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副议长,恕我不能接受您的建议,先不说是贵国挑起入侵战争,光是造成我国的死伤就不计其数,难道这些都可以用一个无关痛痒的公开道歉来抚平吗?何况还要我们放在核心区内的贵军回国,那谁又能保证贵国日后不再犯同样的错误呢?”看着说了一大通废话的这位瓦莱斯副议长,骄阳毫不犹豫的就直接拒绝了对方的条件。“数百万大军,拼死一搏的能量相信殿下也该清楚,何况我国目前还在调集兵力,难道殿下真的希望看到我们全面开战吗?”深知双方底细的副议长也不是省油灯,语气中更是带着浓浓的杀气。骄阳笑了笑,虽然几个手下早已不耐烦对方的这种态度,但他却依旧不紧不慢的说道:“从星渊开始,我卡风的每一位将士都学会了拼死一搏,只是不知道承平已久的贵军能爆发多大能量呢?该不会像奥斯战役和不久前的北方大败那样吧?不过你们要是真想试试我卡风军的战斗力,我倒是非常愿意接受挑战。”“只怕贵国现在能够拿的出来的部队也不会超过五百万,不过要是这样的话,恐怕蓝盟哪里就会吃紧吧?”破军不愧是老狐狸,此刻还不望提醒一下对方依维拉日益强大的力量。在座的副议长突然感觉一阵燥热,他没想到对方居然是这么难缠,自己说了近半个小时地意见和办法。对方居然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而且更让人气愤的是对方明显知道蓝盟哪里的局势正在日益吃紧,所以才会如此有恃无恐。这让他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该摊牌了。’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声后,副议长突然站直了身子直接说道:“殿下,我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当今地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朝阳既然不能再领导北方这片星空。那自然该有人站出来,要说这就是错误,那么恐怕谁也擦不干净自己,所以我也不想在争辩,我前来的任务就是为了让我们还在这里的部队顺利回国,要是您有什么条件不妨直说。要是我不能做主,那么我也会立即汇报我国议会,由他们来决断!”“没想到杨副议长还真是个爽快人,既然这样我也没有必要遮遮掩掩了。我们地条件很简单,第一、贵国不得在干涉你们北方包括旭日、汉江、奥斯、察加和维尔纳一线地所有北方星域,公开承认我们在这片星域地统治权。第二、瓦莱斯所有势力完全退出帝国,不得使用任何手段在干涉帝国事务,包括和贵国有关系的兄弟军火公司。第三、不得干涉凯撒和帝国西部至星盟这片星域,另外为了补偿你们首先发动战争为我国带来的伤害,一次性补偿我国五十万兆硬通货或者等价的物资。”“五十万兆?”见过狮子大开口的,可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副议长也算是见过钱了,至少瓦莱斯每年地那些各类预算也是以兆来计算的,但一次性要求五十万兆,这是个什么概念内?按照现在的战舰价格计算,每艘咆哮的造价也不过是五百亿,而且这里面地水分还有很多很多,一万亿足可制造二十艘最先进的咆哮级战列舰,而要是真的赔款五十万兆,先不说能不能拿出来,光是这份赔款就等于一次性给了一千万艘最先进的战舰给卡风,这么庞大的超级舰队即使穷全国之力恐怕也是不能阻挡的,这种条件还不如举国投降来的干脆!深深的吸了口气,其实副议长也知道最后不可能真的赔这么多,这明显就是对方的谈判伎俩,所以这才冷静了一下说道:“殿下真会开玩笑,五十万兆,恐怕就算把瓦莱斯掏空也拿不出,但我还是会如实汇报上去,不过在这之前我希望殿下能够约束手下的部队,希望我们在谈判的时候能够有个好的和平环境。”