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晓琼和二黑结婚以后,居住在山洞里,具体的算不算结婚,晓琼搞不清楚,照汉人的法律,没有经过登记和注册是不算结婚的,只能算是同居,可在这里,他们两人算是结婚了,好在两人的生活过得甜蜜而又充实,也就很容易把这些形式上的手续忽略掉,虽然这里的生活粗粝简朴,不过,晓琼有了二黑,便沉醉不愿意醒---。白天,出了洞穴,四周的绿色会让人骤感舒适,疲劳消失,更让晓琼舒爽的是和二黑到森林里游走,特别是每天早晨还爬到最高的山峰,俯瞰山下,去领略那种一览众山的意境,还可以看到那些那袅袅的清雾,有些模糊,但却有一种虚虚幻幻的美,象幻化出无数美丽少女的白色沙裙,点缀在这绿色中---。太阳出来的时候,四周林中的那些雾霭便散去,露出森林中的苍翠碧绿的树木,有云杉和冷杉、云南松、圆柏、橡树等,这些植物几乎都分布在海拔2500——4500之间,晓琼觉得这些植物不但能净化空气,还能分辨这些植物分泌出一种带有芳香味气味,让人忍不住地想要酣畅淋漓地谑戏在林中,恣意地占有这树木发出适人的气息。晓琼看够了这山峰美景,又双手挂在二黑的脖子上,柔嗲嗲地伏在他的怀里,要他背了去打山泉水,然后要采花露,摘野果,拾菌子,最后才打算回家,二黑一脸傻哈哈地应了,嘴角的笑意被忍不住被扯到两边,很快身体似产生了化学反映,眼睛里满是**裸的爱,还夹杂浓浓的宠溺,两人刚新婚,才一个多星期,彼此都愿意溺死在对方的深情的目光里,去感触对方每一个细胞能发出的每一丝气息-----。二黑开始伸手进她的衣服索取,这种瞬间产生的生理反应似乎意示着夜里的缠绵还不够通透,此时需要象牛吃了草一般再来反刍,可这是牛吃食比较匆忙或是粗饲料时的结果,大部份未经充分咀嚼就吞咽进胃里,软化一段时间后,食物经逆呕重新回到口腔,再咀嚼,晓琼往深处想就感觉就是这个味----。再说了,自己的头脑是受过文明礼仪的熏陶,几乎不会在二黑的磨挲下散失理智,不过,也不想违拗他,猜测着自己的不回应会不会使二黑的身体坐在老虎登上,象经受炼狱一般的折腾,最终还把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嘴里象念经似地叨:“不行,不行,二黑,这里不是地方,而且只能是晚上,还要在我们的房间里!”。二黑仍旧是不甘心把放在她的腰窝来回地抚挲着,脸上憋得有些难受,有些不解地问道:“那老狼--和猸儿--怎么可能,我们-却不行呢?”。晓琼一窒,说到老狼和猸儿,那毕竟是一对畜兽,猸儿是一只狐狸,还是一只会变化成人形的妖狐,之所以会叫它猸儿,那还得从她和二黑两人新婚的第二天说起,一大早,晓琼醒了,也不想起床,正溺在二黑的绒绒的怀里,听着他均匀的呼吸,手指在他的胸口上一圈一圈地划着,正合计着今天应该怎么渡过-----。正想着,就听到石室的门前发出细细碎碎声音,竖耳细听,那门就“吱”地一声开了,进来一个千妖百媚的女子,美得让人不敢直视,只是这女子身后拖了一条尾巴,人也是小小巧巧,这“女子”,晓琼认识,它其实就是一只妖狐,两人之前就碰过面了,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它就是躺在一个认识的男人怀里----,只是不知道她此时来做什么?。还在她和二黑的婚房里,这实在是让人不舒服,晓琼扫了二黑一眼,发现他也坐起来了,怔怔地看着那“女子”,还好没有赤条条地钻出来,心想自己和二黑好不容易才修成正果,自己是不会让任何女人来**他,哪怕是一只妖狐也是不行的,赶紧用身子掩蔽两人之间的视线,心里是又妒又恨的,黑着脸地问:“什么事情?”。这千只妖狐也不说话,晓琼不知道它是不会说话呢,还是另有别的意图,总之,见它的眼里又是媚又是妖的,直接可以上男人瞬间窒息,幸好自己提前有准备,把自己隔着他们中间,不让她的妖媚直接**到二黑,可它不知道什么原因,竟自转身走了----。晓琼看着她的背影开始发愣,二黑此时又赤条条地爬了起来,好在这只妖狐走远了,不然象个什么样子,拍了他一下道:“二黑,不准这么不挂一丝一缕地爬起来,要注意影响!”,可二黑似没有听到一般,手里多了一件也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一个物件,好奇地翻来翻去地看,显然是之前没有见过的,晓琼马上就惊觉得可能他手上拿着的这个东西跟刚才来这只妖狐的有关,象个悍妇一般地夺了过去,乍眼一看是一块水晶石,漂亮得无法形容,十分奇怪地问道:“二黑,这东西哪里来的?”。二黑道:“她-----送来的!”。这下轮到聂晓琼开始吃惊了,张大了嘴巴,梦呓般嘀咕道:“我怎么没有发现?”。二黑道:“刚才你-----生气!”