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尔其国君主逝去,王储们爆发了一场内战,内TT要是大王子和二王子的阵营,具体的情况他也不清楚,但最后大王子胜利了,成功当上了尔其国的国君,而二王子则逃入大海,他带领着手下成为了一伙海盗,这伙海盗不断的劫掠过往的商船,同时吞并着其他的海盗团伙,几年过去,成为了这片海域最大的海盗团,那二王子也成了令人闻风散胆的海盗头子不要小看了海盗的力量,尤其是他们这些沿海而居的国家,他们所造成的破坏足以让国君也胆寒大概是因为以前的事情,这位二王子所带领的海盗团对尔其国的商船极为不客气,看到一次劫一次,让尔其国以前的大王子,现在的国君,头发都生生白了几根,每日提心吊胆,生怕这些海盗直接攻入国门虽然海盗们主要针对尔其国的商队,但这并不代表其他国家的商队就有好日子过,海盗海盗,大海上的强盗,对于可以抢劫的对象,自然是不会放过,看到了就绝对不会那么好说话,有些机灵的商家的早早的就送上了大笔银钱,以求躲过一劫,但这个方法也不是绝对奏效的,一切全凭海盗们当时的心情,如果他们当时心情不佳,那么哪怕就是你送上再多的银钱也没有用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这些强盗不常伤人性命,虽然会劫掠钱财和女人,但那些女人玩够了就会放走,或者是带回强盗在海中的基地,不管怎么说,这些女人终究还是有一条活路的比起以前那些更加残暴,遇到了就绝对没命的海盗,大多商队还是比较倾向于这批听完尚羽杉的诉述,张青史也禁不住对这些海盗们生出了一丝丝的兴趣,如按尚羽杉的形容,那么那场王储之争,可真说不上到底是谁胜谁负了,那大王子虽然成功当上了王储,却成天提心吊胆,生怕有人来报复,而二王子虽是失败了,却在大海上活的肆意妄为,比之尔其国的国君,不知多了几分自在明白尚羽杉所虑后,张青史虽然并不惧那些海盗,但也承了他的一番好意,毕竟在这个世界,除了在京城的那么几个,还能真心为他的安全而担忧的人,实在是太少了尚羽杉备了一条大船,伪装成商船,为了抵御可能遇到的海盗,还调了一百的弓箭手隐匿其中,一切准备妥当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发了张康生在内陆,可谓从没有出过海,所以直到出海后,张青史才发现,张康的脸色有点不对,惨白惨白的,吃什么都没胃口,从早到晚也没甚精神本来自失忆后就有点怕生的张康,在上船后因为身体的不适就更加一天说不到三句话了知道到达阿赫兹国还要十多天的航行,张青史也只能让张康多休息,没事时就运气修炼,以抵御晕船的不适开船出海的第八天,经过这些天的适应,张康的脸色已经渐渐红润起来,胃口也开始变好,张青史专门给张康开了小灶,希望他能多吃些父子俩正在舱里说着话,突然听到舱外传来一阵嘈杂声,连同踩在甲板上的脚步声也忙乱了不少“咚咚咚”大力而急切的敲门声响起张青史忙起身去开门他知道一定是发生大事了否则不会有人这么不顾及地大力敲自己地房门“尚大人发生了什么事?”一开门就见到了一脸急切地尚羽杉张青史抬头扫了外面一眼果然甲板上地人都忙而有序地奔走着却并没有看到那一百个弓箭手“天朝王爷不好啦!有海盗向我们这里来了”尚羽杉擦擦头上渗出地冷汗快速地对张青史道:“这次来地海盗人数太多足有十艘船”说着苦笑一声:“他们人太多了我们带来地一百弓箭手根本抵御不了天朝王爷待会海盗们会把我们集中到甲板上您委屈一点千万不要反抗他们抢够了东西就会走了”尚羽杉心中不禁叹了口气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而且来地居然还是这么大地一伙强盗好在这船上没有女人希望他们抢够了东西就离开吧可千万不要出什么意外啊否则这天朝王爷要是出了什么事那真地……张青史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尚羽杉悬着地心也放下了一半牵起嘴角对张青史露出个安慰地笑容:“天朝王爷您带小王爷出来吧”……另一边,正渐渐靠近的海盗船上,一淡褐色发丝的男子从船桅上跳下,走到立于甲板一侧的男人身后道:“头,这次是条大鱼啊,他们的船是三桅的”男子的语气很是兴奋,单桅和双桅的船都比较常见,可三桅的大船实在不常遇到,如果遇到了,那就意味着——他们可以干一票大的了“是吗”男子没有回过头来,语气不咸不淡,也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波动,可是彼伦知道,他们头的兴致也开始吊起来此时,另一男子踏着稳健的步伐走过来,生硬宏亮而恭敬:“殿下,那艘船已经降下了船旗”“哟呵,真是的,我还想打一场呢,没想到这么大的一艘船这么快就降了,真没意思,不过不知道那艘船上有没有女人呢,已经好久没降火了,妈的,这些滑头,居然一个个都不带女人出海了……”“彼伦,闭嘴”稳健的男子见到彼伦在他们殿下面前毫无顾忌的出口粗鄙,立刻喝斥道他是王子的老部下,还留有以前养成的习惯,而例如彼伦这些后来新收入的海盗可没有他这样的习惯,不仅一口一个头,还说话行事无一点注意,虽然殿下现在确实是海盗头子,可殿下在他心中永远都是尔其国的二王子,容不得他人半点不敬听到这声喝斥,彼伦讪讪的摸摸鼻子,可心里却在翻着白眼,满是不以为然,头儿自己都不在意了,也就这个死脑筋还每天盯在上面“好了,威尔,彼伦,不要吵了,我们走吧,去看看”男子终于转过身来,深刻的眉眼,身型伟岸,半敞的衣服露出古铜的肌肤,狂狷而不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