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琼听大奎说起吴明还有更稀奇的事情,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好奇地问道:“大奎,你还看到了什么古怪的事情?”。大奎回忆似地说道:“他在家里对着他的那些花---,摇一种三角形的铃铛,那铃儿一响,我就发昏,脑子不听使唤了,一片茫然,直响闭眼,糊里糊涂地就睡着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桌子上的日历是今天的,我当时就懵了,不明白是这是怎么回事情?”。晓琼不由得提醒道:“大奎,是不是他的日历搬多了?”。大奎一脸异常地说道:“开始我也这样想,可一问才知道,我竟然睡了近两天了,最古怪的是醒来后,我发现伤口处的皮肤上起一层怪怪的皮!”。晓琼听了大奎的述说,见他看起来也是十分的愕然,不象是在说谎,而且也没有必要,心里很那闷,迷糊地问道:“会有这样的事情?”。大奎道:“嗯,我---没有骗你,我真是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感觉睡了很长时间了,不然也不可能不跟我妈说一声啦,让她焦急啦!”。晓琼想想也对,知道大奎都很孝顺他老娘的,为了她,都跟陆卫明闹翻,不可能骗自己的,不由得说道:“大奎,让我看你的伤口!”。大奎二话不说,挽起自己的手臂,晓琼把头凑过去看了看,发现大奎的伤口几乎已经愈合了,但那些伤口处如蛇一般地出现了一条条鬼魅的刺青,一直延伸到肩头,伤口处的皮肤还有些象似花一般的细小绒毛,乍眼看象起了一层皮,晓琼恐慌起来,扯住他的胸口的衣服翻了翻,发现只要是有伤口的地方都是这样----。晓琼对着大奎的伤口,小心地按了按,开口问道:“大奎,疼不疼?”。大奎满不在乎地说道:“疼到是不疼,就是有些发痒!”。晓琼看到这里,脑子开始发懵,感觉这实在是超过了自己的认知范围,心里有些害怕,有些好奇,还有些茫然,心里怪怪地升起一种异常的感觉,猛然想到之前自己见到那花时也想睡觉,再想看一看那花的时候,晓琼这才想把它放在宾馆的一个小桌子,出来的时候有些忙,忘了带了,也没有隐瞒,直截了当地自己的想法说给他听,大奎有些惊讶地问道:“晓琼,你---是说是那花有问题?”。晓琼若有所思地说道:“大奎,我也是凭直觉说的,那蓝色妖姬一定有问题!”。二黑突然岔嘴道:“那---花,花---里---有----人!”。晓琼这话都吓了一跳,眼皮就跳了起来,心里还有些一种莫名的恐慌,脸都变色了,伸手一把扯住了二黑道:“二黑,你怎么说话的,你不要吓我,我不能没有你啦!”。大奎也道:“二黑,你糊涂了吧,你什么糊话呢,这花里怎么藏得下一个人呢?”。二黑一会儿摇了摇头,一会儿又点了点头道:“我---象是---见了!”。大奎吐了一口气,没好气地看了二黑一眼,冷“哼”了一声,有些愤怒地说道:“傻----你,你说话怎么不能过大脑啦,我回去了,不跟你在这里瞎扯-蛋,听天方夜谈,明天我还得----找一份工作,养活我妈呢!”。晓琼见大奎根本就不相信二黑说的话,知道事情没有大奎想得那么简单,一定还隐藏着玄机,不过,此时自己一时半会也不理解,晓琼见大奎要走,只得提醒道:“大奎,你别太大意了,二黑,我是了解的,他从来就不会说谎,最多就是表达不清楚----,我昨天去雪莉家,她就没有回来过?”。大奎懵了一下,又乍乍地问道:“谁是雪莉?”。晓琼没好气地说道:“大奎啦,我看你这才真的糊涂了!”,见大奎看傻愣愣地看着自己,好象什么也不知道了,隐隐地觉得有些不对劲,不由得提醒道:“雪莉啦,就是前天你一直跟陆卫明见到过的那个女孩啦!”。大奎听了这话,一扔、脸茫然,嘴里还叨念着:“陆卫明,陆卫明,陆卫明---!”,晓琼见他念的这个口吻,象是实在想不起来,一点不象装的,心里“咯噔”一下,有些不安起来,具体的自己也说不清楚,隐隐地觉得这跟吴明有些关系----。