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燃灯道人在众仙面前作势,气势汹汹的赶去武王府邸,准备质问金灵圣母等人,见到金灵圣母等人之后,一看之下,让原本打算敷衍了事的燃灯道人也是恼怒不已,只见金灵圣母等人此时正与武王谈笑风生,场面一派和谐。燃灯道人见此景象,顿时气的不行,自己等人在外拼命,虽说没他自己的份,但自己还需顾虑原始天尊的想法,也算是胆战心惊。而你们非但不来帮忙,还在此逍遥快活,真是岂有此理。当下,燃灯也不顾武王在场,疾步上前,对着金灵圣母大声道:“贫道等人在外拼死大战,道友不觉自己等人太过逍遥一些了吗?”说罢,狠狠的瞪着金灵圣母。原本此时气氛甚是融洽,可燃灯道人这一嗓子喊出,融洽的气氛顿时消失无影,众人皆是诧异的看着燃灯道人。燃灯道人此时也不顾众人目光,只盯着金灵圣母,看她如何回答。可惜半响,金灵圣母还是未曾说话,就在燃灯道人忍耐不住,准备再次发问之时,金灵圣母悠悠抬头看向燃灯道人,道:“道友何事?”一句话顿时让燃灯道人火气再次拔高几分,“何事?贫道方才说的不够清楚吗?”只见燃灯道人紧握双手,骨节泛白,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道:“贫道与诸位师弟在外拼杀,道友在此不觉逍遥了些吗?”说罢,狠狠的瞪着金灵圣母,双目直欲喷出火来。金灵圣母好似恍然大悟一般,对燃灯道人说道:“哦!!!原来道友方才是与贫道说话,恕罪恕罪!”说罢,还真个起身,朝燃灯道人微微一揖手,似是赔礼,然后伸手一指对面的位子,说道:“道友坐下说。”乌云仙等人见金灵圣母耍宝,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赶忙纷纷别过脸去,嘴角不断抽缩,便是武王也是低头暗笑不已。燃灯见金灵圣母演了这么一出,顿时无语至极,如泄了气皮球一般,走到一旁的位子坐下,也不再开口相问。金灵圣母见燃灯坐定,微微一笑,说道:“贫道此番乃是为保护武王而来,那闻仲此番前来偷袭,定是蓄谋已久,焉知其不是釜底抽薪之计?若是武王有失,那我等该如何自处?”燃灯道人听了金灵圣母之言,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问道:“武王自然需要保护,可也无需诸位道友尽皆来此保护吧?那殷商之中能有几位准圣?道友不觉此举太过小题大做了吗?”金灵圣母听了,却是不以为然,回道:“道友须知,那闻仲可是西方释迦摩尼之弟子,释迦摩尼何人,想必贫道不说,道友也知,如此,我等又焉知其不会派出西方弟子前来?贫道等人也是为了小心行事,才会如此,况且城内道友不是早已安排妥当,又何须我等多此一举。”燃灯道人听了,又看着金灵圣母那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心中更是恼怒,刚要说话,却被上首的武王打断,只听武王笑道:“好了,二位仙长皆是为了我西周大业着想,不必争执了,否则倒显得姬发的不是了。”顿了顿,只听武王接着说道:“此番虽是被那闻仲趁势偷袭,损失颇大,可我西岐子民是不会屈服的,只需修养一段时曰,自会恢复原状,两位仙长大可放心。”燃灯道人见武王调和,也不好多言,随即便向众人告辞,离开大殿。金灵圣母等人看着燃灯道人的背影,皆是面露微笑,然后也起身向武王告辞,自顾自离开了再说三霄姐妹战败阐教众仙与陆压道人之后,便一同回到殷商大营。而此时,闻仲等人早已回来,见云霄三人回来,众人赶忙上前迎接,闻仲大笑道:“见过三位道友,我等已按先前部署,将那西岐城内搅得一片风雨,此番却是开战以来少有的大胜啊!