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某天看到有位看客的留言,虫子还真是……不好意思啊~~擦汗中……因为最近的更新一直不稳定,那位兄弟很不客气的把虫子撤下架,虫子遭报应了~~虫子弱弱的问一句,是不是很多看客想批斗虫子啊?……7月剩下的几天,估计更新真的稳定不起来,虫子真的在充电呢!8月会稳定的,顶锅遁走,阿门~~)我做这么多,只为求你一个回眸,而如今你的回眸,我却没有看见。这样的错过究竟是谁的过错?以后留给我的,是否依旧是遥遥无期?---水冽寒日落苑当东升的朝阳在日落苑洒下第一片朝晖时,院落里还是静悄悄的一片,里面静的几乎可以听见树叶摩挲间的喃喃细语,它们在说些什么?也是在为那个如今正躺在床榻之上昏迷不醒的男子心疼着么?……连接那个房间的长长走廊上远远的走来一个翠衫女子,姣好的面容掩饰不了眉宇间的疲惫,此刻的她手里端着正冒着热气的早点,朝着那个房间走近。“吱----”冰凝踏入,将手中的餐点摆放于桌上,轻声唤了声:“小姐,先吃点东西吧。”没有得到回应,她抬头透过那绣着百合的薄薄屏风看去,女子的执着身影让她眼露心疼,微叹一声,轻轻退出去。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只剩两个此刻都无言的人……那个守护在床榻边的女子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她不知道她的眼里已经满是那个男子的毫无血色的面容。那双媲美华丽夜空的黑曜双眸此刻却是涌动着复杂莫名的淡光,浅浅流动,静静徜徉。那时她眼看着他的倒下,顾不得那时自己心里喷涌而上熟悉却又陌生的感觉将他安置在自己的房间,寸步不离的守在他身边照顾他。她对自己说,这样做只是为还他的人情而已,毕竟,她确实欠了他。只是,真是这样吗?为何脑海里还是有一种截然相反的排斥?“你说,我这是怎么了?”席心缈对着双目紧闭的男子轻轻问道,带着疑惑,带着不解。可惜她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早就料到了不是吗?可她像是陷入了无休止的喃喃自语之中。“你为什么要出现呢?就让我们当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不好吗,你不知道我的存在,我也不想知道你的存在。”她淡淡道,语气平静的像是一口无波的枯井,只是她视线却不曾离开男子分毫。“你知道吗,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真的不想----”微微一顿,“不想遇到你。你怎么可以肆意的打乱我的生活轨道?怎么可以这么强行的进入我的视线?怎么可以不计回报的为我付出一切?怎么可以……其实啊,我真的很讨厌你,你说,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强势呢?你有经过我的同意吗?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被人干扰,你是知道的啊!”眸光终于有了一丝波动,那光,是不敢让人直视的诡谲及阴暗,席心缈突然俯身贴近水冽寒的身边,他的颈项早已抵着冰凉的刀锋,顺着刀刃那里已经有极为细密的血丝渗出,而那匕首,正握在席心缈的手里,“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动手杀你吗?我从来就不是善人,任何威胁我都不会让它存在,包括你。你怎么不反抗,出手啊!你不是叱咤风云的血谷谷主吗!”明显上扬的声调昭显着主人的愤怒,可是那个安静躺着的男子还是无动于衷,就像是睡着了一般。唇边那一抹不算明显的上扬弧度似乎是在对眼前这个女子的包容与宠溺。席心缈瞪大眼睛视着男子,半晌,终是无力收下匕首,溢出一声苦笑,“你说我要什么你都会给我,包括你的命么?”像是问他又像是问自己。也许这个答案已经很清晰,只是,她根本不想面对吧……房间里再次陷入了静谧,直到房门口的那声叫唤。