白他究竟意欲何为。“请讲！”“我想知道海盗追击你们是不是因为飞船上有比较贵重的物品？”张小龙笑吟吟地问了出来，眼角瞥了一眼方静雅。杨玉明忽然笑了起来：“你认为呢？”“我就是因为不知道，才问的，请回答。”“不是因为飞船上有贵重的物品，我想他们可能是因为我吧！”杨玉明说这话，可急坏了旁边的李冰浩和何晶云，如此轻易的泄露星长的身份，简直就是儿戏，万一张小龙是海盗一伙的怎么办？“你？”张小龙眉毛轻挑，然后满意地点点头，转头对方静雅道：“看吧！我说嘛，肯定是为了一个重要的人物，不是因为钱财，我们打赌你输了！”众人没想到问这个问题，竟然是为了打赌，杨玉明呵呵笑了出来，这个年轻人很不一般。方静雅冷哼一声没有答话，她这个样子渐渐众人已经习惯了，张小龙也不计较继续道：“我想现在大概安全了，郑主管，报告海盗舰队的情况。”“咳咳……老板，海盗舰队战果辉煌，一共击溃了7艘S级战舰，22艘A级战舰，其中有艘遭受了毁灭性打击，基本上已经报废，被击溃的战舰已经发生爆炸，基本上对我们构不成威胁。”这话是说给对方听得，张小龙从杨玉明的身上看些什么，郑德的话让对方很是吃惊，他们本以为是赶走了海盗舰队，没想到是与海盗舰队发生了战斗。何晶云低声道：“他们是什么人？海盗舰队那么强大的战力在他们看来好象什么都不是，真是奇怪，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头？”李冰浩低声回道：“你问我，我问谁！”他俩的对话，杨玉明听到了，稍停一会才道：“谢谢，你们救我们一船人，如果不介意的话，作为天雨行星的星长，我想邀请诸位到天雨做客，不知道意下如何？”张小龙微微一笑：“那我就不客气了，白飞穹打开星际导航，我们护送星长大人。”“收到！”张小龙寒暄两句，才关闭了通讯，李冰浩这才开口道：“星长，对方很奇怪，几十艘海盗的战舰在如此短的时间被消灭，而且看他一直是气定神闲的样子，这个年轻人究竟是什么人？”杨玉明想事情出神地说：“我也想知道……”正如李冰浩所说的一样，他见到张小龙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个年轻人不简单，短短的几句对话中，他的体会就更加深刻了，正如对方问他那个问题一样，与其说是问题，到不如说是筹码，他感觉直到他说出答案，这个年轻人才对自己放心，如果刚才答案是欺骗他，杨玉明在想对方会不会立即对他发动攻击呢？杨玉明的种种疑问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只能去问那个年轻人，就在这时，听到李冰浩的声音：“通讯装置恢复了，我们可以继续航行了。”“你疯了吗？我们现在可是要造反，这么正大光明的和政府人员打交道，你究竟想干什么？”问这话的人是张玉，他认为张小龙不能接受杨玉明的邀请，这等于是羊入虎口，如果万一杨玉明得知了，张玉现在是星际一号通缉犯，那后果可想而知。“我没想过这个问题，我到觉得这个星长不简单呀！”张小龙呵呵地笑道，“其实刚才我问的那个问题的时候，就想把他们困死在星际中，知道吗？就是因为他的答案我才改变了主意。”叶钰儿好奇地问道：“可是你明明没说什么，只是问船上有什么东西。”“我发觉不应该让你经常和张玉在一起，思考问题的深度有待加强。”张小龙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自己慢慢想吧！”叶钰儿嘟囔着说：“说话象猜谜一样，我又不是智能电脑，不可能什么都知道，再者说，你刚才确实是问船上有什么东西？”张小龙不得不把话说清楚：“不错，我问的是这个问题，但是你考虑过环境没有，他在被追杀，而且完全不能确定我是敌是友，他却告诉我他是星长，知道这代表什么？”“星长，也就是被人追杀的目标，他告诉你，难道不怕你攻击他？”叶钰儿忽然想到了这一点，但是又道：“可是我们已经告诉他海盗被打败了，他就不道理不告诉你，可是他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呢？”张小龙笑望着她道：“自己慢慢想，小方，你跟我来。”说完径直走了出去，方静雅略为迟疑一下跟了出来，二人来到休息室，张小龙和方静雅面对面坐下来。方静雅略带疑惑地问道：“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张小龙笑了，从口袋中拿出一包香烟，点燃一支深深的吸了一口说：“这包烟都买了半年了，还没抽完，再不抽一支就怕要发霉了。”“我还真不知道你会抽烟，不过你抽烟的样子比你说话的样子要顺眼许多。”方静雅竟然评论起张小龙的姿势来。张小龙也不在意只是笑了笑：“那以后就多抽一些，方哥最近的消息怎么说的？”