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琼和二黑打了一辆出租车到锦秀酒店的时候,吴明和大奎已经到了,还精神地在大门口迎接,晓琼见两人衣服整齐,吴明衣着都很看似很普通,可都是名牌,大奎的衣着很普通,只得换了一下,吴明手里拿一束鲜花,那花开得很艳,十分的抢眼,晓琼一眼就看出它是蓝色妖姬,只是这花太大,颜色太蓝,还透着一丝丝的诡异,不象市场上可以买到的那种。据说蓝色妖姬代衣至高无上的爱,也代表爱的顶峰,晓琼暗想初次见面,他怎么送这样的花,晓琼看着那花还在发愣,吴明带头迎了上来,满脸笑容,眼睛里闪着一种兴奋而又不明的光,可身上却隐隐地还有一种阴邪和神秘的气息,这让晓琼不由自主地会想到神婆——二黑的老娘,身上也有一种阴霭和神秘的气息,只是有些不同,具体的,晓琼也说不清楚,此时晓琼脑子开始在走神----。吴明仍旧操着第一次见面时的口语,一字一字地说道:“聂-小-姐,你-太-美-了,见-到-你-真-象-见-到-了-月-亮-女-神,让-我-陪-感-荣-幸!”,说完,又递上花,晓琼这才反映过来,觉得他总体上还是一个男人,只是对于这种古怪的献媚方式,有些不习惯,感觉还有些肉麻,不自然地接过蓝色娇姬,顿时一愣,全身象一股电流一般地颤了一下,鼻孔里也有一股不熟悉地花香涌进了进来,让晓琼有些头昏,还想闭眼,不过,还是强撑着,礼貌性了说了一句:“谢谢,吴先生,这花实在是太美了,你太客气了,还让你破费,真是不好意思!”。吴明古怪地笑起来道:“聂-小-姐,你-配-上,你-身-体-发-出-来-的-香-味-比-它-发-出-来-的-还-有-魅-力!”。晓琼一愣,笑了笑道:“吴先生,这花你哪里买的?”。吴明笑眯眯地说道:“这-花-是-我-自-己-种-的!”。晓琼“哦”了一声,实在是没有想到这男人还有这爱好,吴明客气完了,这才顾得上看二黑,可一看,脸色都变了,变得十分的吃惊,吸了一下鼻子,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二黑也打量着他,那眼神有些古怪,象是在回避着什么,好象有些不愿意看他,吴明先开口问道:“聂-小-姐,这-位-是?”。晓琼直截了当地答道:“他是我爱人——二黑!”。吴明愕然地问道:“你-爱-人?”。晓琼“嗯”了一声,吴明张了张嘴,象是有话要说,可却一句话也没有,一旁边的大奎提醒似地说道:“晓琼,我们订好的桌子,进去里面边吃边说吧!”。晓琼“嗯”了一声道:“行,大奎,你们前面带路!”。晓琼拉着二黑的手跟着大奎和吴明往里面走,来到餐厅,吴明象个护花使者一般地上前,洒脱地把椅子拖出来,放好,伸手擦了擦,示意晓琼坐下,晓琼拉着二黑坐了下来,服务员送上小点心和饮料,吴明把它端到晓琼面前,示意她吃,又扬了扬手,让服务员上菜,很快,菜就上齐了,晓琼见这么多的菜,而且象他之前就点好的,暗想既然是自己提出来请他吃饭,哪里还能让他破费呢,不由得声明道:“吴先生,事先说好了,我顿饭由我来请,谢谢你前几前帮了我们,还照顾大奎!”。吴明道:“聂-小-姐,你-客-气-了!”。晓琼道:“吴先生,你种的这蓝色妖姬种真好啦!”。吴明道:“你-喜-欢-这-种-它-吗?”。晓琼礼貌性地点了点头,吴明道:“我-说-个-故-事-给-你,他-是-一-个-花-匠-的-儿-子,从-小-就-喜-欢-种-花,尤-其-是-蓝-色-妖-姬,最-主-要-是-他-长-得-也-十-分-美-艳、丰-润,他-的-身-上-就-有-股-玫-瑰-的-香-气,活-象一-朵-蓝-色-妖-姬,他-每-天-都-会-食-吸-蓝-色-妖-姬-里-的-汁-叶,慢-慢-地,我-们-长-大-了,他-开-始-象-一-个-女-人-一-般-地-爱-我,他-每-天-都-跟-我-在-一-起,陪-我-吃-饭-和-睡-觉,每-天晚-上-还-要-帮-我-洗-澡,我-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孤-独