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集 魔戒之王（三十六）

希优顿在刚开始冲锋的时候，在南宫婉的助攻下，一举冲破了持盾半兽人的阻击，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在盾牌兵后面出现了一批长枪兵，虽然最终冲破了长枪兵的阻击，可他的部队却失去了速度上的优势。骑兵没有速度就没有冲击力，那些半兽人战士立即围攻上来，展开了一场混战，莫菲儿她们冲杀过来的时候，希优顿正陷入苦战之中。“见鬼！萨鲁曼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士兵！”阿拉贡一剑劈翻一名半兽人士兵。“他们去的方向似乎是艾辛格。”希优顿发现一个问题。“不管他们属于哪方面的势力，我们都必须击溃他们才有活路。林佳！”莫菲儿向林佳做了个手势。林佳点点头，取出死神手镯，嘴里喃喃地念诵咒语，近千名死神军团的怪物凭空出现，挥舞着长刀向半兽人杀去，虽然数量上依然少于半兽人，可这些只要不砍掉脑袋就不会死亡的怪物在半兽人队伍中横冲直撞，很快就将半兽人队伍切割得乱成一团。一连串奇怪的音节从欧阳婉嘴里念诵出来，随着咒语的完成，一个黑色的六芒星阵出现在面前，黑色的雾气从六芒星阵里咕嘟嘟的冒出来，雾气散去，一个身高两米、体长四、五米的三头巨犬出现在面前，六只暗红色的眼眸闪动着嗜血的光芒。闻到了空气中流淌的血腥味，地狱三头犬翕动着鼻翼，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一股暗红色的火焰喷向半兽人。十几名躲避不及的半兽人惨叫着化做一团团火球，在地上滚来滚去，不一会儿就变成一团团焦碳。“这些都是召唤生物？”希优顿等人都用一种看着非人的眼神望着莫菲儿等人。莫菲儿撇撇嘴：“别瞪眼，这种召唤术地条件非常苛刻。需要相当长的冷却时间。”恐惧比死亡更具威慑，不死怪物和地狱三头犬这种仅次于炎魔的魔兽，让半兽人军队接近于崩溃的边缘，当一片飞石犹如雨点般地落在半兽人军队中间的时候，他们彻底崩溃了。“冲啊！”希优顿高擎骑枪，率领骑士们再次发动冲锋，如同一支锋利的箭矢锲进半兽人已经溃不成军的队伍里。“那是什么？”萨姆站在迅猛龙地背上。向远处……那片飞石来的方向看去。众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通往萨鲁曼的法师塔的方向，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大片森林……飞石正是它们发出来的。“是树人！”张松脱口而出。没错，这些正是在原剧情世界中出现地树人，在原来的剧情世界中，他们加入了刚铎的保卫战。可现在似乎已经跟原先的剧情不一样了。大批树人地出现，彻底粉碎了半兽人的战斗意志，当战斗结束时，到处都是半兽人的尸体。鲜血将地面浸成了绛紫色。当那些树人来到跟前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树人中间走了出来。“甘道夫！”众人都惊讶地喊出声来，那个从树人中间出来的正是在离开伊多拉斯之后，就离去的甘道夫。“甘道夫，这些树人是你召唤来的？”莫菲儿问道。“召唤？”甘道夫愣了一下，随即微笑道：“不，树人的存在是比精灵和矮人还要久远的，黑暗势力地膨胀已经引起他们的警觉，我只不过是得到他们的帮助罢了。”“你从艾辛格地方向过来。萨鲁曼怎么会放你们过来的？”伊欧默问道。“萨鲁曼……”甘道夫苦笑一声，他看向依然在追杀半兽人的死神怪物问莫菲儿道：“你手下的这些召唤物还能在这个位面上存在多久？”林佳在一旁回答道：“除了召唤时需要消耗大量的法力外，只要它们不被消灭。或遣返，应该会在这个位面上逗留很长一段时间。”甘道夫点点头：“很好，让它们停止杀戮吧，我们去看看萨鲁曼。”林佳看了莫菲儿一眼，见她点头，便用意念控制着死神手镯发出命令，那些死神怪物立即停止了杀戮，排成一个个整齐的方队。欧阳婉也念诵咒语。将地狱三头犬送回异界。树人是很不耐烦长途跋涉的，他们拒绝了甘道夫的邀请。对于他们来说，艾辛格去过一次已经足够了。“甘道夫，你只需要在去魔多地时候，派人通知我们就行了！”一个树人嘟囔了一句……那嘟囔声就象是闷雷从空中划过。当队伍来到艾辛格时，众人算是明白树人为什么不肯再来这里了——从残留地废墟上依然能够看出艾辛格城曾经雄伟的轮廓，而现在，这座在希优顿地形容中险峻无比的城市仿佛刚刚遭受过一场洪水与地震的双重破坏，地表上到处留有洪水肆虐过的痕迹，雄伟的城墙已经完全变成了残垣断壁，一具具半兽人尸体或泡在水里，或埋在碎石下，竟然没有一具是完整的。