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史还是住在太和殿里,但是处境可与前几天是天差地别,前几天是半囚犯的的身份,而现在却是太上皇的待遇,让张青史不由大赞他那位穿越前辈的英明。秀儿也被张青史一并带回太和殿安置,余毒未清兼之这几天受了惊吓,现下正躺在**修养。张青史等秀儿睡了后才离开,回到自己房里,从袖中拿出最后那卷圣旨。展开认真查看,这卷圣旨上的开场白不是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之类的东西,而是用信件的格式写的至来自同一世界的朋友:我本是中国**省**大学在校生,热爱登山及军事,于200年自助游时意外来到这个世界……那时这个世界还处于奴隶社会时期,奴隶们被奴隶主欺压,过着惨无人道的生活。生在和平社会的我当时年少气盛,凭着一股愤怒和冲动,誓要改变这个世界,于是揭竿起义……半生戎马,几次死里逃生,终于在中年时创建了夏国,初时一心想把夏国建立成民主社会,可是一条条的政令颁布下去,夏国反而变得混乱起来,经历了将近十年的混乱,也经历了将近十年的努力,我才发现想要直接把这个世界变得跟那个世界一样,是不可能的。人们的思想差距太大,夏国的生产力不够强,而我虽然热爱军事,但是知识有限。无法把那个世界的科学也一并带过来……从奴隶社会直接跳到**社会地跨度太大了,不仅无法实现。反而还会让这个世界变得混乱,最终,我只能妥协,按照正常的历史发展规律,让这个世界从奴隶社会发展成封建社会……直到我七十岁时,一个成熟地封建社会体系才正式完善,回头看去,我把我的一生都用在建立这个国家上……虽然不后悔,但是人老时。什么名利权利都看透了,此时,思念就像毒药。在我人生最后的十几年里。每日每夜都在煎熬我,我的父母,我的朋友。还有,我的祖国……朋友,你现在应该也很年轻吧,就如我刚来这个世界一样,有追求,有理想,有满腹的抱负要展现……我不阻止你去实现你的理想和抱负,但我作为一个过来人,真心的奉劝你一句---好好珍惜你身边地人。不要为了那些名利荣誉忽略了他们。否则,你老时会后悔的。就如我一般,会被那蚀骨的寂寞和思念折磨至疯狂……我好后悔,好后悔……这封特殊信件上地每个字,都重重敲在张青史心头上……呵呵,朋友,不要被我上述所言吓到了啊,我不是说过吗,你还年轻,现在珍惜,还来得及。对于回到以前地世界,你是否还很迷茫,一点头绪都没有。我这里有一点东西,希望对你回到我们原来的世界有所帮助。东西在太祠那保管着,你去取来吧,由打王鞭做信物,太祠的人会把东西交给你地。钱志伟(思华大帝开元四二年看完整封信后,张青史拿着信,坐在桌边,发了整整一宿的愣。直到天蒙蒙亮,才恍然清醒过来,打开门,也顾不上那些端着东西在门口等着他梳洗的宫女太监,带着打王鞭一路直奔太祠。太祠就在皇宫内,地位相当于平民百姓家的宗祠,里面供奉着历代皇上的牌位,有着打王鞭的张青史,自然很轻易的拿到了思华大帝留下的那些东西,但是那些东西,实在是让张青史傻眼。一个羊脂白玉瓶,里面装着两颗仙丹。一本破破烂烂的书,书名是仙家笔录。还有一把看不出用什么材质做成地折扇,黑色骨架和扇面,上有一些细细地金色花纹,用思华大帝的话来说,是法器,你问他怎么知道地,跟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道被太祠交给他的,还有一封思华大帝亲书解释这些东西的说明书。朋友,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这些东西,不过这个世界已经有了在我们那个世界传说中的内功,可以飞檐走壁,一掌拍碎一块石头……我们为什么就不能相信其他传说也可以成为事实呢?再说我们本身能够来到这个世界不就是一个奇迹吗。这些东西是我倾全国之力搜寻来了,可惜找到之时我已经日不久已,有心无力,追寻大道的事,就只能拜托你了。望朋友不要把这些我辛苦搜寻来的东西当成玩笑,慎之,慎之。看完这封说明书,张青史很混乱,不过仔细想想,这位穿越前辈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内功都有了,为什么就不能有神仙呢。