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李莫愁一声羞恼惊呼,武敦儒双手已隔衣按到那坚实滑腻的丰隆所在,只觉触手处一片坚滑丰腻,心头一热便欺身上前。“你……”李莫愁活了这么多年始终就是守身如玉,她的身子还从未与男子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此时忽然被武敦儒双手按到胸间禁区,一时间正是羞恼交集,连雪白的脖颈间似都嫣红起来。方自怒声喝出个你字,抬臂去格挡,武教儒却已合身扑了过来,李莫愁只觉腰间一紧,己身已被武敦儒紧紧抱住,双双扑倒于榻上。“你……你住……”身子被紧紧抱住,颊颈又热又痒,是武敦儒的呼吸所致,李莫愁只觉浑身发软周身无力,心中又是羞恼又是慌乱,更有一丝从未体验过的细微快意,一时间连自己身怀绝技也都忘了,竟如那寻常柔弱女子一般,面对侵略者时只知无力的伸手推拒反抗,娇呼低喘,却不知运功挣脱。而似这等柔弱无力的推拒反抗往往又都是以失败告终,彼此纠缠了片刻,雄健的侵略者与柔弱的抵抗者便愈贴愈近,终是头颈相交手足相缠。武敦儒此时也是心神荡漾,哪还顾及得了那么许多,左臂紧紧揽住那坚实滑腻的纤腰,右手不顾敌人推拒格挡与层层阻碍,急急就往那山峦起伏温软滑腻的肌体上四处游走寻幽探秘。“放开……你放开……”低低两声轻喝,话语中犹带几分羞恼。“呀……再不放开我……我要出手了。”又是一句断续的低喝,但语气却愈见无力。烛光低迷,锦帘低垂。不知何时榻前淡紫色的锦帘已垂落下来,将榻上春光全都遮掩不见。只有那淡紫色锦帘不时轻轻摆动。偶尔传出几声含糊的咿唔,**低喘耳语轻呼。一夜无话,到第二日清晨。武敦儒从朦胧中徐徐睁开双目,转过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侧躺在身边的美艳女子,就见她鬓发散乱,玉颜娇红,眉宇间犹存春意。目光往下一扫,一条鹅黄色的绣被正将那高耸坚挺的雪胸半遮半掩,露出绝美的弧度与如雪的香肩,一派海棠春睡的疏懒风光。见到如此春光,武敦儒立时就是心头一热,一翻身将李莫愁再又拥住。大手又往被中探去,直奔那丰盈雪白的酥胸……被武敦儒这一折腾,那睡着正香的李莫愁猛然自梦中惊醒,双眼尚未睁开,右掌已经急急向武敦儒胸前拍来,这一掌来势甚疾劲道也是甚大,瞬息间已至武敦儒的胸前,随之李莫愁也急急坐起。玉颜冰凛抬眼看来。所幸武敦儒反应颇快,李莫愁刚一出掌时他已反应过来,急急抬手迎上,就听得“啪”的一声响,两人身下的床榻“嘎吱吱”一阵剧烈摇晃,险些就要散架塌掉。摸了摸鼻子,武敦儒看着面容冰凛的李莫愁,苦笑道:“一大清早,你不用这么狠吧?若是我反应再慢一点非被你打的重伤吐血不可。”而李莫愁之所以反应如此激烈,却只是因为她往日里独居惯了。一时忘记自己处身何地,于朦胧间忽然感觉有人摸到自己的身上来,第一反应就是出掌攻敌。此际听武敦儒如此一说,她立时就反应过来,想起了自己是处身何处,也想起了昨夜的荒唐之举。脸上一红,李莫愁便想说点什么,可还没等开口,隐隐却觉得身上似乎有点不对。低头一看,就见自己半坐在榻上,线条绝美的上身寸缕未着,高耸丰盈的雪胸就这么呈现在武敦儒眼前。刹那间缩身卧倒,急急拽过绣被就盖在自己身上,美艳的脸上更是嫣红一片,娇媚十分。李莫愁一连串的动作,看在武敦儒眼中更是勾得他心摇神动,当下“嘿嘿”两声邪笑,又慢慢凑上前去,大手直往被下探去,薄唇更是直往李莫愁的唇边寻去。“别闹了,一会红茹要来……呀!”李莫愁低声推拒到,但话至最后又是一声低呼,却是被武敦儒触碰到要紧之处。“没事,我们不出去红茹是不会来打扰的。”武敦儒顺口回了一句,便又忙着继续起他的举动来,此时地他已是万事也不想理会。轻轻一声叹息,李莫愁也不再推拒,微微扬头唇边已迎上了武敦儒的薄唇,一阵细微的娇息低喘,两人唇齿相交,兰息暗度,再度销魂。其实说起他们二人间的云雨销魂之举,在武敦儒来说,李莫愁反倒比红茹更要令他觉得心神荡漾。原因无他,就因为李莫愁出身于古墓派,内功心法有驻颜美容之效,虽然她真实年龄比武敦儒大上许多,但看上去也不过二十七、八岁,而且在古墓派心法的作用下,李莫愁一身肌肤直是欺霜赛雪,坚实滑腻处比之妙龄少女还要胜过十分,加上她天生丽资美艳无匹,有少*妇之风致韵味却偏偏还是……故此在感觉上,武敦儒真就觉得李莫愁比红茹更令自己销魂。而李莫愁又是另一种感觉,她活了这么多年,男女间真正的奥妙还是生平第一次体验,往日里只知情字醉人,她哪里曾想过还有这等奇妙之事,一时间却也有些沉醉集中。人终究还是人,就是天性再如何冷傲孤僻,终究还会有七情六欲,故此在某些特定的场合与气氛中,终要有把持不住之时。李莫愁就是如此,守身如玉这么多年,可在昨夜那种特定的场合气氛之中,她终于还是心防失守,与武敦儒结下如许一段奇缘。他们二人于清晨再度巫山云雨,直折腾到天色近午方才雨歇云散,各自整理好衣衫出了房间。刚一踏出房门,红茹已经带着秀儿青儿两个丫头迎了上来,柔声道:“你们出来了,莫愁姐姐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