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倾云朵后,钱月筹措了半天,最终决定先冷上一个晚上第二天再去道歉。这样被原谅的比较快。第二天钱月敲开房间门,看到空荡荡的床铺特想给自己一嘴巴子。自己怎么就这么不会吸取教训呢?!!上次同样被误会然后自己迟一步的道歉让晓帛逃出视线,**裸的教训还在眼前。立刻就又犯错。悔的肠子都黑了,有没有。人就是在我错了,不知悔改然后又错中轮回老去。更让钱月疑惑的是,她怎么从里三圈外三圈,围得铜墙铁壁的禁卫军面前逃出去的?如果是她自己一个人,以晓帛的武功倒不是不可能。但是问题是连大肚子的二公主西芹也不在了啊!!那些禁卫军是干嘛吃的,那个肚子大的有两个人体积的孕妇在眼前走过去都看不到吗?就算她用轻功飞过去,在禁卫军那里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西芹这么大一坨怎么会看不见?!他要去评评理,皇家禁卫军太不职业了。没待他去评理,钱月先被家里人给包围住在语言上被围攻了。“老哥,都是你拉,那个倾云朵哪里蹦出来的?嫂子现在气的离家出走了,怎么办?”第一个先发难的是与钱月最亲,现在则是与嫂子兼师傅的晓帛最亲的钱落。“就是,就是。”钱雪依旧是与弟弟统一阵线。接下来家人纷纷出言,有语重心长的:“儿子啊,有晓帛这个媳妇是你这一辈子的福气。她在你离家这几天帮着照顾家里,忙里忙外的既有功劳又有苦劳。你怎么可以做出对不起她的事呢?这次娘也不站在你这边。”“二娘知道,男人逢场作戏也是正常但是你要做在外面做,怎么还把人带到家里头呢。”有威胁的:“你要是不把你媳妇给找回来,我钱茂生就没有你这个儿子。你也不用回钱家了。”钱茂生气的吹胡子瞪眼睛,好不容一家团圆。自己这个叛逆的儿子有了儿媳妇的管教后,不再每天夜不归宿、也不再和狐朋狗友来往,更是开始学着做生意规规矩矩的过日子。可惜好日子没过几天他又原形毕露,招来狐狸精气走自己媳妇。唉,逆子啊。被围攻的没有半点反驳能力的钱月是百口莫辩。同样凄惨的还有引敌人入关、引狐狸精入门的管家钱顺。这个时候下人们也没有尊卑高下开始数落他的不是。“都是钱管家啦,话都不问清楚就将人带回来。还直接带到夫人面前,简直是自寻死路。”胖厨娘甩这手中勺子,声音和体型一样宽厚洪亮。一个聪明仆人则说:“看钱管家平时挺精明一个人啊,大智若愚的。原来是大愚若智啊。”坠儿说的更是痛心疾首的哭喊:“哇,太过分了,你赔我三公主啦。”“坠儿,钱管家也是无意的。他也不知道那姑娘是来……”小随不忍钱顺被这样埋汰,不由出言反驳。“来向我家主子挑衅的嘛,什么无意的,有眼珠子的人都看的出来。穿的那么花枝招展的像只花蝴蝶,还有那股**样子。哼,你们男人没一个好的,看见那种女人眼都直了,腿也软,脑子更是不会转。”为钱顺开脱的小随被吭哧吭哧顶的回来,只能在心里说:那倾姑娘看起来真的不像是那种人,还有什么男人都这样,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呐。而钱顺自己已经很内疚,还被这样围攻。一怒之下就说:“我钱顺一定把夫人找回来,不然就辞了管家之职。”两人同时话音刚落,直接被打包踢出钱家。钱老爷站在门口肥肥的身体填充了整个大门,他双手叉腰:“你们两个把三公主找回来再回这个家,小随关门。”红色大门吱呀关起来。两主仆手中拿着包裹站在门口大眼瞪小眼。“少爷,你干嘛要找这倾云朵姑娘回来啊,害死老奴了。”“你才是呢,话都不问清楚就把来历不明的姑娘带到少夫人面前,害死少爷我了。”“她连名带姓喊出少爷您的名字。”钱顺狡辩。“全京城的姑娘都喊的出本少爷的名字,好哇。”钱月顿了顿,发现自己这大实话听起来挺别扭的:“好吧,是我不好。”钱月就算不被自己老父威胁着赶出门,他也一样会出去找。天大地大,刚考虑要从何找起发现围在钱家的禁卫军不知何时撤走了。他脑子一亮突然有了一个想法,转身就走。身后的钱顺拔腿跟过来:“少爷我们这是去哪里?”“去皇宫。”“皇宫?!”“见皇上。”“皇上?!!!”但是皇帝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就算你是当朝驸马也一样。见皇上的第一条就是你得进得去皇宫禁内。钱月毫无意外的被挡在大门口,前面齐刷刷六柄争光瓦亮的长枪挡住去路,守城士兵面无表情。“大胆,皇宫禁地竟敢擅闯。报上名来。”“在下钱月,是三公主的夫婿。今日前来想见皇上,请通融禀报一声。”“原来是三驸马。”看来全京城不止女人知道钱月大名,估计京城的男人也知道。因为娶到公主飞黄腾达也是人人羡慕之事。守城士兵明显客气了很多,但是长枪依然没有拿开:“驸马,这,进皇宫是有规矩的。要么您有出入的腰牌,要么是皇上搬旨召您入宫。否则免谈。”“没有第三个方法?”“没有。”守城士兵肯定的摇头。当然钱月可以偷偷潜进去,虽然守卫森严但这对他并不是难事。可是钱月本来就是想入宫请皇上帮忙的,这会子还有潜入皇宫罪加一等。此计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做。不过既然皇帝不能传口讯,那皇上身边的太监应该没有关系吧。钱月从怀中摸出一大锭金灿灿的黄金,塞到守卫手中。“驸马您别说塞金子,塞什么。我们也是无能为力。”士兵被金子闪花了眼,但还是理智的咽着口水把金子塞回去。有钱没命花的事,谁都不会做。钱月又把金子塞回去,对士兵说:“我知道您的意思。我是希望您能帮忙传个话给荣烈公公。这些钱是给兄弟们的跑腿钱。”“大总管荣烈?”守卫士兵掂量掂量手中沉甸甸的金子说问。“是。”守卫士兵这次没有回绝,而是把金子塞到衣袖里:“好吧,你先回去等消息。”看来是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