方静雅答道：“小叔在坠落之星，完全按照你的吩咐行事，洪遥远亲自到了坠落之星，将所有与星狼帮有关系的官员全部给带回西部，另外军队把所有星狼帮的地盘都给扫荡了，幸好及时转移，保留了不少实力，之后就开始重建，三个月的时间把所有的社团势力全部消灭干净，如今坠落之星全是小叔的地盘了，另外在其他十三颗行星建立了情报机构，情况很顺利，几乎西、南两大部分中心行星都有我们的人。”平时冷冰冰的方静雅这时候就不在吝啬言语，或许平时看到都是她冷傲的一面，很多人忽略了她是从小失去母亲，去年又失去父亲的弱女子，方家明是她最亲的人，所以张小龙让她负责与方家明的联络，也好慰及她的情绪。方静雅打量着张小龙，平时在众人面前，他总是一副老气横秋，高深莫测的样子，甚至有些时候方静雅非常排斥他的那种神情，但是毫无疑问他是个优秀的领导者，无论从眼光、能力、心胸、魅力、智慧都是上上之选，每当叶钰儿缠着他问东问西的时候，方静雅的心里就很不舒服，可能是嫉妒，嫉妒这么一个优秀的男人被一个漂亮的女人缠住了。张小龙伸出手道：“小方把资料给我，我自己看吧！”方静雅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精巧的智能记事器交给张小龙，后者接过来笑了笑：“高档货，不错！”“你要是喜欢拿去用就是了，我可以送给你。”方静雅这么说，张小龙手上微微一顿，摇头笑了笑，熟练的翻看着方静雅的记录，非常详细，每次联系之后她都会记录下来，张小龙交还给方静雅记事器，抽着烟说道：“方哥做的很好，另外转告他一点，这些情报机构不要暴露，尽量低调，并且门面也要同样低调，赚钱是其次，它的价值是情报，近期内将洪、许双方的将领资料和兵力情况调查上来。”“我会转告他的，老板，我想问一句不该我问的。”方静雅首次和张小龙单独对话，她想解除心里的疑惑。张小龙抬头望她，那张面孔曾经多少次让他魂牵梦萦，如今看得却不是那么真切，他告诉自己有了蓝静云，无论是叶钰儿还是方静雅他都不能再有非分之想，缓缓的点头道：“我在听，你问吧。”“上次你所说的导师，请问是不是刘末先生，抱歉，你还记得那次在别墅你说起过这件吗？因为刘末先生的突然去世，校方处理的很低调，后来来一批国家安全局的人来调查，而且还失踪了他的一个学生，我的一个同学。”方静雅一直隐藏着内心的想法，直到此刻才说出她的疑惑，显然他对于这个和“胖子”同名的老板有了疑心，如果刘末是他事件里的老师，那眼前的老板肯定就是她的同学。张小龙一点也不吃惊，面上古井不波，只是因为手中多了一支香烟的缘故，给方静雅一种沧桑的感觉，这几年来他所经历的事情是别人无法想到的，美女目光一直盯着他，一道优美的烟线游荡在空气中：“小方，能告诉为什么你想知道这些吗？你觉得这对你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老板，这些事情对我没有特别的意义，如果你觉得为难不想说，就不用说了。”事实上张小龙没有给出他的答案，方静雅一点也没办法去猜测，他试图通过李远去了解，但是李远一点机会也没给她。如果张小龙说是或者不是，那是最直接的答案，如果说张小龙不想回答，方静雅有80%的认为她就是张小龙，因为按照她所了解的张小龙来说，面对解决不了问题，他会选择逃避。张小龙坦然一笑，说不出的洒脱：“既然都是伙伴了，这些事情其实我不该隐瞒，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方静雅有些失望，因为“胖子”从来不会这么爽快，她心里好象已经得到了答案。“我的导师是……刘末，我就是失踪的学生，你的同学张小龙，方同学，很高兴在今天，你还能记得我。”张小龙的笑容令她好象是做梦一样，怎么这么简单就得到了答案，太出乎她的意料了。“啊！”方静雅惊声站起，满脸不能置信，答案给得太快了。张小龙打了响指高声道：“叶外，麻烦你送两杯水，谢谢！”“叶外”是张小龙为叶钰儿起得绰号，好象是习惯一样，他将叶钰儿定位为外交官，所以一直在这么喊着，其他时间一长也这么喊。“怎么了？”张小龙笑着问她，方静雅瞪大了眼睛想从他身上找出当年一点“胖子”的影子，眼前的张小龙和她印象中的一点都不一样，从头到脚、从内到外全然不是一个人，叶钰儿端着两杯水走了过来，方静雅的异常引得她频频注目，不知道老板有什么办法，让平时冷冰冰的小方失态，她知趣的走开了，张小龙微笑着说声谢谢。“喝口水吧！有什么问题，你现在问吧！”张小龙不动声色的说着，脸上不带有喜悦或者悲伤的感情，只是一副平常模样。“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方静雅显然忘记了之前张小龙所说的经历，不过看到她紧张又兴奋的表情，张小龙的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张小龙笑着说：“我好象告诉过你们，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已经过去了，我找你来，可不是单单为了叙旧。”