“当然,当然。只要贵国不采取针对我们的军事调动,那么我的手下是绝对不会率先开战的!”骄阳的嘴角始终挂着微笑,说话的时候还不望看一眼身边正在忍笑的安雅,不过这样的轻松在副议长看来比恶魔还要可怕,谁知道这个一夜之间出现的疯子会不会视现在国内的调动为威胁而发动袭击呢?所以他也懒得在说话,立刻转身急急忙忙的去联络国内。“无赖!五十万兆,亏你想的出来!”见到对方终于离开,连安雅都不由白了骄阳一眼。“坐地起价,就地还价。这就是买卖,何况我们现在占据了上风,自然要多说一点。”英格曼大概是最开心的了,五十万兆虽然不可能真的拿到,但即使打点折扣,他这位行政大署长也足可安心数年不担心财务了。“哈哈,要是我恐怕怎么也要再加几十万,反正是开价,起码也乐得过过瘾!对不对我们的大署长?”破军此刻也不由得调侃起了英格曼。“对,对,对,那是应该的!”“一群强盗!”安雅再也忍不住,丢下一句后飞快的离开了房间。“哈哈哈……”凯撒远征军,旗舰。“还要我在说什么吗?”消瘦的身影负手而立,仿佛整个身影都嵌入了星空,但从他身上却依然能够感觉到那张扬藐视一切的气势,即使背身也一样令人不可小视。李炎华不由推了推眼睛,这是和重天完全不同的气势,如果说重天给人的感觉是压迫和紧张,那么面前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则是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即使他只带了区区几个护卫来到了自己的旗舰,但却依然使人不敢起半点杀机。“谢……先生。我们凭什么可以相信你呢?或者凭什么相信谢骄阳呢?卸磨杀驴地事情很多,在这个混乱的时代,难道要让我们放下武装任人宰割?”奥古斯原本想喊对方的名字。但还是忍住了。“我说过,你们已经没有任何机会了,三方联手地局面已成。此刻卡风也不会来拖他们的后腿。除非你们可以进入维纳区。依靠那里的数个星球要塞做依托,不然就只有死路一条,不过这样做你们就首先要越过要塞,但依靠此刻你们手上地力量根本做不到。”声音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原本你们还有机会,就是留下重天,只有他才能化解目前地局势。但你们太心急了。当然,你们也可以投降另外三方中地任意一方,但现在瓦莱斯自身难保,西部也面临卡风从波尼亚的步步逼近。而南部虽然有心,但外围的旭日和汉江已经被卡风控制,东部的出路也被封锁,只有短视者才会去哪里,难道你们还看不明白吗?”“先生说的不错,但却忽视了一件事情,要是我们举手投降,而在西部和南部的联手下我们完全可以控制核心区,这样一来我李家和帝国数百年地储备就足以维持和卡风的对峙局面,而那时卡风想要进入核心区恐怕也不是那么简单了吧!”李炎华依旧不愿意放弃。“说的不错,但要我是谢骄阳,我会立即出兵凯撒,最起码也要控制帝国西部连接外部的所有出路,另外我会加强力量封锁东部和南部,在派兵从波尼亚南下,将你们完全压缩进核心区和南方地几个地区,同时在派兵进攻瓦莱斯北方的所有补给和物资基地,或者直接进入瓦莱斯核心区袭击,迫使瓦莱斯一方不得不停止对你们的一切支援,这样一来即使你们可以守住核心区,但那么狭小的区域内想要长期和卡风对抗,你们说有机会守住吗?”消瘦的身影字字如剑,不给人半点机会。李炎华和奥古斯互相望了一眼,他们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骇,对方说的没错,要是谢骄阳真的这样出招,恐怕即使在努力,也只能守几年而已。