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大的小屋里没来由的吹起了一阵风,紧接着,身边的位置一重,木板因为承受了超过它正常范围内的重量,发出吱呀的惨人声音。“你怎么又来了?”因为有了昨晚的经验,这一次张青史没有被吓到,只是有些无奈。没听到回应声,旁边的人似乎没有躺下来,悉悉索索的也不知道在忙活什么。张青史正纳闷,突然,身上的重量增加了。疑惑的伸出手摸摸加盖在身上的重量,柔滑带点凉意,仔细感受,上面还有精细的纹路。张青史愕然的睁开眼:“小康,你把被子抱来了?”“嗯。”手上牵着锦缎被子,把张青史从头盖到脚的张康抬起头来,一双大眼闪着温润的光,一顺不顺的看着张青史。“傻孩子,抱着被子跑这么远到我这来,你累不累啊。”张青史敲了张康一下,但是眼底的感动却是怎么也掩不了。“我跟爹睡,被子,没用。”张康简单的几句话,算作解释。“唉,快睡吧。”男人都极善于掩饰自己,不愿在任何人面前过于流露自己的情感,失了自己的威严。因此张青史虽然心下是极其感动的,但是也没有说什么话,只是在躺下后,把张康抱的比平时更紧了……准时抱着被子跑来张青史这挤小床。每晚抱着一大床被子跑老远地路来,清早天还没亮又抱着被子离开。张青史实在是怕把张康累坏了,因此天刚暖和一点,就严词拒绝了张康继续抱被子来。张康在张青史继续抱着被子就不准跟他一起睡的威胁下,只能乖乖答应。我。”张青史跟小武好似偶然碰面一样,除了那声小小的只有互相才能听到的招呼声,谁都以为两人只是擦肩而过而已。么样?”夜间,张青史询问刚刚溜进来的小武。“回老爷,毒散人还没有消息,听说玉面毒仙前段日子有在益阳城出现。兄弟们正在加紧寻找,至于老爷您要地毒药偏方,我等找到了一些。不知可否合老爷心意?”小武说着,呈上一卷绢布。张青史接过展开,快速浏览起来,突然,他的视线停在了一个并不起眼的配方上:牛肉配毛姜,同食中毒死亡。“小武,毛姜是什么?”“回老爷,毛姜是我们康运酒楼一个大厨的家乡的特产,此配方就是出自那大厨口中。兄弟们见这个配方可能有用,就一并记下来了。”“哦?那大厨家乡在何处?”“在边疆苦寒之处,离这里远的很。”“好,就这个了。对了,现在我们手上还有那毛姜吗?”张青史问。小武点头道:“还有的,那大厨从家乡带了不少过来,一向作为压箱底的法宝藏着呢。”“呵呵呵呵,你们回去给那大厨升到主厨,务必让他贡献出他那些宝贝毛姜。”张青史听了小武地话忍不住笑了,康运酒楼是夏国数一数二的酒楼,这还只是没有那百年老店的名头之下地成果,要论菜色。康运酒楼是真正当数夏国乃至周边各国的头等了。在这么个以菜色闻名的大酒楼里。大厨们的竞争格外激烈,谁有个独门秘方都死命的藏着掖着。生怕别人也知道了自己会被挤下去,要那位大厨交出他压箱底的香料,也真是为难他了,不过从大厨升到主厨这等好事,相信没有哪个家伙会傻到白白放弃。两人又商量了一些事情,等到该交代的都差不多交代了,小武才领命出去。小武走后没多久,每日必到的张康就从窗口翻进来了。张青史见到张康这怎么也改不了的独特入门方式,已经懒得纠正了,直接道:“睡吧。地就醒了过来,翻个身,找到舒服的姿势正待继续入睡,却没想,臀部触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有一瞬的迷惑,但是很快,张青史就明白过来,这硬硬地东西是什么……半天后,张青史僵硬的扯扯嘴角,小康,还真是长大了啊……对时光如水的感慨抵不过睡意,大脑在经过一番滋味复杂的思虑后又重新进入休眠……张青史不知道的是,在他再次睡过去后,他枕边的人才缓缓放松下僵硬的肌肉,屏住的呼吸也悄悄放开……睁开眼睛,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身边睡得正香地人,身下地**依然火热,没有一点消退的意思,好想触碰他,好想抱住他,只有那样,他地**才能稍有缓解,可是刚才那惊险的一幕,让他再也不敢放肆,如果被他发现……那种后果,他想也不敢想……今晚,注定是难熬的一夜……第一次逾越,是在十二岁那年,那晚,他第一次品尝到**的滋味,早上醒来,里裤湿湿的,他惊异于自己这么大了,居然还会尿床,但是更让他惊慌的是,昨晚做的梦,他梦到自己和一个人一丝不挂的纠缠在一起,而那个人,不仅是个男人,还是,还是他的……他唯一能庆幸的,这只是个梦,而他的梦境,除了自己,没有人能够知道,就是那个人。就算是那个在梦里与他纠缠在一起地人,也不会知道……出于羞涩,也是出于难堪,或者是其他什么不知名的情绪,他偷偷处理掉了那条里裤,没有让任何人知道他尿床这回事。两个月后。那个人回来了,那个梦里和他纠缠在一起的人回来了,还是很高兴的叫他乖儿子,还是抱着他一个劲的亲吻着他,摸着他的头说他又长高了。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感觉这次地亲吻与以前的有些许不同,虽然有与从前一样的欢喜,但是心却跳的很厉害。好像要从胸口跳出来一样,而下腹部,居然涌起一股奇怪的热热的感觉。