。晓琼抓了抓头,好象确实是这样的,看了一眼这块水晶石,总体成圆形,水晶石上又有些一小块一小块的凸起部份,那些凸起的部份是平的,还透明光亮,象一块一块凑合起来的小镜子,正面和背面都是一样的材质,外沿有一块香木,雕成镜框样,把水晶石镶嵌起来,非常漂亮,但也没有看出了什么异样来,一想到是只妖狐送过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没有好气地扔下水晶石,象是醋坛子打翻了。二黑伸手象拎小鸡似地又把她拎上床,晓琼猛地扑到二黑身上-----。不过,自那天后,这只妖狐是晓琼走到哪里,它就跟到哪里,整整一个星期了,它始终不曾离开过,再怎么引它说话,它都不言不语的,还总是地帮自己做这做那的,为了好叫,晓琼就把它唤“猸儿”,之后,二黑也跟着她叫开了,到于老狼就是这片森林里的狼王,领导着几十头狼,它的身体直起来有一个成年男人那么高,皮毛透着健康的光泽,跑动起来象一只黑色的幽灵,可以瞬间击毙猎物-----。看看,它们两个的本领不容小觑吧,关键是从二黑的口气里,晓琼已经听出,早已经把它们看成了朋友,也不知道二黑是不是有野人的血统,和狼王玩得很好,他们每天下午都会在林中嘻戏打闹,奔跑,攀爬,甚至于游戏山里的蛇,穿山甲、獾,懒兽等一些动物,第一次,老狼带他们两个走门的时候,晓琼发现二黑他们还有这种玩法,吓得全身发颤,一再说教,可收效甚微,以后下午的时候,他和老狼出门,便不再跟他们了,这时候,猸儿总会守在自己身边,一会儿变化成人,一会儿变成狐狸给自己看,也不知道这狐活了多少年了,这才修成这般人形,但遗憾的是它就是不会说话。晓琼总觉得猸儿和老狼虽然是牲,但是它们是通人性的,可它们有一点不好,就是不分场合的在随处交-欢,也不管二黑和晓琼在不在旁边,现在二黑把它们抬出来说事,也不知道它们能不能听懂,总之,晓琼觉得自己同二黑属于高等的灵长类动物,不可以随便乱来,哪怕二黑不依不挠地把它们两个抬出来说话也不行。晓琼最善长的就是在二黑面前装病推诿,这一招很灵,总会弄得二黑没有办法,当然也知道这招不能多用,偶尔用一次应应急也就行了,可不想弄成狼来了故事里的说谎小孩,晓琼现在是又捂肚子,又弯腰,蹲在地下地叫嚷道:“哎哟,我-----肚子疼,很疼!”。二黑又焦急地问道:“那----怎么办?”,说完又燥又跺急的-----。晓琼经过了半年多的时间,可仍旧不能把二黑改造成一个和外界一样正常的人,他说话还总是吞吞吐吐的,当然比起之前他老娘把他关在地宫里的时候好多了,但有一点晓琼实在是没有能力改变,那就是二黑就是认不得几个汉字,几乎是一个文盲,好在他看图和在数学方面经过自己的培养,还行,只是在这深山老林里几乎没有发现什么用处。晓琼见自己的夫那么在意自己的感觉,当然是喜滋滋的,也知道不能在脸上露出半点的痕迹来,不然就完蛋了,二黑的触觉是很灵敏的,好在自己一惯冷若冰霜的,应该可以马上恢复,可是这几天浸在喜庆里,脸部的神经一时还不能适应这种反差。不得已干脆把脸也捂起来,实则在偷笑,逗夫弄趣的感觉还真是妙,果然二黑立即抱了她,摸背抚肚的,极是心疼,身体的欲-火也减了下来,而一旁的老狼和猸儿也停止了欢娱,围了过去,猸儿用很媚的眼睛神瞅她----,老狼则抓地刨土的-----。晓琼不想让两个新朋友焦急,极力压抑自己的喜悦,还继继续续地说道:“二黑,取---野玫瑰上的----花露就可以----治好!”。二黑极快地抱起她,猛地往对面山头上跑去,速度快得山魑,能带起一阵风,晓琼觉得用词形象二黑,实在是不妥,他至少是自己的夫,而且还认定他的体能在这森林里是属于强悍的,其次,他的胸怀是又坦又诚,心还很善,他迟早有一天可以征服这森林里的每一个动物,简直称得上是这片森林王子,他此时很威风地带着她在奔跑,这种感觉象飞一样,是让她最痴迷的,可幸福得全身每一个细胞都会发颤,在**地跳跃,以致于让她忘了这世间所有的一切,她之前所承受的屈辱和悲恸,这一刻,让她的灵魂得到冼礼一般的宁静。猸儿也极快地恢复了它狐狸形,跳在老狼的身上,从嘴里发出“嘶”的叫声,当然此时的晓琼并不知道猸儿有这一能力,是在她以后的日子里慢慢发现的,现在,晓琼要让二黑背自己去采花露,这花是野玫瑰,花瓣很小,叶子很大,杆上有许多的又尖又利的刺,太阳出来的时候,花瓣上会有很多的晶莹的露水,闪着七彩的魔光,仿佛是童话里的宝石,闻起来极芳香,清神,是昨天早上,两人这山林里发现晨雾时发现的,今天一大早,特地备了一个小瓶来收集这些花露,晓琼认为这是占天地灵气之水,在野玫瑰的花粉浸了一夜,没有受到任何一点污染,又沾了天然玫瑰的精魂,是美丽女人最好的滋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