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啊,我只是去找师父,不过,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这次出去了,我要好好玩玩,我会想念你的,你不会把我忘了吧?”夏飞胭故做潇洒地笑着说。“我忘了谁也永远忘不了姐姐,你要早点回来呀。”石头依依不舍地抓住夏飞胭的手,久久不愿松开。等到石头那站在门口不停向自己挥舞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视野里,夏飞胭也收了手,长长地叹了口气。别了京城,我再也不会回来了,从此天涯海角,开始新的生活,并会努力忘记过去,等伤痛都结痂愈合,我还是那个快乐无敌的夏飞胭。夏飞胭想着,看向前面那迅速退向两边的繁华街市,随着马车走向那遥不可知的未来。车出了城,正在她心中失落在马车里怔怔发呆的时候,突然车夫喊起来:“夏姑娘,后面好像有人在追马车啊。”夏飞胭探出头去,只见一个黄衫少年气喘吁吁地背了个小包袱,正急急地施展轻功在后面追赶,正是石头。夏飞胭忙要车夫停下车,等石头跑近了,略有些惊奇地看看一脸是汗的石头和他背上的包袱:“你这是干什么?”石头一擦额头上的汗珠,飞快钻进车里:“姐姐走了,我留下也没意思,不管你去哪,我都跟着,好保护你。”“石头。”夏飞胭鼻子微酸,在他钻进车里那一刻,觉得自己不再孤独,她知道石头是下定了决心跟来,自己又何必假意赶他走呢?不然一个人的旅途实在太寂寞凄凉。“属下不明白。此事。我已经安排妥当。阁主为何又派人来‘协助’?”黑衣人略有不满地说。“对于袁野。我们已经失手不是一。两次了。何况他现在游龙刀法已经练得小有所成。其威力不可小觑。我只是为你地安全着想。你不必多疑。”陆展鹏又换上了紫衣人地面具。冷冷地说。“这件事情。我有完全把握。”黑衣人还在争取。“我是志在必得。不容有失。”陆展鹏毫无松动。原来他心里对自己还是有所防备。黑衣人有点愤愤然。陆展鹏见他不服。冷哼一声:“你想报杀兄之仇。我想要袁野永远消失。我们地目地是一个。但是没有你。我一样可以杀掉他。你没有断魂阁地支持。以为单凭你那么点微末功夫可以杀得掉袁野吗?所以做人要有自知之明。还不快去。”黑衣人颇有点无奈道:“那么,我们先前约好关于夏飞胭的事情,我希望你遵守承诺。”“放心,我对那个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陆展鹏很是不屑地说。见黑衣人地身影消失在黑暗的密林深处,陆展鹏抬头看看天空稀疏的几点星光,暗想这世间还有什么女子可以比得上高阳的美丽风情?只有袁野那个蠢笨的男人才会把夏飞胭这样既不艳丽又无迷人之处的女子当宝。说是以后要全心对待高阳,住进宫里任那个女人快要病死都可以不闻不问,却在她离开后又暗中尾随在后,看来他对高阳未必真心,就是真心,也不是全意,他居然还敢跟这个女人藕断丝连,不忠于自己的主人,可是自己提醒了高阳多次,她却总当自己在吃醋,故意诋毁袁野,看来拼死也要除掉袁野才是根本的解决之道,并且还要让他因为自己最爱的女人而死,想到这里陆展鹏不由得意地冷笑起来。“阁主,主人要你速回京城。”暗色里有人禀报。“难道我出来这么几天,京城有变?”陆展鹏心里一紧,这世间能让他动容和牵挂只有高阳,仅此一人而已。“属下不知,只知道主人地命令是要阁主以最快的速度回去。”“知道了。”陆展鹏沉声回道,本来这次是下了不杀袁野誓不罢休地决心,别人都知道自己设下两道鬼门关,任一关都会要了袁野的命,可是他自己清楚,还有最后一道关,就是他自己,假如前两道万一被袁野识破,或者侥幸逃脱,那时候他就是没死,也就剩下最后一口气,自己必可取得他的性命,可是在自己心里杀袁野固然非常重要,却远没有顾忌高阳的安危更重要。陆展鹏没有太多的犹豫,几个起落后跃上了马背,一刻不停地向京城赶去。“姐姐,累不累?前面有个小店,不如我们今晚就在这里歇息吧。”石头放下帘子,回头对夏飞胭说。夏飞胭地病没有好全就上了路,连日的旅途奔波,使她也感到体力有些不济,所以现在天色还早,她看沿路人家稀少,估计前面客栈也难找,于是点头说好。