不管怎么样,先试试吧,这总归是一个回去的方法,比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强。就是真的不行,也权当修身养性。说明书跟那张圣旨放一块,装着仙丹的白玉瓶和那本破破烂烂的仙家笔录收入怀中,至于那把折扇,样子挺漂亮了,就拿手上吧。回到太和殿后,张青史先去看了秀儿,见她还在睡着,就退了出来,回房后,也没有睡意,就坐在桌边研究手上的折扇了。嗯,别说,这把扇子还真是结实,也挺重的。张青史掂量着扇子,兴起时在桌子上敲敲,却没想到,居然在桌面上敲出了浅浅的凹痕,张青史大奇,难道是金属制的?可是研究半天,也看不出是什么金属。就在张青史研究的起劲时,砰的一声,门被人大力推开来了,一个明黄色的身影气势冲冲地闯进来。“奸夫。”听到这别具特色的称呼,张青史马上就知道来人是谁了。也懒得抬头,目光继续停留在手中地折扇身上。打开又合上,不错,很顺手。“奸夫,你昨日胆敢推开朕。”思华伟轩快步来到张青史面前,一掌大力拍上桌子,让桌上的茶壶茶杯发出一连串碰撞声。“皇孙,动作不要太粗暴,吓到我老人家可怎么办。”张青史笑吟吟的抬起头来,在看清思华伟轩的时候有一瞬间呆愣。然后控制不住的笑声溢出唇角。“你,笑什么笑!”思华伟轩一把捂住右颊,眼里是汹涌的滔滔怒火。看样子恨不得把张青史烧成灰烬才甘心。“呵呵。哈哈哈哈……好,我不笑,不笑。哈哈,不过……你脸上的伤是从哪来的?”张青史见思华伟轩真的快要发飙了,只能强忍住笑意。“你还好意思问,如果不是你,不是你昨日把朕推进去,朕能变成这样吗?”皇上地牙齿要的格格作响,这奸夫,不仅让他今日早朝丢尽了脸面,居然还敢嘲笑于他。“啊。是冷宫里那群女人抓的啊。”张青史这才想起自己昨日不义气地行为。看到皇上脸上地抓痕,总算良心发现。有了点小小的愧疚。“哼。”张青史不待思华伟轩继续发威,起身两手搭在思华伟轩的肩上。“你干什么?”皇帝大惊。“你说我干什么呢?”张青史反问一句,两手用力,把思华伟轩压在椅子上坐下来:“我看看,抓地严重不严重,啧,好像也没出血吗,上点药就好了。”“还不严重,朕的颜面都被这一爪子爪没了。”思华伟轩气道。“呵呵。”“喂,奸夫,你干什么。”思华伟轩见张青史转身拿了什么东西,然后又转回来,不由警惕道。“拿药啊,给你上药。”张青史拿了一瓶伤药走到思华伟轩身边道。“不用你上,谁知道你安得什么心。”皇帝皱眉拒绝。“呵呵,真不上?那如果留了疤可不要怪我啊。”张青史似笑非笑的问。“留疤?”思华伟轩半信半疑,昨日深夜,他才好不容易摆脱了那群疯女人,回到寝宫后把闻讯而来的太医全部给挥走了,因此到现在还没有上药,如果这抓痕真的留疤了……“唉,多好的一张脸啊,要是留下这几道抓痕,那可真是,啧啧,如果是刀疤还好,可这一看就是抓伤的痕迹,还不知道要被人怎么想呢……”张青史幸灾乐祸道。“住口,上药。”思华伟轩吼了一嗓子。“皇孙,对长辈要尊敬点。”张青史道,打开药瓶走上前去,倒出药膏,在思华伟轩脸上抹开。倒不是他突然善心大发,而是一来这家伙是那穿越前辈的子孙,答应了人家要照顾他,可不能言而无信,二来这家伙脸上的伤也确实是他直接造成地,不给这家伙抹点药,他心里不舒坦。而思华伟轩,就别提多郁闷了,本想来找这奸夫算账,现在却只能老老实实坐在这里让人上药:“嘶,你轻点。”“别乱动,你还上不上药啊,这么点小疼就鬼叫地。”张青史面上不屑的说道,却弯腰凑近了点,看是不是伤口哪处破皮了才这么疼。“谁鬼叫了,喂,别靠朕那么近。”思华伟轩不自在地偏过头。“不靠近我怎么上药,我又不是专业的。”张青史把思华伟轩的头扶正,继续上药。可怜的跟张青史在一起就几乎没占过上风的皇帝,只能皱眉忍受着不适。“好了,这几天不碰水就行了。”张青史拍拍手,把药瓶放回原位。“怎么可能不碰水。”皇帝摸着脸上涂好药膏的伤口,口气不佳的顶到。“你不洗脸不就行了。”“你。”皇帝瞪大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张青史。“行了行了,又不是女人,不洗脸也不是什么大事。”张青史不耐烦的挥挥手,径直往外走去,留下皇帝一人在那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