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罗城内,曹子诺领着欧康纳等上船的时候,大沙漠中,鹰飞却正和阿德斯贝一伙疾驰在马背上。选择不同,后续的任务也是不同,对于鹰飞来说找到哈姆纳塔绝不算什么任务,实际上,阿德斯贝祖祖辈辈都是守护着哈姆纳塔的法老王侍卫。马队,在哈姆纳塔外围停下,当然,此时的哈姆纳塔不过是一片废墟,仅有一些零碎的金字塔顶部露在外面。鹰飞从马背上跃下,他朝着前面走去。阿德斯贝和他的队伍则等在外面。对于这些法老王的侍卫来说哈姆纳塔是他们的禁地,若非不得以他们绝不会进入哈姆纳塔,就算是进入也绝不会踏足法老王陵墓的核心区域。终于,鹰飞走到陵墓的核心处,他停下脚步,脸色凝重起来。那集聚而起的怨气却是让鹰飞感觉到无比的压力,然而,这尚不是让他变色的原因,真正让他变色的却是脑海内响起的声音,引导者的声音,空间的任务。一个阻止亡灵灭世的任务。鹰飞不由苦笑起来,他清楚的认识到自己撞上了大运,救世任务,这在空间边缘区域却是仅次于连环世界任务,和随机任务不相上下的必死任务。微微后退两步,鹰飞突然拔出一柄小刀,飞速划开自己的手掌,任由鲜血从掌心流下,他的手伸直,划过一个弧度,以自己的血液在地上绘出一副奇怪的图形。“天地命数,周天星辰,自由玄奥,为我定位。”鹰飞念念有词起来,血依旧从他手掌心流出,如同小股的泉水,很快鹰飞的脸色就苍白起来。这阴阳之术他实际上并没有学到多么精通,他没有加入任何组织,新手剧情结束的时候,却是靠着售卖剧情世界内一切收获才保住了这一丁点阴阳之术。自己知自己事,他鹰飞本不算聪明,也没有什么特殊属性,文武皆是比不上其他契约者,又不甘心进入组织成为炮灰,所以,却是狠心的费尽心力留下这阴阳之术。而这一切,只因为他记得阴阳之术的说明中有这么四个字,趋吉避凶。只是,一来他本没有接触过所谓的阴阳之术,二来他保留的阴阳之术也仅仅是皮毛,所以,想要做到趋吉避凶首先却得拼上半条老命。手掌心留下的血液逐渐开始变少,鹰飞的脸色一片苍白。豁然间,一股黄沙冲天而起,整个天地似乎都微微阴沉下来,烈日被乌云遮眼,狂风肆虐大地,鹰飞血液组成的图案顿时四分五裂,只是,这时候鹰飞的眼神却是猛的一亮。“是他。”鹰飞的口中道出两个字,他的目光炯然有神起来。哈姆纳塔外围,阿德斯贝等见到天地变色顿时大惊,一边不断的安抚**战马,一边焦急的看向哈姆纳塔入口处,不多时,就看到鹰飞踉跄的走出。阿德斯贝飞速从马背上跳下,三步两步跑到鹰飞面前,一把扶住鹰飞。“法师,怎么样,能封印吗。”阿德斯贝焦急的问道,这剧情世界没有人比他更对伊莫顿感觉恐怖,根据他们世代的记载,伊莫顿是神在人间的最后一位代言人。大凡第一个和最后一个往往都是代表着最为特殊,也是最为强悍的一个。所以,当年埋葬伊莫顿之后,法老王并没有将其随意埋葬,而是带到了哈姆纳塔,带到了历代法老王的埋骨之地,却是想要靠着历代法老王的力量封印伊莫顿。只是,便是如此却依旧流传出了当伊莫顿从地狱归来,黑暗笼罩大地,尼罗河水化成血,瘟疫降临人间,火山将喷发等等恐怖的预言。“来不及了,伊莫顿的封印已经松懈,这个魔鬼必将从地狱归来。”鹰飞无奈开口,这却不是假装,实际上他的确很无奈,他的所学让他只能选择阿德斯贝这一方,但是,谁能想到第一个任务竟是这样坑爹的任务。阿德斯贝的手掌微微一颤,只是还没来得及慌张却已经被鹰飞一把拉住。鹰飞可不想把阿德斯贝彻底的吓倒,那样的话他的救世任务怕也只能完蛋,固然决定和那个人合作,但是就他一个只懂些许阴阳术的普通人又凭什么和那个人合作。“事到如今,却还有唯一的一个办法。”鹰飞喘息着开口,过度的失血让他此时极为虚弱,却恰好表现出他为了对付伊莫顿耗尽力量的样子。阿德斯贝恭敬的扶着他,侧耳仔细听着鹰飞的每一个字。“放开封印,重新将伊莫顿送入地狱,刚才,我已经看到未来,有人正朝着这里而来,是我的狱友他们似乎已经找到来这里的路,而他的目的不是为了哈姆纳塔的宝藏,而是为了伊莫顿。”鹰飞的眼神清明起来,他不聪明,但是却也明白契约者来这里大约都不会是为了宝藏,至于究竟为什么,那却是另一回事,反正,现在他只能说是为了伊莫顿。“他们也懂得法术。”阿德斯贝疑惑的看向鹰飞,后者却是神色不变,缓缓的摇摇头。“东方有法术和武术之分,但是却都能降妖伏魔,等见到他们之后你就会明白他们的神奇。”鹰飞口中胡扯道,好在的是他初次经历的剧情世界教导他阴阳术的师傅也和他说过武术,虽然回到空间后他就售出了武术,但总算记住武术和法术都是出自东方,却是没有将这东方来大师的门面给戳穿。“不好,我已经让人伏击他们。”谁知,鹰飞这话出口,阿德斯贝却是蓦然间惊呼道。喊出这话的时候阿德斯贝目光却是炯炯的看着鹰飞,只是,后者的脸上却是一片平静。“你的人伤不了他的,我那个同伴的武术早已经到枪炮不伤的地步,我只怕你的人或许会伤在他的手上。”这句话鹰飞倒是极有底气,牢房内鹰飞却是亲眼见识过曹子诺的武功,他也见过阿德斯贝等人用的枪械,不得不说,这个时代的枪械对于曹子诺却是构不成多大的威胁。“当真这么神奇。”这一次,阿德斯贝的神色却是蓦然间惊奇起来。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