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撼,除了震撼。此时此刻,莫白羽的心中没有其他的情绪。三神六帝九贤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的禁区中,除了六帝九贤,就只有一位神王。那位神王从来未有在禁区中显过他的身影,但有关他的传闻却一直流转于所有的天行者和位面强者之间。晓之天宫之所以被列为禁区第一禁地,威慑群人,就因为仅仅因为那个男人的存在。他和莫白羽有着同样的姓氏,莫。莫南!这个禁区中,无论多么强大的人,都会谈及色变的名字。莫白羽从来没想过自己的身上会流淌着那个人的鲜血,他呆滞的望着乔恩:“你说的是真的?”后者点点头,什么也没说,独自离开了。他知道,这个时候,莫白羽需要一个人静一静。日落月起。莫白羽在**一躺就是一天,一整夜都未合眼,脑海中想的都是和那个男人有关的事情。...第二天,伤势未愈的莫白羽拖着病怏怏的身子,离开了花园,不知去干什么。看着前者渐渐消失的背影,乔恩与白晓薇并肩站着。“白羽有他自己的想法,不要总将你对莫南的情绪,强压在他身上。”乔恩淡淡道。一边的白晓薇,轻轻一笑,泪水弥漫眼眶,没有说什么。好像往常一样,走进花园中,再次料理起她的花花草草。乔恩摇了摇头,身影徐徐遁入虚空。翌日,莫白羽出现在东区,晓之天宫的势力范围。狂风夹杂着大雪自头顶呼啸而过,莫白羽望着远方那座雪峰之上的恢弘宫殿,眸光透着一丝坚毅。没错,知道自己的身世后,他实在是按耐不住心中的渴望,想要见上莫南一面,对他来说这一面就已足够。半晌,莫白羽上了雪峰,朝晓之天宫行去。“站住!”忽然,半空中射来一抹光虹,落在面前。光芒渐渐敛去,一名红衣女子浮现而出,紧紧盯着前者,沉声道:“你是什么人,竟敢擅闯禁地,就不怕人头落地?”“你是谁?”莫白羽冷冷的注视着对方。“哼,本小姐乃晓之天宫的魔煞女,你又是何人?”没错,来人正是莫南的女儿,莫君怡。而有关与这位晓之天宫掌上明珠的事情,在禁区中传的沸沸扬扬,莫白羽又岂会不知此女就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不过,他并不打算报出自己的名号。“我是替紫薇大帝,给神王带话。”莫白羽淡淡道。“紫薇大帝?”莫君怡眉头一皱:“我父亲不认识什么紫薇大帝,你速速离开,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见前者可以名正言顺的称神王为父亲,莫白羽的心中升起一种混合着羡慕、嫉妒以及怨恨的情绪,久久不能释怀。表情不由更加冷冽起来:“让开!”“你!”观莫白羽那冰冷的神色,莫君怡一声冷哼,手上的长鞭迎风而长,化作如苍龙一般,向着对方咆哮而去。不过,她毕竟是生长在温室中的花朵,很少经历过生死之斗,与莫白羽相比,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对手。仅仅数招过后,莫君怡就被自己的长鞭捆绑在了地上,一副动态不得的模样。“该死,你放开我。”莫君怡不停的挣扎着,最后干脆大声尖叫起来:“救命!”这一喊果然好使,一眨眼,百草与玄天都出现在了场中,见莫君怡的样子,赫然一惊,紧忙施法将小师妹松绑。这可是师傅的心肝小宝贝,金贵着呢。“小师妹,可是这小子欺负了你?”玄天一指对面的莫君怡,凶神恶煞道。莫君怡呸呸了嘴中的土渍,一双凤眼瞪着前者,狠狠道:“臭小子,你敢捆绑本侠女,你就等着受死吧。”随即,对着百草和玄天道:“你们别插手,我今天非亲自收拾了这小子不可。”百草和玄天无奈对视一眼,好在,有他们在场,也不怕莫君怡受伤。而后,莫君怡再次和莫白羽打在了一起。不过,每次的下场都是一样,不是被绑在了地上,就是被收去了武器。往往数招而已,莫君怡就已经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了。“这小子身上的煞气好浓郁,看样子,死在他手上的人有不少。”玄天望着莫白羽身上涌动出的腥气,心惊胆颤道。他从未见到过一个人的身上,能够凝结出如此恐怖的腥风,简直已形成了一股实质化的戾气。而一旁的百草,眼神则一刻也没离开过莫白羽的身上,一双妙目波晕流转,不知想着什么。“你要是再不住手,就别怪我动杀机了。”见莫君怡还要纠缠不清,莫白羽阴沉道。他向来杀伐果断,很少被一个女子纠缠住,如果不是知晓对方是自己的姐姐,他早就下杀手了。“哼。”莫君怡气的脸色通红,想她堂堂魔煞女,哪里受过这种气。不禁对着一旁的玄天道:“师兄,你帮我把这小子擒住。”“好咧!”玄天嘿嘿一笑,一双大手顿时朝莫白羽抓去。即便后者身经百战,但在实力相差悬殊的前提下,也无法做出抵抗。莫白羽甚至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禁锢住了一身的实力,连四肢也失去了知觉。啪!啪!啪!莫君怡见前者终于被制服,甩起长鞭,朝莫白羽的臀部抽去,以解心头之恨。想她,晓之天宫的大小姐,何时受过如此羞辱?...一轮鞭打下来,莫白羽臀部的衣裤上,已是鲜血大片。他双眼血丝密布,却一声不吭。然而,他越是这样,莫君怡就越气愤,抽的也更加用力起来。良久,莫白羽的臀部已经皮开肉绽,面无全非,而他面色苍白,仍就是一语不发。“你...”莫君怡看着前者表情中透漏出的铮铮骨气,银牙一咬。其实,只要莫白羽现在稍微求饶一下,她就会立刻停手,但错就错在,莫白羽身上的傲气,根本不允许自己向其他人低头。噔!倏忽,一颗晶亮的明珠自莫白羽的胸前滑落,滚到地上。“这是!”霎时,玄天瞳孔放大,惊的差点咬掉了舌头。身旁的百草,则是面色一肃:“我说他怎么这么面熟,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