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夏飞胭想我哪能喝这茶啊,这不要我的命吗?“怎么?不给我面子?”徐统领紧盯着夏飞胭的脸色看。不是吧,你这狗屁什么大人,真要逼我喝这个啊?可是不喝,不就前功尽弃了吗?那好吧,喝就喝,胡子大叔,各位兄弟,事成之后,你可要念着我的好啊。姑奶奶我舍命陪君子,反正今天我是志在必得,可这牺牲未免大了点,算了,就当我狠狠减次肥吧。心里波涛翻涌,脸上却是讨好开心的笑,夏飞胭暗道:我这容易吗我?自己下的套还要自己“以身试法”,要打个和平的劫,真TMD的难,晕了,跟这些山贼呆久了,怎么把我也给带的说粗话这么顺溜了。“谢谢大人,那小的就不客气了。”夏飞胭将碗举到嘴边,准备赶快喝完趁药力没发作赶快溜。“小顺,我说你跑哪去了呢,倒个茶都这么长时间,没见今天客人多,一个人都要当几个人使的吗?还有功夫还这里闲聊?还不快去帮厨房抱柴禾?”黄哥边说边端起掌柜的架子走进房来。刚才张统领吩咐不准喝酒,黄哥是知道的,他心里着急,却无计可施,见夏飞胭带了两个士兵去后院打水,经过他面前的时候,狡黠的对自己眨眨眼睛,黄哥就知道她估计又想出什么新花招来了,等夏飞胭拿了茶继续去伺候那两个大人,黄哥有点担心,借口亲自去招待,来到门外。正好解了夏飞胭的困状。夏飞胭如获大赦,赶紧赔礼作揖,溜出门来,最后还听见那两个不是玩意的家伙把矛头转向了黄哥,要他喝了那碗茶。。。。。。黄哥,你来的可真是时候,谢谢啦,夏飞胭心里说:不过等下有什么反应可不是我害的呀,你要骂就骂那两个乌龟王八蛋吧,我怎么又说粗话了,见鬼,看来下一步要好好改造这些山贼说话的口头语,不然,万一哪天自己穿回去了,满口的粗话做标点,可大大不妙了。“怎么现在发信号?”袁猛看着后院里面进进出出都是一溜小跑地士兵。再看看院子竹竿上晾起了红色地被单。正是要他们进去地暗号。袁猛不解地问袁野。应该是全部麻翻了再发信号要他们进去绑人。可是现在这个情况。满院地人来往穿梭跑动地不亦乐乎。明显是计划失败或者没成功。怎么要大家往里冲呢?袁野一直观察着客栈地动静。刚才出来发信号地是夏飞胭没错。虽然现在地情况和他们预想地有出入。但先前夏飞胭在井台旁边地动作给了他某种暗示。计划可能有变动。“你带一部分人在这里不要动。我先带人进去看看。”为了以防万一。袁野把袁猛留在隐蔽处。自己带了一部分山贼直奔客栈而去。“哥。你小心。情况不对就要人出来喊一声。”袁猛小声喊。袁野还没进店。就见夏飞胭和那几个扮作店伙计地山贼一脸轻松地坐在离小客栈门口不远地路边。身边放了一大堆地武器。一看见袁野他们过来,夏飞胭高兴地笑着迎上前:“胡子大叔,你看,我们把他们的武器能搬得都搬了出来,你们现在去包管他们乖乖的束手就擒,可是千万不能绑他们,那会很麻烦的。”见夏飞胭笑的诡异,袁野又没看见黄哥,忙问:“怎么回事?黄哥呢?”一个扮伙计的山贼说:“幸亏了夏姑娘,那些人不喝下了蒙汗药的酒,我们还都以为这次计划完蛋了,结果,夏姑娘在水里下了巴豆,现在那些官兵一个个拉的腰都直不起来了,然后夏姑娘说我们把他们的武器尽量都偷出来,现在他们跑也跑不了,打又打不动,连武器都没有了,看他们怎么办?哈哈!”这番话说的大家都笑起来。“不过,黄哥就亏大了,他为了不让那些人怀疑,也喝了那水,所以就。。。。。。”夏飞胭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毕竟黄哥这是代她受罪。大致了解了情况,袁野现在也没那么多功夫再问别的,吩咐夏飞胭他们就在外面休息,派人叫袁猛过来,自己就先带了人冲进了小客栈。他们走后不一会,黄哥捂了肚子摇摇晃晃地从路边树林出来,夏飞胭忙上前将他扶着坐下。“我说,夏姑娘,你这巴豆是从哪来的,下了多少啊?可真要人命。”黄哥脸都难受的变形了,说话也有气无力的。“昨天,我想着要智取,经过前面寨子的时候,就买了一包巴豆,”夏飞胭用手比划着药包的大小,看见周围几个人都瞪大了眼睛,她一吐舌头,知道自己这量肯定是过了,可是她也是第一次用这玩意,哪知道多少人要多少量,只知道全部放进去,有效果就好:“刚才你们说用蒙汗药,我就没拿出来,后来他们都不喝酒,我也来不及和你们商量就。。。。。。黄哥,对不起啦,我也不知道这玩意那么厉害,谁知道他们会出那叟主意要我们先喝,幸亏有你帮我喝了那碗,不然。。。。。。”“哎哟,不行了。”黄哥眉头皱的更厉害,不等夏飞胭把话说完,捂了肚子慌张地又歪歪倒倒跑进了树丛。夏飞胭同情了黄哥一会,转头看看小客栈,心想:哎,估计现在那些山贼们都捏着鼻子一个盯一个的看着那些士兵狂泻吧,哈哈,对了,那么小的茅厕肯定不够用,哎呀,这里的花花草草可沾光了,客栈周围那几颗树最近只怕要长高一截了。为了这次打劫,夏飞胭也算吃了不小的苦,差不多骑着马跑了一天,大腿内侧都被磨破了,一碰就钻心的疼,如果是手破脚破,她早就要跑到袁野面前挤眼泪博同情,让他知道自己的苦,只是这地方实在太不好意思开口了,只好咬呀忍耐,偏偏袁野又是个没怎么和女人打过交道的大男人,压根就没想到没骑过这么长时间马的夏飞胭会碰到什么样的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