跟做那个梦的那晚一样,他惊慌的从那人怀里跳下来,不顾那人疑惑地眼神,急急忙忙的跑开了。当奇怪的热度退去后,他再次回到那温暖地家时,看到的却是那人跟女人在一块有说有笑的情景。那女人,他认识,从他成为那人的儿子开始,那女人就一直在那人身边。他担心,他恐惧,他害怕那女人抢走他的那人,抢走他的爹……可是今天。在这害怕与担心中,似乎又多了什么,心里闷闷的,异常难受,或者这种感觉一直都存在,只是今天格外强烈罢了。晚上,那女人终于离开了,他得意的在男人没有看到的角度冲女人耀武扬威,看到女人气得不轻。却不得不装作什么都没看到地样子离开。心里是高兴的,是得意的。但是这以往都会有的感觉里,似乎又多了丝担忧……这一切,他能够屡屡打败女人,都是因为他是那人地儿子……哈,怎么了,他到底怎么了,怎么一切都好像突然之间不一样了……夜里,他还是跟那人挤在最初的家里那张小小的**,那人与往常一样,抱着他睡觉,给他讲路上遇到的奇闻趣事,送给他礼物,向他道歉,说没有好好照顾他,但这一切,都不如那人最后的一句,这次回来会多留一段时间。男人睡着了,可能是太累了吧,睡得很沉,眼底有淡淡的青黑色,一定是好几天没有休息好,快马加鞭赶回来的。没有一点睡意,趴在男人身上近距离看着男人的五官,黑黑的眉毛,挺拔地鼻梁,淡色地唇,组合在一起,没有多好看,但让他百看不厌,这是他最喜欢的一张脸。视线不知不觉中定在了那淡色地唇上,脑中又想起了今天白天的亲吻,那个地方奇怪的热度,还有那天晚上的梦境,想着想着,下腹部居然又热了起来,有过白天的一次经验,他这次算是镇定一点,没有马上跳起来逃走,还是继续看着男人淡色的唇,不知怎的,喉间越发干渴。两人间亲昵的亲亲抱抱是以前常有的事,但是今天,张康居然对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有点紧张。淡色的唇似乎被施了什么妖法,在极力**他靠近……缓缓把头凑近,最终贴上了那柔软的唇,柔软的温温的,仿佛得到了什么极好的玩具,张康喜欢上了这种感觉,什么也不干,只是两唇相贴,感觉着那片柔软。“嗯。”可能是因为窒息的感觉,男人皱眉轻哼了一声,张康一惊,连忙乖乖躺好,一会后,男人的呼吸又平稳起来。心里悄悄松口气,继续爬起来进行刚才的游戏,不过动作却是小心了很多,害怕男人惊醒。这是第一天晚上,此后的几天,张康每天都要进行此等游戏,直到有一天,他偶然间伸出舌头尝了男人的唇……事情到此一发不可收拾,从唇,到唇内部,再到颈部,胸膛……他好奇男人身上的所有,这种一人所独享的,禁忌的欢愉,让他沉沦其间不可自拔……而每当他探索男人时,下腹部都会升起那股热度,仿佛本能般,他回忆着那晚模糊不清的记忆,贴在男人身上的斯磨……唯一需要小心的,就是不要吵醒男人。白天由男人抱着,宠着,晚上就开始自己的秘密行动,男人在身边的日子,快乐的犹如天堂,可是快乐的时光总是飞快,男人要离开了,他哭的很可怜,男人心疼的保证,一定会快点回来,可是不论怎么保证,男人还是要离开的。**没有那人的日子,他很不习惯,只能更加用功的学习私塾里还有那人教授给他的知识,想要快点长大,想要更加能干,那样的话,那人不管到哪都会带着他了。等待……男人回来的惊喜……离去的伤心……再是等待……在等待的途中,他知晓了男女之事,恍然间,明白了自己那些晚上的行为是什么,也明白了,他对那人,那个疼爱他的爹,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感情。开始的痛苦,期间的挣扎,到最后的决心……他知道,他永远也不可能再遇到一个,让他如此喜欢,如此依恋的人了。他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过去下,直到他长大能够帮男人分担,能够让男人到哪都带着他,可是一切都被一个意外打乱了。他被劫走,因为他身上的那部功法,处心积虑的活下来,认贼作父,那个人,如果知道了,一定会非常生气吧,可是,他更想活下来,他还想见到那个人,还想贴着他,叫他一声……爹。在邪教中的日子很艰苦,每天除了训练,就是杀人,过了开始的不适应后,也就没什么感觉了,就如完成私塾先生教的课业一样,每每尽最大的努力完成,交出最优秀的结果。让他担忧的是,功力越曾,杀的人越多,他的情绪却越来越不稳定,也越来越喜欢血腥,他好像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两年的时间很快过去,期间,他只去找过那个人一次,不是不想,他想的快要发狂,可是不能,易燕山那老家伙虽然现在没有多注意那人,但是如果知晓那人在他心里那么重要,一定会做出伤害那人的事情,所以,即使再想见,他也只能忍住冲动。唯一一次的见面,是个意外,他没想到,那个人离他居然如此近,忘记了血刃还在等他一起回去交任务,潜入房中,洒下特质的迷药,近距离看着男人,然后,忍不住再次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