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么样?他明目张胆地搜刮金银珠宝,老子劫的就是他的不义之财,你要替他讨回东西去就放马过来,张凌风,你果然好计,明知道我不会放过姓钱的东西,诱我到这里调军队来,你以为我就怕了你不成?”袁野说着拔刀出鞘,就等着张凌风应战。谁知道张凌风一点不恼,脸上却又浮现出一丝笑意:“袁兄的意思是那些车辆人马已经被你拿下了么?”“你不要跟我说什么人赃并获之类的官腔,老子劫的自然认账,但要我跟你走,没那么容易,那要看你有没有本事拿住我。”袁野语气全是不屑。张凌风爽朗地一笑,叹口气:“袁兄,你这个人性子直爽,脾气也急,我话还没说完,怎么就像着我是来拿你,不是来帮你的呢?”“你少在我面前装,你们当官的都是人前一脸笑,背后就抽刀,帮我?若我先前听了你的话在虎头山不动,现在只怕这车已经过了河,也不必劳烦你带人来借什么剿匪的名义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了吧?”袁野就认定了张凌风和钱县令是蛇鼠一窝,张凌风越是表现的轻松,他就越是觉得着了张凌风的道。张凌风神情严肃起来:“袁兄原来一直是这么的不了解和相信凌风的吗?不错,我今天带兵前来的确是我预先有准备的,不过,并非是我设了圈套要拿虎头山的人,而是准备拿那些食君俸禄却贪赃枉法官员的罪证,只是没想到袁兄比我动作还快,我是故意放出风离开这里几天,一是给个机会让某些人自己主动送出罪证,二是去搜集证据,借调兵马,因此才来晚了,被袁兄抢了先,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一人随袁兄进去审人,你看如何?”袁野虽然还有点怀疑,但是,张凌风说的话无懈可击,他的神情也十分坦然,既然他说一个人过来,袁野再要推三阻四的也显得太小气。张凌风随袁野来到关押师爷和徐统领的房间,还没进去,就听见徐统领那气愤而无力地叫:“你们这帮鼠辈,有种的跟大爷明刀明枪的干,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老子死也不服。”“老子就是山贼,只管抢劫,管你TM的什么道义什么光明正大?你以为是比武?劫的到是我的本事,劫不到我认栽。”袁野一脚踏进门,瞪了眼睛粗声恶气地呵斥着,上前对着徐统领就是一脚。张凌风忙拉了袁野一把,以免他继续再踢人,这个轻重倒是其次,主要是徐统领好歹也是不大不小一个官,不能让袁野这么肆意羞辱。徐统领却是认识张凌风的,现在见他和袁野一起进来,摸不清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疑惑地问:“张大人你。。。。。。”张凌风示意先把师爷带到别地房间。然后他看了眼徐统领淡淡地说:“你就是高刺史麾下地徐统领吧?”“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徐统领不得不回答张凌风地问话。“你可知道你这趟押运地是什么吗?”。。。。。。夏飞胭跑进临时审讯室地时候。张凌风刚好已经基本审完徐统领。正对袁野说:“他只是奉命行事。我希望你们不要为难他。”刚才地审问。张凌风故意没有回避袁野。所以袁野现在也相信他并不是和钱县令合谋设了圈套让自己钻。而是真地因为上次自己遇袭。动了要彻底调查钱县令地心思。袁野“恩”了一声,表示答应。夏飞胭已经在来的路上听接他们回来的山贼把这边的情况都说清楚了,此刻她扑闪了两下灵动的眼睛,赶紧站到了张凌风的身边。“凌风,外面那些兵都是你带来的吗?你好威风啊,不过我和胡子大叔也不错,一包小小的巴豆把这些人全摆平啦,我可尝到替天行道,劫富济贫做侠女的滋味了,以后等你教了我绝世功夫,我就更有侠女的感觉了。”夏飞胭激动地拉着张凌风的衣袖说,刚才跑的急,现在脸上红扑扑的,别有一番女孩子的可爱。“看你,跑那么急,先擦擦汗吧,我刚才看见那些人情况还正佩服袁兄怎么想出这么个绝妙的好办法来,正想和他请教,原来是你的手笔,这倒不奇怪了,”张凌风有几分赞许的说。“佩服?真的呀?”见张凌风笑而不答,夏飞胭知道他是默认更得意地拍拍自己的胸脯说:“那是,也不看看是谁想出的点子。”“你们劫了车倒省了我的事,等我闲下来要好好想想应该怎么奖励你们。”张凌风笑着说。夏飞胭惊喜地囔道:“真的呀,是有功吗?我只是好玩买了一包巴豆而已,别的可都是胡子大叔带人做的,你可要大大地给虎头寨记上一笔哦。”袁野不领情地哼了一声:“你以为你是谁?我们虎头山还不至于要个女人替我们来说情。”“你们先聊,我再过去审一下那个师爷,他应该是知道些内情的。”张凌风打过招呼,转到关押师爷的房间去了,留下袁野和夏飞胭。夏飞胭把袁野往门外拉,袁野虽然不太清楚她要干什么,却也算合作地跟了她出来。夏飞胭向他勾了勾食指,袁野知道她这又是要自己弯腰听她说话,他迅速地四下张望了一下,见没人在附近,把头低下去。胡子大叔,这就对了嘛,看来你不笨,只是需要好好**一下,才能变的比较可爱。夏飞胭“嘻嘻”一笑,小声在袁野耳边说:“你帮我去把那个当官的点个穴,只要让他有一小会不能动就行了,快去啦。”说罢,夏飞胭就把一头雾水的袁野往房间里面推,自己却喜滋滋地下了楼直奔厨房,等她再回来时,袁野已经点了徐统领的穴,他答应过张凌风不难为徐统领,可是现在要跟徐统领过不去的是夏飞胭又不是自己,也算不得自己说话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