“小姐?”冰凝在门口轻叩,轻声询问。“何事?”“太子带着圣旨来了,是给您的,您看……”冰凝轻声禀告着,脸上早已是一片肃然冷淡,房间没有再有响应,冰凝正考虑着要不要进去,门吱呀一声开了。门口处,席心缈依旧是穿着夜里换下的家服,表情冷然,神色莫测的看了一眼大厅的方向,抚了一下袖口率先迈出。看着先行离去的背影,孤单桀骜,三千墨发身后摇曳,空气中似乎还留有她的淡淡清香,冰凝微微闪神随即快步跟上。还是那个房间,不过现在只剩下了那个男子。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唇畔的笑弧似乎并没有减小反而还有持续扩大的趋势!不,不是错觉,他是真的在笑!这笑掩盖了他天人容颜上此刻还稍显苍白的憔悴。莲般男子,通身尊华,清冽高贵,这一笑竟让人觉得是天地间的而唯一光彩!更神奇的一幕发生了:本是闭着的眼眸缓缓睁开,一抹流光刹那倾泻而出,世间的一切皆不足以媲美那一刻风华绝代!水冽寒坐起身,一双水眸淡淡,却毫无遗漏将席心缈房内的摆设收入眼底,尽管面色憔悴,但是他身上隐隐散发出的俯天下而视之的巍峨大气却是有着令人窒息的紧迫感。他,依旧是傲视世间的危险主宰者。这一点,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他并没有急着起身,而是继续坐在榻上,骨节分明且如莲般玉洁的修长的手轻轻抚着腻滑的丝绸,笑意不减,目光放柔,似一汪溪水。忽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不算浓重的诡异血腥味,当事人宛然不觉,却是朝着除他之外再无其他的空气淡淡启齿:“知道我为什么伤你么?”他的话很轻,却是在房间里一波一波传开了去。空荡的房间里不知何时已经跪了一个通身黑衣的神秘人,黑发遮面,难视其颜。难道说他刚刚一直在这个房间里?能在须毫间诡秘现身,藏身无痕,连席心缈都没有发觉,其功力深不可不谓之恐怖。不过他好像对水冽寒却是极为恭敬,“犯谷主者,死。”他没有抬头,吐出的话仿佛来自修罗地狱,每一个字似乎都是从层层炼狱下的血渊之中浸泡而出,杀戮且嗜血。语调阴寒的极其自然,他不觉得自己错了,身为血谷的守护者,他存在的意义就是保护历代谷主的安全。只有在危急谷主生命安全时他才会出现,全部的意图不轨者,全都得死。席心缈可知刚刚在她举着匕首贴近水冽寒的时候她其实也在鬼门关上走了一圈?若不是水冽寒发觉了他的异动并在席心缈不觉的情况下出手制止,恐怕这个房间的主人此刻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听得血奴的话,水冽寒回想起刚刚那看似平常实则却凶险之极的一幕,星目一凛,“记住,永远不要想着伤害她!”跪在地上的血奴一震,似是不相信自己的守护的谷主会说出这样的话。“你没有听错,若她有丝毫的损伤,以后血奴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水冽寒瞥了一眼,无波无澜,站起身来到他跟前,淡淡道。“是!”虽是惊愕但他终是应下。看着离自己不远的主子的洁白长袍的下摆,他站的随意但其中的压抑让血奴觉得喘不过气来,他没敢抬头,他知道他若是稍近些许定是筋骨挫裂的下场,朝着自己的主人深深且虔诚的膜拜,感觉那压抑之气消失后马上隐逸下去。就在那个称为血奴的人消失后房间里却传来了一连串的咳嗽,水冽寒手拢成拳紧贴唇边,想要遏制住连绵不断的咳嗽,脸色也因为咳嗽带上一丝潮红,稍有缓和后垂下手。覆上颈边的细细血痕,那里似乎还有金属冰凉的触感,苍白的肌肤,妖冶的鲜红,无言对比,有着鬼魅的刺目。蓝眸里水烟迷蒙,烟雨蒙蒙,完美的下颔曲线在这一刻透着柔和。“如果你要的是我的命……”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唇畔的弧度连着下颔的曲线一直在柔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