,后-来-有-一-个-女-人-喜-欢-上-他-了,整-天-缠-住-他,慢-慢-地,他-就-疏-远-我-了,最-后-彻-底-地-从-我-眼-前-消-失-了,可我-发-现-我-已-经-离-不-开-他-了,到-处-找-他,有-一-天,我-在-花-园-里-又-看-见-了-他,他-变-得-异-常-的-美-丽,身-上-的-玫-瑰-更-浓-了,还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妖媚,我-问-他-去-哪-里-了,他-冲-我-笑,对-我-说-永-远-不-离-开-我了,我-问-他-那-女-人-呢-?,他-说-我-永-远-都-见-不-到-她-了。我-问-她-怎-么-回-事-情,他-始-终-不-说,后-来,经-常-有-女-人-来-找-他,但-他-都--会-连-同-那-个-女-人-一-起-莫-名-其-妙-地-消-失-一-段-时-间-才-会-出-现,有-一-次,有-一-个-女-人-正-好-来-找-她,我-十-分-的-好-奇,悄-悄-地-跟-踪-他,发-现-是-他-杀-了-那-个-女-孩,把-她-的-血-浇-在-那-花-里----,我-终-于-明-白-了-他-身-上-为-什-么-会-有-一-股-越-来-越-浓-的-玫-瑰-的--香-味了!”。晓琼听了这话,十分的尴尬,有些愕然地看着他,心里十分的不舒服的感觉,最主要是故事的人都有些为态,这有些超出了晓琼能认知的范围,而且自己的身上也有一股野玫瑰的味道,跟自己已经连在一起了,晓琼早已经忘了,但他好象又在提醒自己,虽然他说得有些含糊,但晓琼总觉得他是有深意的,见他有些诡异地盯着自己----。晓琼突然有些头昏,眼前模模糊糊的,摇摇晃晃的,桌子上的菜在眼前跳动,好在二黑在一旁边,伸手抓了两下,想到抓住二黑,二黑象是察觉到了晓琼的需要,紧紧地环住了她道:“琼,琼,琼,走,走!”。晓琼也顾不得礼貌了,当着两人的面,整个身子靠在二黑怀上,又闻到了他身上浓浓的那股熟悉的兽腥味,心里莫明的踏实起来,稳了稳心神,冲大奎和吴明道歉似地说道:“对不起,我有些不舒服,要不我们先走了?”,还不等两人说话,晓琼就招手叫服务员过来买单,大奎看了一眼满桌子的菜,有些不舍----。吴明赶紧说道:“聂-小-姐,我-已-经-买-过-了!”。晓琼道:“吴先生,这哪好意思啦,是我们应该感谢你,倒让你破费,实在是不好意思!”。吴明一脸失望地说道:“哪-里,聂-小-姐,你-能-陪-我-吃-饭,是-莫-大-的-荣-幸,如-果-你-愿-意,哪-天-请-你-到-我-家-里-吃-饭!”。晓琼随便应了两声,便起身告辞,大奎只得跟着她和二黑走了出来,晓琼一路上,问了大奎,这吴明的情况,大奎象得了他的恩惠似的,说了一大堆他的好话,说他既有钱,对他又好,不拿架子,只是有些古怪----。晓琼答道:“大奎,他古怪在哪里?”。大奎乍乍地说道:“他吃这一种怪怪的东西,很臭,我闻着象大便一些,放入一些调料腌制后,放让锅里煎炸后,蘸着一种古怪的酱料食用,他让我吃,我实在是吃不下去,他却吃得津津有味的,说实在是太可惜了,我忍不住问他这是什么东西?”。他答道:“是金粒餐!”。“我又问他金粒餐是什么东西?”。“你猜他怎么说?”。晓琼摇了摇头,大奎呸了一口道:“他说这材料很难得,是着一些十二三岁的女孩子,让她们好吃好喝,精心调理;每天取其新鲜大便做成的,而且有些还是从香港、台湾、内地飞过去的富人或明星,它要求“金粒餐”的提供者有大学学历,因为其材料的出处来源就很重要,被选做“金粒餐”女孩子不许乱吃东西,而且还好吃好喝、精心调理,从原料的源头到加工制作都花费了不少心思---!”。晓琼听了一阵阵地恶心,不由得问道:“大奎,他是什么地方的人,怎么会有这种嗜好?”。大奎道:“据他说他是韩国人!”。晓琼听了有些愕然,嘴里叨念道:“韩国人?”。大奎“嗯”了一声,又道:“还有更稀奇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