“你变了好多……我都不敢认了。”她为什么一直在这件事上纠缠，张小龙深邃的目光看到她的内心，一种暖暖的感觉充溢着张小龙的思维，他发现了方静雅的秘密了。“都过去了，别说了，我想和你谈谈在天雨行星的发展问题。”张小龙喝了口水，将话题转移到正事上来。“你想在天雨建立基地？”方静雅很聪明，闻弦音就知雅意了，张小龙点点头道：“四代超级机甲已经进入了实验阶段，需要一个固定的测试空间，飞船上的各种仪器都有，但是却没有足够的空间，另外我们需要建立一支自己的军队和第二个情报系统，负责对东、北两处的两处的情报搜集工作，所以目前来说，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未来的日子就不会象现在这么清闲了。”“你需要我做什么？”方静雅知道既然张小龙说出这些话，他一定有了自己的计划，自己不需要多说什么，听从吩咐就行了。“你不是一直想重建丽星吗？我有个计划，现从普通的电子做起，然后进军金融市场，之后再进行机甲的生产工作，这需要很大一笔资金，以现在我们的资金来说是不够的，所以我要你在北部建造一个金融帝国，时间是三年。”方静雅惊道：“金融帝国？可是我觉得自己很难胜任，而且之前我没有任何从商的经历？”“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走路吧？商业是靠天分的，而且在这几个月的学习中，你已经掌握了足够发知识，而且我还为你培养了一批很不错的助手，相信不会太难，要对自己有信心知道吗？”张小龙眼中淡淡的笑意让方静雅忽然之间不知所措，她生出一种错觉，这个男人好象看透了她的内心。沉默一会，方静雅才开口说：“让我考虑考虑，我还是有点犹豫。”“可以，但是要尽快，我们现在是在和时间赛跑。”张小龙同意了方静雅的考虑时间，喝了口水又道：“如果你想叙旧，或许现在我们还有点时间，谈谈吧？”方静雅好奇地打量着他：“二年的变化真让我吃惊，如果不是你亲口告诉你是那个‘胖子’，我还是真的无法相信。”“是啊！有的时候我也在想，为什么我的变化这么大，这两年来，你受了不少苦吧？看你的神色成熟了很多，你父亲的去世对你的影响很大，抱歉，让你唯一的小叔离开你，我想这样的决定能让你变得坚强起来。”“没关系，我发现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挺好玩的，你……”方静压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想问什么？”张小龙发现他在掌握着两个人之间谈话的进度。“没什么，想起来我生日的时候你曾经送我的那个影象机，好象我从来都没有用过？”方静雅说得很轻松，但眼睛一直看着张小龙。张小龙爽朗一笑：“多美妙的回忆，记得在死亡战场的时候我还经常想起你，那个时候支撑下去信念好象还是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其实暗恋的感觉真的很好，不过很快我就不再想去想那些回忆，回忆虽美，但总是过去了，我想做人的眼光应该看着未来，而不是过去，后来我去女军，在那里我认识了蓝静云，知道为什么我会使用那么多化学武器吗？当我知道她遇伏之后，我整个人好象疯掉一样，没办法控制自己，所以我说这么多，你该知道了吧？”“蓝静云？能说说她是一个怎么的人吗？”方静雅心下一沉，不动声色的问着。“她啊？他很漂亮，很体贴，也很有能力，我多希望我的身边能有多几个象这样的奇女子，不过很可惜，大战之后我们就失去了联系，她好象是在地球，不过我一直没机会去找她，希望在不久的将来能见到她。”“你一定很喜欢她？”“我曾经也一样喜欢过你！”张小龙心中默默地说，脸上挂着笑容颔首承认了。方静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好吧！我想我考虑清楚了，我接受你的提议，但是我想知道，你有什么打算？”张小龙微微一笑：“为未来的丽星公司打下一个良好的基础，我可不是一个能闲下来的人。”方静雅的美目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张小龙这种高深莫测的神态好象是给她一个定心剂，她觉得即使是在艰难的事情，只要有张小龙，达成目标，指日可待，在她不知不觉的时候，张小龙已经成为了团队的灵魂，方静雅想起几年前的画面，心中怅然叹气，或许这就是命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