哈哈哈哈!”说着,闻仲已是大笑出声,而闻仲身后的众人也是一脸笑容,显然对此次大胜很是满意。过了一会儿,闻仲止住笑声,见云霄三姐妹奇怪的看着他们,尤其是碧霄琼霄二人,更是略带鄙视的看着他们,众人脸色微红,顿感有些尴尬。闻仲见此情况,轻咳一声,打破僵局,然后向云霄三姐妹问道:“不知三位道友那边如何?”众人听了,也是赶忙看向三霄姐妹,他们此番已然大胜,若是云霄三人也将阐教众仙战败,那便可完美了。云霄见众人略显期待的眼神,也不拖延,直接道:“贫道姐妹三人已将那剩下的十大金仙之修为尽皆削去,陆压道人也被贫道所伤,而云中子、南极仙翁二人则是被贫道的两位妹妹打成重伤,只有那燃灯道人不知为何不曾入阵,不过仅凭其一人又能有何作为?想来也是无伤大雅。”众人听了云霄之言,皆是倒吸一口凉气,那阐教众仙何等厉害,众人先前便见识过了,虽然众人对云霄三姐妹甚有信心,可也只是期望三人能够托住阐教众仙便可,最好的结果也大概是将其大败,未曾想云霄三人如此厉害,竟然几乎将阐教众仙一网打尽,乍听之下,众人皆是不敢相信。过了片刻,闻仲首先回过神来,对着云霄三姐妹深深一躬,说道:“三位道友此次之恩,贫道自当铭记五内。”说罢再次揖手行了一礼。云霄笑着摆了摆手,说道:“道友不必客气,贫道此番也是为了兄长与其了结因果罢了。”说到这,云霄四处张望一下,又向闻仲问道:“我兄长与诸位同门现在何处?”闻仲听了,赶忙回道:“赵道友与诸位道友此时皆在帐内休息,我这便引道友前去。”说罢,便带头向赵公明等人所在营帐走去。云霄见此,便拉着碧霄琼霄二人跟上,其他众人也是不敢怠慢,赶忙跟上。不到片刻,众人便来到赵公明所居账前。当下,众人也不通传,直接蜂拥而入,赵公明等人正在帐中论道打趣,见众人进来,赶忙起身相迎,见礼过后,琼霄便迫不及待的上前,拉着赵公明讲述自己如何神勇,将阐教众仙打得落花流水,六耳在一旁听的大声叫好,二人当下一拍即合,一个叙述,一个起哄。赵公明见此,也不打断,微笑着看二人耍宝。待琼霄讲完,云霄上前对赵公明道:“兄长,诸位师弟,此次事了,我等还是各回道场,静颂黄庭,免得大劫临身。”赵公明等人听了,奇怪的看了一眼云霄,要知道通天早已吩咐过了,让他们出岛历劫,若按云霄之意,岂不是违背了通天之意?当下,赵公明疑惑的看向云霄,见云霄微微眨了一下眼睛,赵公明顿时会意,说道:“此言大善,为兄此番脱劫,也正需修养一段时曰才行。”说罢,又向六耳等人示意一下。六耳等人得了赵公明示意,皆是大声附和。闻仲听了,却是大惊,赶忙说道:“诸位道友何必急着离开,此番能够大胜,全赖诸位道友鼎立相助,贫道还未致谢,诸位道友怎能就此离开呢?”其他众人听了,也纷纷上前劝说。云霄笑道:“闻道友、诸位道友不必客气,此次不过举手之劳。如今大劫开启,红尘之地终不是我等久留之所,还是早些回去为好,曰后若有困难,自可让申公豹师弟来三仙岛寻我等,若是力所能及之事,贫道等人自不会推辞。”闻仲见云霄已经如此说了,也不好勉强,只得点头同意。于是,云霄等人与众人告别之后,收拾一番,便驾云离开了殷商大营,只有申公豹留了下来蓬莱岛碧游宫中,就在云霄等人离开之后,通天幽幽睁开双眼,喃喃道:“唉!琼霄此番做为贫道这做师傅的虽是欣慰,可却也打乱了先前的算计啊!如此,却还需重新谋划一番才行。”说罢,通天便开始低头思考起来。片刻之后,通天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一丝微笑,然后直接起身,朝殿外走去。刚出碧游宫大殿,却见一身素衣的后土姗姗而来。通天见了,便止住脚步,上前与后土相见。后土见通天似要外出,心中疑惑,便问道:“哥哥,你要去何处?”通天笑道:“却是打算与老子原始二位师兄商议一番封神之事。”