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黑山返回自己的新房,此刻新娘已经穿好了衣服,正趴在床头暗自伤心落泪。林黑山又气又好笑,说道:“我听卡扎菲说过,你们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接受过西方的高等教育,好像你是莫斯科大学的吧?”山鲁佐德瞟了他一眼,生硬地点了一下头,继续落泪。林黑山说道:“那么好了,既然你在西方呆过,想必也接受过西方的文化风俗教育,没有爱情的婚姻,注定是没有好结果的。不是打诳语,我林黑山风流好色,在巴黎相识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但是每一个女人,我都是和她们有了一段感情之后,才上床的,之后无论发生了什么,不管是我们分手还是继续保持露水关系,但是我们知道我们之间曾经有过一段爱。而你我的结合,完全是意外和一系列莫名其妙的原因。两天前我们还是不顾生死的仇敌,恰恰因为我为了救你而摸了一下胸脯,就被逼着娶你。像我这样的无赖,想必你也不是很喜欢,现在我不碰你,岂不是遂了你的愿吗?”山鲁佐德狠狠地瞪了林黑山一眼,说道:“我们阿拉伯女人,也是有自尊的,尽管我一点也不爱你,但是毕竟我们是受过祝福的正式夫妻,身为丈夫的男人,居然连妻子拉下脸来主动引诱都不加理会,这对妻子来说,则是很大的侮辱。难道我真的很丑,丑地你把我当作一个随便上床的女人都不在乎?明天一早,我无法拿出染红的贞洁布,我会一辈子被人嘲笑,抬不起头来,出去的时候,永远有人喊:嘿,这就是那个不贞洁的妇人,新婚之夜,居然拿不出贞洁布。**荡啊!”林黑山吓了一跳,山鲁佐德纵然受过西方的教育,但是骨子里还是一个非常传统的阿拉伯女人,视荣誉甚为性命。林黑山不禁恼羞成怒,喝道:“闭嘴,既然我是你丈夫,我叫你说什么,做什么,你都要乖乖地听话。”林黑山恼怒的原因,是因为突然发觉,自己有一丝丝喜欢上了这个倔强的阿拉伯女子。自己为什么不碰山鲁佐德,并不不爱她的原因。林黑山知道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货色,在巴黎的国际刑警内部,有两大色狼,其一就是林黑山,号称什么都敢上,无论好坏美丑,只要是女人,下面有洞,他都会毫不在意的上。毕竟自己才是一个二十一岁的年轻人,体格强壮,这方面的需求很高。倘若在平时,林黑山老早毫不客气地扑上去,说不定乘机会玩变态的玩意,插满三个洞。然而在此际,他却绝对不能碰山鲁佐德,因为一碰的话,不仅会阻碍计划,更会伤害到山鲁佐德的性命。这是因为,此刻林黑山的体内,充满了致命的炭疽病毒,虽然现在没有显现,但是一过三十天就会马上激活发作。当初被注射了病毒之后,BD的尼古拉斯严正警告自己,虽然这种经过改良的病毒不会通过空气、唾液、尿液传播,但是仍然会通过精液、血液等体液传染开去,一旦传染开去,他们概不负责,只会叫美军送来仅次于原子弹的武器——氢炸弹,统统炸平了防止扩散。如果这个时候和山鲁佐德上床,岂不是害了她吗?当林黑山发觉自己开始重视山鲁佐德的存在,所以恼羞成怒。山鲁佐德一呆,双肩微微颤动,眼神中流露出失望、无助的色彩,令林黑山心头一软,渗出左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叹气道:“对不起,我说话太重了,我有说不出的理由,所以我无法碰你,并不是我不喜欢你,你长得很漂亮,当初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其实我就开始动歪脑子,想把你骗到厕所里非礼。”山鲁佐德初始一直板着脸,听到林黑山低声下气,稍微舒缓起来,听到后来那一句话,顿时噗嗤一笑,总算见识了这个男人的本性。然后他发现林黑山的左手缠着纱布,失声问道:“你的手……”“没事没事,不小心割破了手。”林黑山慌忙缩回了手,伤口应该已经止住了血,但是依旧害怕传染给山鲁佐德。“还是我拿点纱布给你包扎一下,阻止细菌感染。”“阻止细菌感染……”林黑山忽然在电光火石之间,想到了一样神奇的东西,这玩意连艾滋病病毒都能够阻碍,何况比艾滋病病毒大许多倍的炭疽病毒呢?林黑山伸出右手,捉住山鲁佐德,把她拉过来,在耳边轻轻低语:“有套子吗?”