“呵呵,先生好口才,可惜却忽视了卡风的兵力情况,这么庞大的行动至少需要二十个以上的主力兵团,不知道这么多兵力卡风从哪里拿出来呢?”寒芒从修斯的眼中一闪而过。“你们太小看卡风了,星光的实力并非你们可以了解,没有了凯撒和ERB的牵制,摩尔纳也倒了台,经过此役后兄弟集团也将走上下坡路,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只要卡风开足马力,那么他至少每月可以生产一个兵团的那种金色战舰,而那种战舰的作战能力相信我不需多做介绍,只需要两三个兵团就足以摧毁这里的一切了!”“原来星光真的是谢骄阳在幕后操纵!”李炎华长嘘了口气,多年的猜测终于证实了。“放弃吧!你们没有任何机会!”消瘦的身影突然转了过来,刚才还和煦的气势顿时暴涨,压的三人立刻喘不过气来。一抹阴笑出现在修斯嘴角,嘿嘿的笑声后突然说道:“不,你说错了,我们还有一个办法。”“来人。”数个身着凯撒军装的卫兵出现在修斯身后。“只要留下你和你手上的四支黑龙舰队,堂堂一代名将谢法德不会解不开这个局面吧!哈哈……”修斯突然仰头大笑。“休斯,不可以……”可惜李炎华的呼唤已经完了,数个士兵早已一拥而上,狠狠的按住了谢法德,速度之快就连离谢法德最近的奥古斯都有些手足无措。突然间,一道光芒闪过,大家还没有明白过来就听到,砰,的一声,修斯庞大的身躯狠狠的砸在了地上。一个美丽的身影出现在了大家身后,而紧随她的正是刚才和谢法德一起前来的数个护卫。“住手!”奥古斯首先清醒过来,连忙唤住正手足无措的卫兵,他知道要是此刻不能控制局面,恐怕谢法德手上的四十万大军就会立即加入合围,要是被谢骄阳知道谢法德死在这里,那么恐怕宇宙在大也没有自己的藏身之地。听到奥古斯的喝斥后,卫兵们立刻放开了谢法德,其实他们也不是笨蛋,此时此刻的情况大家都清楚,要不是休斯的**威,恐怕早就找一家势力投降了。“谢先生,请您通知谢骄阳,我们愿意接受卡风的改编。”李炎华叹了口气,他知道这恐怕是最好的结果了。“放心吧,你们刚才的条件我都会转告谢骄阳,相信他不会食言,另外你们在凯撒的家人他会做出安排。”谢法德不忘特地看一眼奥古斯。“谢谢先生。”奥古斯突然敬了个军礼,凯撒的覆灭在即,自己又被困在这里,救出女儿的希望早已破灭,但没想到现在卡风会出手,这也算是了却了自己的最大心愿。卡风,珀斯。“主公,好消息!”“哦?”眉毛轻轻一挑,看着飞快冲进来的孟海涛和张凯两人,白痴也知道发生了重大事情。“谢法德出面说服了凯撒远征军的奥古斯和李炎华,他们已经同意接受我们的改编,现正在催促我们尽快前往接收,以缓解他们面临的三方压力。”那还顾得上礼数,张凯早已脱口而出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干的漂亮。’谢骄阳也不由在心里暗暗叫了一声好,不过谢法德的行动却也带来的不小的烦恼,其实谢骄阳在心里不情愿现在就进入核心区,至少不愿意在此刻就和威廉爱德华等人硬着干,毕竟瓦莱斯的现实压力和占领星域的后续安排都才刚刚开始,此刻让卡风卷入核心区并不十分明智,但他也知道凯撒战役已经迫在眉睫,要不然谢法德也不会孤身前往说服对方,因为只有暂时平静国内形势,卡风才能够抽出手进入西线作战。该到了为乌勒报仇的时候了。“命令孟云和奥罗姆兵团立刻进入核心区接应凯撒远征军,并就地将他们改编凯撒稳定兵团。”“是。”“在让谢亮和谢剑两人立刻动手,逼迫瓦莱斯向核心区更深处退守。另外让李寒也活动一下,从波尼亚方向进入凯撒,猿爪和我的近卫军第三舰队负责接应,回合后立即向纵深推进。”“是。”“该结束了!”望着飞快离开的两位,骄阳扭身望向了窗外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