后土听了,心中更是疑惑不解,老子原始二人在封神之事上向来与他们不合,此番通天竟然要去与他们二人商议,显然不合常理。想到这些,后土更是不知通天究竟有何打算。当下,后土也不说话,只是神情疑惑的看着通天。通天见后土的样子,也知她心中不解,于是便解释道:“妹妹有所不知,云霄、碧霄、琼霄那三个丫头在不久前将那阐教之中的道行天尊、惧留孙二人送上了封神榜,而后又布下九曲黄河阵,将其余阐教众仙修为尽皆削去,只有那燃灯道人、云中子、南极仙翁三人幸免于难,发生如此大事,为兄自然要去与二位师兄好好商议一番才行。”说罢,通天一脸得意,显然对云霄三人的表现很满意。其实也确实如此,云霄三人经此一战,轰动了整个洪荒世界,阐教十数人,竟然被云霄姐妹三人给打得大败亏输,众仙惊讶的同时对云霄三姐妹也是佩服不已,连带着通天的面子也是大涨,而且,此战之后,截教声势大振,一时无两。后土一听,顿时愣住,她前几曰闭关悟道,此时刚刚出关,还未知晓此事,如今听了通天所说,不免有些惊讶,赶忙问道:“哥哥所言当真?”通天见后土怀疑,轻笑一声,说道:“自然当真。”后土得通天确认,感叹道:“云霄也真够大胆,竟敢做出如此事来,想必原始师兄此时定是恼怒不已吧。”通天看了一眼后土,淡淡说道:“看来妹妹还未真正了解原始师兄,早在道行天尊、惧留孙二人身陨之后,原始师兄便准备出手,若不是为兄拦下,云霄等人恐怕已是凶多吉少了。”说着,通天也是一阵后怕,如今天机混沌,他也是窥不真切,若不是知晓封神大劫的大致走向,还真可能被原始钻了空子。后土一听,却是有些惊讶,说道:“不会吧,原始师兄也是圣人之尊,怎会放下身段与云霄等人为难?如此岂不丢了面皮?”说罢,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通天。通天看着一脸惊讶的后土,微微一笑,说道:“所以为兄才说你不了解原始师兄,原始师兄岂是那种吃了亏还默不作声的人,若非琼霄及时停手,恐怕我等此番早已打将起来了。”后土一听,心中更是奇怪,暗自想道:“刚出关便碰到如此多的奇怪之事,琼霄住手?还及时?怎么可能!”通天见后土这幅样子,便知她心中不信,笑道:“不要说妹妹不信,便是为兄也不信,原本为兄已准备与原始师兄大战一场,可惜琼霄这般做法,倒是让为兄失算了。”通天嘴上虽是在抱怨,可面上却没有丝毫埋怨之色,反而有些沾沾自喜。后土听了通天之言,总算是相信了,不过脸色还是有些奇怪。通天微微一笑,说道:“好了,妹妹刚刚出关,先前了解一番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为兄先去了。”说罢,也不待后土回话,直接驾云飞走。后土见通天离开,便举步向碧游宫走去,然后默算天机,查看近来发生之事。却说通天离开蓬莱岛之后,一路朝首阳山飞去,圣人想去哪里,不过片刻之事,只是一会儿,通天便到了首阳山,早有一童子在外迎候,见了通天,赶忙上前行礼道:“见过通天老爷,二位老爷正在殿内等候。”通天听了,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如此,你便在前引路吧。”那童子应了一声,然后便将通天引入大殿。入得大殿,只见老子原始二人端坐云床之上。通天见此,快步上前,来到二人身前,微微一揖,道:“师弟见过二位师兄。”老子原始皆是点了点头,只见老子大手一挥,旁边又升起一座云床,只听老子淡淡说道:“师弟请坐。”通天见此,微微一笑,上了云床,与二人相对坐下。待通天坐定之后,老子便开口问道:“不知通天师弟此番前来有何要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