马车到了小店门口停下,石头先下了车,回身去扶夏飞胭。夏飞胭握住石头地手跳下车,抬头一看,四周并无人家,落尽树叶的大树环抱家看起来门面不大的小客栈孤零零地立在那里,寒有点萧瑟。不过夏飞胭却心头一动,不知怎么就想起当初和袁野去劫官兵时进的董明杰开的那家荒郊小店来,只不过这店更小些,也没有那曾经和袁野一起看月亮的两层小楼。“姐姐,赶快进去吧,外面冷着呢。”石头回身背了大小包裹,跟了迎出来地店小二边往里走边招呼夏飞胭。夏飞胭这才醒过神来,随着他们后面走进店去。这店前面看起来不大,后面却颇有点幽深,除了几个客栈里的人,没见到有多地人走动,大约也没客人,只有夏飞胭和石头。这地方可能太偏,来的客人少,估计也都是些乡下百姓,所以店小二也懒散地没有一点热情,完全要客人主动要什么,他才动一动。石头跟小二去房间放行李,夏飞胭则在厅堂里随意转了转,见柜台后面地门帘微微一动,感觉好像有人在偷窥自己,正觉得这店里面太清净,连个掌柜都不露面,好奇地想去看看这么没服务意识的掌柜究竟长得什么古怪模样。夏飞胭走到门边一掀帘子,里面一个独臂男人正背对门而立,仿佛在欣赏墙上地画,明明后面有声音,他却没回头看,也不发问,这反应实在有点不合常理,夏飞胭正欲进去打招呼,身后却传来了石头的声音:“姐姐,我们准备吃饭吧,然后早点休息。”夏飞胭一回头,正好店小二也到了身后,她指指里面的人:“他是——”店小二随意道:“我们掌柜地,他不大喜欢接待客人,姑娘有事情就叫小的。”夏飞胭很是不理解地摇头笑笑:“看来你们掌柜的还挺有钱的嘛,生意上门都不招呼,这店呀,我看他是开了纯属自娱自乐吧。”店小二野不多话,皮笑肉不笑地哼哼了两声,去后面准备饭菜。“石头,你有没有觉得这店很古怪,根本不象做生意的。”夏飞胭见四周没人,小声对石头说。石头睁大眼睛四下看看:“难道是黑店?可是我们身上钱没多少,又不是什么富商,他们劫我们干什么呢?”“不知道,也许是我太**了。”夏飞胭想想好象自己也的确没有什么可以让人打主意的地方,除了劫色。。。。。。出来前,夏飞胭基本什么都没拿,当初李治和武媚娘赏赐的结婚物品,很多都已经变卖了帮黄哥他们开了镖局,临走前又用剩下的钱置办了些比较贵重地礼物送给了大家,至于袁野得的赏赐俸禄,因为他对钱一向不善管理,只要手边有点零用钱,别地都交给了夏飞胭,后来两人闹翻了,他就随手丢给了石头管,石头也没当过家,实际还是夏飞胭帮他打理,走前,夏飞胭将他的东西分门别类地专用一封信写了清楚明白,全留在了黄哥那里,自己分文没动,所以夏飞胭现在只是一个身上带了全部家当,却并不富裕的主。所以她唯一想到的就是别人只会打色的主意,可是,那店小二一副无精打采要死不活脸看都懒得多看自己一眼地样子,还有屋子里那独臂掌柜,连客人都不想接待的家伙,怎么看都不象是色迷迷准备劫色地样子,哎,都是最近被一系列变故闹地,自己怎么就变得多愁善感,神疑鬼起来了?夏飞胭觉得自己有点好笑。“姐姐,不要怕,今天晚上我会很留意客栈里面的人动静,保护姐姐。”石头见夏飞胭有点心神不定,忙安慰她。“没事,天下哪来那么多黑店,吃饭吧,好好休息一夜,明天还要赶路,等我们找到个风景秀丽没有人找得到我们的地方,发挥我的三寸不烂之舌的绝顶神功,白手起家,做上个三,五年的买卖,也置上份家产,先给你讨个老婆成个家,然后再有多地钱就扩大再生产,就如鸡生蛋,蛋生鸡,循环下去,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做个富甲一方的小富婆了。”夏飞胭见两人吃饭气氛有点冷清,说笑起来。石头见她说要给自己讨老婆,脸微微一红:“我还没想过那么远地事情,只要跟姐姐在一起怎么样都好。”“石头,你现在都奔十六啦,按常理也应该成亲了,只是你跟了我这个穷姐姐跑出来,暂时没时间和财力帮你娶老婆,看我这弟弟,要模样有模样,要功夫有功夫,只是不能太穷了,那样讨不到好老婆,所以等有了点钱,那漂亮的大姑娘还不争着要媒婆找上门来帮她们牵线呀,送上门地媳妇,你要不娶可不就傻了吗?”夏飞胭笑起来。“可是,论起年龄来,姐姐才是应该先成亲的吧。”石头地脸更红了,有点不好意思地提醒说。(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