山鲁佐德脸一红,伸手从枕头下面摸出一个杰士邦,递给林黑山。然后就听到林黑山嘿嘿**笑几声,却已经将山鲁佐德推倒在**,未待她有所反应,一只邪恶的大手,已经伸进了衣服里面。在婚纱下面,山鲁佐德不着一缕布片,肌肤光滑细腻,感触到那只大手的灼热。它好像一条蛇在里面翻滚,渐渐地游向下面的茂密灌木丛,以及那隐秘的小溪泉眼。山鲁佐德呼吸加快,明知道要发生什么,可是无力也无法阻止,她只能低低地说道:“第一次,请温柔一点……”接下去再也讲不出,小嘴已经被堵住了。一夜缠绵,第二天早上,山鲁佐德忍着痛,一拐一拐地走出门外,将贞洁布递给外面的女眷审阅。发现了上面的点点桃花,女眷们顿时发出一阵欢呼,赞美山鲁佐德的贞洁。然后把她带下去,教习常识。林黑山则索性睡到八点多,直到侍女来催促,这才懒洋洋地起来,洗漱完毕,边和卡扎菲等一起吃早饭,正座上就是他的岳父奥塔玛,微笑向他点头,林黑山则学着卡扎菲的样子行了一个礼。阿拉伯式样的早餐,是馕饼、烤骆驼肉和麦片,饮料是牛奶和咖啡,随意选择。林黑山就挑了烤骆驼肉和牛奶,大嚼起来。旁边的卡扎菲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昨天你大耗体力,今天可是要好好补充一下啊!哈哈!”这时,有人上前来,向奥塔玛低声细语几句,奥塔玛点点头,叫那人走开,然后用餐巾擦擦嘴巴,对着林黑山笑道:“亲爱的林,虽然我们在名义上已经是翁婿的关系了,但是想必你根本没有投降我的念头吧!”林黑山哈哈大笑,说道:“不错,好歹我也是一个国际刑警,如果和恐怖分子同流合污,成何体统。不过既然你们没有翻脸,我乐得白吃白喝,顺便讨一个漂亮的老婆。”奥塔玛说道:“很好,你的任务已经失败了。”林黑山说道:“我的任务是从正面牵引你们,然后让一个隐秘的人,将真正的疫苗交到伊拉克美军的手里。”奥塔玛说道:“但是这个隐秘的人,已经被我们捉住了,不过她的身份可真是叫人吃惊啊!”由于林黑山不太懂阿拉伯语,而这些人都接受过西方的高等教育,因此在对话上都是用英语,突然提到了女性的she,林黑山脸色顿时一沉。“想不到居然是赫赫有名的巴格达飞贼,之前若不是碍于身份,我倒是想会会看这个神奇的盗贼,听说她把一块重达几吨的汉默拉比法典的石碑从美军重重包围下偷出来,厉害。就是我也没有这个本事。亲爱的林,想不到见见你的同伴?”“别把我和这个白痴相提并论,好歹我是身为警察,为了完成自己的任务,而这个女人,恐怕是为了钱而不知手段,最终连命都不要了。”奥塔玛一挥手,不刻阿里带来一个垂头丧气的女人,正是巴格达的飞贼,妮娜.卡拉。可怜的妮娜,因为不老实,挨了一顿暴打,眼眶乌青。林黑山得意洋洋地瞅着她,心里一阵痛快:“这个该死的女人,把老子拖进这件事情来,幸好,老子一切顺利,这娘们还挨了一顿打,活该!”奥塔玛见林黑山毫无兔死狐悲的神情,反而露出幸灾乐祸的表现,不禁眉头一皱,心想美国人是怎么搞的,居然弄了这两个活宝来运输病毒。当初他们在欧洲的暗探,得知欧洲某个机构,秘密研制出了一种厉害的炭疽病毒,用来对付藏在深山老林里面的基地组织人手最好。但是生物武器毕竟是国际禁忌,美国人胆子再大,也不敢叫自己人运送,怕被一些大国抓住把柄,于是索性派遣民间人士运送。第一波就是林黑山,大张旗鼓地宣扬出去,唯恐别人不知道他在运输病毒一样。奥塔玛不是傻瓜,一眼就看穿了这是声东击西之计,一方面在巴格达准备人手,秘密侦察,另外一方面,对林黑山也不放松。初出茅庐的山鲁佐德自告奋勇前去,最终的结果却是把自己赔了进去,贞操难保。逮住林黑山之后,一检查那病毒疫苗,果然是假的,只是普通的酵母菌,灌了一些果汁,居然已经发酵成酒了。奥塔玛哭笑不得,为了这次拦截行动,赔了自己女儿不说,二弟子被打个灰头土脸,最强的三弟子也差点丧命,不过幸运的是,却发现了那个神秘的地方。而巴格达的人马则顺利多了,妮娜虽然是巴格达的地头蛇,但是仇家遍地,甫一到达,便被黑水公司的首席保安认了出来,马上传出消息,很快就让第二基地获知,抢在美军之前,将妮娜活捉过来。对于这种人,有钱就是娘,奥塔玛都懒得杀,还不如争取像林黑山这般小事糊涂,大节把握的人好,而至于那无良的大盗妮娜,以后说不定也可以为自己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