大约是被洪水冲刷过，这些尸体都有些浮肿，**的伤口白渗渗的，没有丝毫血色，看起来，既诡异，又……恶心。“这都是那些树人的杰作？”莫菲儿皱了皱眉头，倒没露出什么异样，毕竟比这更恐怖的丧尸都见过，似乎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而那些骑士和霍比特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就差多了，骑士们虽然脸色煞白，倒也能坐得住，四个霍比特人早已经跳下坐骑，跑到墙角吐得一塌糊涂。“是啊，我也没见过树人的做战方式，没想到会这么暴力……”甘道夫也是一脸的无可奈何。树人在到达艾辛格之后。首先用巨石击垮了城墙，近万名正要出发的半兽人士兵在乱石的攻击下伤亡惨重，而他们的反击在树人强横地防御面前几乎毫无成效。在城墙被击破之后，树人们击垮了水坝，整座艾辛格城在飞石和洪水的肆虐下，变成了一片废墟……“等等，甘道夫。你说艾辛格这里有近万名半兽人，再加上我们在圣盔谷击溃的那些……那我们先前在河边遇到的那些半兽人又来自什么地方？”伊欧默问道。“刚铎，那些半兽人本来是进攻刚铎的，在知道你们转向艾辛格之后，便准备和萨鲁曼挟击你们的，而树人的出现完全打破了他们地布局。”甘道夫回答道。“那萨鲁曼呢？”莫菲儿问道。而众人的目光都看向城中那依然矗立的法师塔，黑漆漆的塔身在这片废墟中显得格外恐怖，就象是一头择人而噬的怪兽，在高处俯瞰众人。甘道夫的脸上闪过一丝怅然地神色：“他选择了黑暗。黑暗却最终抛弃了他……他就在塔里，不过，我们还是要小心！”“伊欧默，过来扶我一下，这座塔对我来说有些太高了，可我很想同那个折磨我的人好好谈谈。”希优顿跳下战马，正如他所言，连续的征战之后，他已经显出了疲态。“我也要去！”吉姆利和莱戈拉斯也站出来。做为两大种族的代表，他们地要求让人无法拒绝。“好吧。”甘道夫点点头：“去的人不能太多了，里面的空间毕竟很狭小。莫小姐。你陪我们一起进去如何？”“如您所愿！”莫菲儿欣然同意。虽然艾辛格城被树人们摧毁，但法师塔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损伤，只不过被几块巨石砸出几个坑洼罢了，也不知道是这塔的建筑材料好，还是萨鲁曼护塔的本事大。通向塔门的是二十七阶宽大的石阶，和法师塔的材料类似，也是一种黑色地岩石，塔门上那些小窗户。从远处看上去。就象是巨兽头上的一只只眼睛。众人拾阶而上，来到塔门跟前。甘道夫用法杖敲打着大门，大声喊道：“萨鲁曼，出来！”咣咣的敲门声在城市地废墟上回荡，显得空旷而幽远。吱——沉重的大门缓缓打开，里面却黑沉沉的看不到一丝光亮，外面的阳光一进入塔门，似乎就被一个看不见的黑洞吸走了似的。“萨鲁曼，你在里面？”甘道夫试探的问道。“呵……”门里面传来一阵笑声，一个略带揶揄的声音响了起来：“甘道夫，我就知道是你，怎么不敢进来，难道你在害怕吗？”一点星光在黑暗中亮起，瞬息之间，这点星光迅速扩散，整座法师塔都亮了起来，一个身着法师袍地老者出现在众人面前。他地头发和胡子全白了，乱糟糟地纠结在一起，眸子里射出妖异的红光，身上地衣服一片脏污，只有那支拄着法杖的手依然晶莹如玉。“害怕什么？害怕再次被背弃吗？”甘道夫毫不犹豫地走进去：“你背弃了光明，又被黑暗所背弃，你引以为豪的力量呢？你所投靠的君主呢？可怜的人，难道你还不悔悟吗？”“悔悟？”萨鲁曼的脸孔变得扭曲起来，眼中闪着疯狂的红光，他大声咆哮道：“我有什么错误？你们有什么力量与索伦抗衡？”他怒视着甘道夫：“想销毁至尊魔戒，那是休想，索伦甚至不需要去寻找魔戒，它已经将自己与末日火山融为一体，你根本无法将戒指投入熔浆之中！”甘道夫逼近到萨鲁曼的面前：“萨鲁曼，你还有机会改过向善，我将剥夺你的能力和巫身的身份，从今天起，你就呆在塔里忏悔自己的罪恶，如果你敢出来，就是你的死期。”甘道夫话音刚落，萨鲁曼的法杖突然断裂，原本饱满的面孔突然布满了皱纹，脸颊凹陷，手掌上也青筋暴露，变得跟爪子一样，整个人突然象是老了很多。萨鲁曼似乎不能适应这突然的变化，他愣愣地看着那根断裂的法杖，又看看双手，长叹一声，佝偻着身子向法师塔的上层走去。“就这么放过他？”吉姆利有些不满地嘟囔。甘道夫长叹一声：“他已经失去作恶的本钱，谅他再也不敢从塔里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