大奎象个傻子似自顾自地叨念了几声以后,突然开口道:“我好象想起来了,他---是一个男人,他还给---我钱----!”。晓琼听了更是一头的雾水,打断了大奎的话道:“大奎,他给你钱做什么?”。大奎努力地想了想,脑子象停留在沉睡状态一般,开口自言自语地说道:“他给我----钱,可他给---我钱做什么?”。晓琼见大奎想没有睡醒似的,也不知道他是糊涂,只得提醒道:“大奎,他给你钱,是要你做什么事情嘛?”。大奎努力抓了一下头,脸开始发红,变得十分尴尬,道:“我---怎么想不起来了?,”。晓琼见大奎说话,这么般昏昏糊糊的,对自己做过的事情怎么一点想不起来,心里开始打鼓,脑子里一点头绪都没有,只得又在脑子里搜索有关吴明的一切可疑的事情,一时也想不到问题出在哪里了,总觉得这事情跟他脱不了关系,不由得又提醒道:“大奎,你难道是一点想不起来?”。大奎想不起来,干脆说道:“要不,我们回去那束花拿回去研究一下?”。晓琼想了想,也没有更好的答案,折回来宾馆来,到了餐厅,放在那小茶几上面的那束花不见了,晓琼不甘心,问了一下收碗的服务员,她道:“我不知道!”。晓琼一连问了两个服务员,都没有那束花的下落,三人只得出了宾馆,往吴妈暂时借住的地方走去,一路上,晓琼的脑子还是回不过神来,又愕然地问道:“大奎,你说吴明手里拿的那个铃铛象个什么样子?”。大奎皱着眉头想了想道:“反正是三角形的,铃铛看起来很旧,很老,好象是分上、中下层,上面分别挂着些铃铛,上面----三个,中间---好象是四个,最下面----,五个吧,我不是很清楚,但它的手柄处附有五种颜色的带头,有绿的,有黄的,有红的,有白的,有青的---,反正看起来很古怪,我也没有见过!”。晓琼皱着眉头道:“大奎,他到底是什么国家的人?”。大奎道:“我听他说他是韩国人!”。晓琼道:“可我怎么感觉有些不象啦?”。大奎道:“那你说象哪个地方的人呢?”。晓琼道:“我感觉象一个----日本人”,大奎有些迷惑地说道:“日本人,不会吧,你没搞错,他说谎话,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处啦,最主要的是这样做对她也没有什么好啦!”。晓琼听了话,也觉得大奎说得还有些道理,只得道说道:“大奎,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清,具体的,我也没有看到,还没有你知道的多呢!”。大奎也没有深想,有些满不在乎地说道:“没事情,我们回去吧,我已经两天没有回家了,我妈可能急坏了!!”。晓琼见他没有心思回答自己的这些问题,只得说道:“大奎,我们跟你一起回去看一看吴妈吧,我昨天骗她来着,说给你找了一份工作----!”。大奎听晓琼都跟自己的老娘这般说了,也不好多话,直接打了一辆出租车,三人回到了家,吴妈一见是自己的儿子回来了,欣喜异常,生怕他跑了似地拉着他的手道:“大奎,这是是去哪里了?”。大奎赶紧端上饺子来,从冰箱里拿出已经做好的食物,热了热让三人吃,晓琼见吴妈做了这么些吃的,鼻孔里飘进一股饭菜的香味,说不清楚为什么,又有些食欲,不象在宾馆里有一点吃的东西的欲望也没有,和二黑吃了些东西,二黑也是特别地能吃----。吴妈在一旁边看着三人吃饭,眼里透着一股浓浓的母性,突然地想了什么似地问道:“大奎,晓琼跟你找的那个工作累不累啦?”。晓琼听了,心里十分的愧疚,自己随口乱编,只是不想让吴妈还担心了,此时他回来的,当着他的面,又不知道如何回答,不过,大奎头也不抬地答道:“不累!”。吴妈道笑了起来,又接着问道:“在哪里上班啦?”。大奎胡乱编了一个,算是应付过去了,可突然她又看到了什么似地,拉着大奎手臂,惊愕地问道:“大奎,你----手上的伤口哪里来了?”。大奎一看,发现刚才吃饭的时候,吃得有些急没有注意到,把袖子卷起来很高,让老妈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