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跨进咖啡馆的大厅,一个服务生迎了上来,看到来人是司徒羿时,立即恭敬的打招呼:“董事长好!”司徒羿优雅的点了下头:“飞少来了吗?”“来了,在楼上,来有半个小时了。”服务生恭敬的回答,眼睛抽空的瞄了眼他抱在怀中的人一眼。“嗯。”司徒羿回了个单音,越过服务生,避开大厅里的客人,挑大家目光不能及的地方,走在比较隐密的边道向着里面的楼梯方向走去。服务生有些鄂然的看着司徒羿的背影,眨了眨眼,不敢相信的嘀咕道:“董事长居然抱着一个女的?”另一个服务生从他旁边路过,拍了下他的肩膀无意的问:“发什么呆啊,还不干活去?”这一拍把他拍醒,立刻八卦的低声说道:“咱们的董事长不是不喜欢女人靠近吗?他刚刚居然抱着一个女的。”“没看花眼吧你?什么样的女人能入的了董事长的眼,还抱?在做梦吧你!”另外的这人显然的不相信,纯属白日做梦的事。“真的!我刚刚接待的董事长,亲眼看到还能有假,不信等一下人出来时你看好了。”“切,干活!”人家显然还不信的丢下话转身走开了。司徒羿抱着人走了没多久,再走一段就到云式楼梯,他居然没选择电梯,而选择步行楼梯上楼。慕容紫竹突然的睁开了灵眸,余光瞄了眼四周,她们现在的位置居于大厅中间偏斜,前面是亮色的楼梯,围绕楼梯旁设了几根亮白色直升楼顶的雕刻五菱柱,把整个大厅划分成三个区域,每个区域都用淡紫色的丝绸飘渺浪漫的隔开,区域里的小雅间则用银色的细帘,一间一间的隔着,穿过飘渺的丝绸和别致的银帘,可以看出每间雅间里都坐满了人,生意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大厅中间摆了一副银色的大钢琴,一位女钢琴手正在挥动着芊手,动情的弹奏着优美的旋律。瞄见三步远的柱子,慕容紫竹突然皱紧了眉,气息起伏突然的紊乱起来,纠结着脸,苦成一团。司徒羿感觉到她的异样,低下头来看,见她蹙紧了眉,小脸纠结成一副痛苦的模样,心没由的一慌,紧张的低声询问:“你怎么了?”“我,胸口有些痛!”慕容紫竹气若游丝般的低哼出声,很是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司徒羿停住脚步,轻轻的把她放下来,有些不知所措的问:“痛?--胸口?--”“嗯!很闷,闷痛……”慕容紫竹声音溢发的低,低垂着头靠在他胸膛上,乖巧得惹人心疼。“怎么会痛的?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痛了?是怎么一回事?”司徒羿看到她有些苍白的小脸,心就像被抓挠着一般,跟着闷痛起来,话也问的急。“你先帮我把穴道解开。”慕容紫竹痛得有气无力的说道。司徒羿一顿,刚刚紧张皱紧的眉宇微开,紫眸透过镜片,闪烁的看着她,仿佛明白了她的用意。慕容紫竹没理他的疑惑,依旧气若游丝的说道:“我的穴道不能点太久,小时候因为冲血关走火入魔,差点死过一次,导致引发了血变,所以一旦我的穴道一封,血液也就跟着停滞,不能畅通,超过半个小时……”她还没说完,司徒羿已经飞快的在她胸口一挥一点。无论真假,他不敢赌,要是真的,再过半个小时她将会,血液无法畅通而血爆而亡,那时就回天乏术了。“现在怎么样?”司徒羿紧张的问,看着她气息一起一伏,他的心也跟着一抽一抽的。慕容紫竹无力的垂着头,靠在他的胸膛,暗调息运气一翻,低声的答:“还是痛,闷的很难过。”“胸口吗?”司徒羿一脸的凝重,声音也带着从未有过的低柔。慕容紫竹抬起头,小脸苍白着,灵动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他,突然低声的问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这个‘情调’咖啡馆是你的?”司徒羿一怔,显然有点想不明白她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但还是心不在焉的皱眉点了下头,只嗯了一声表示回答,继而不放心的问:“你还痛吗?”“嗯,很闷,难受。”慕容紫竹灵眸依旧看着他,楚楚动人:“你扶我去柱子那靠一下,我运一下气。”司徒羿也没多想的扶她过去,让她靠到柱子上,看着她缓缓的运起了气调动着,他则守在一旁紧张的看着,很是自责懊悔不已。过了一会儿,慕容紫竹皱着眉,痛苦的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扶上司徒羿,断断续续的喝着气:“不行,一运气就会痛,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咬一样,很难过。”“怎么会这样?”司徒羿焦急的看着她,心也抑制不住一戳一戳的疼:“是这里吗?这里痛?”司徒羿慌急的伸手捂上了刚刚他点过她穴位的胸口,也没想那么多,轻柔的揉着她的胸口,暗输内力企图为她舒缓闷痛。慕容紫竹伸出芊手,素手盈盈轻轻的捂上司徒羿的手--司徒羿一顿,手中的动作也顿住,看着覆在手背上精致如玉的玉手,他微微的迷惑起来,轻抬眸眼看向慕容紫竹--只见慕容紫竹灵眸溢水般,波光动人,她此刻的眼神可以叫做‘含情脉脉’,看着司徒羿有一种‘收了我吧’的神情。司徒羿眼皮一跳,感觉不对,想抽出手来,却被慕容紫竹按紧,低声的轻唤:“别,我还有点痛,你这一揉,似乎好了许多,你,再帮我,揉一下,好吗?”蛊惑般的声音如迷人的乐律,抵绕着他的思维,沉醉不醒;吐气如兰,撩得他意乱情迷,欲罢不能;媚眼如丝,晃花了他的眼,几近沉沦。谁说她不像女人来的?万紫千红,千娇百媚也抵不上她的一分一息,此时的她,真的让人着迷。然而,慕容紫竹一手邪魅的勾了他的颈,闭上眼踮着脚尖,向他慢慢的靠了过去……如果刚刚的司徒羿,还有那么一丝残存的理智,迫使他尚有一丝思考,那么现在,他的那根残败不堪叫‘理智’的弦就再也经不住眼前的**,‘嘣’的一声,丝丝寸断--美人在怀,谁又能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还是如此美不可方物,自动送上门的**,即使是带刺的,也要一尝。他一手环紧了她的芊腰,微俯身准备迎上她送上来粉润的樱唇,两唇相距1公分处--慕容紫竹忽然微偏开了头,踮直了脚尖附在他的耳沿处,吐气如兰的问:“比起你的美男计,我这美人计可是成功了?”司徒羿微怔了一下,复而抿起一抹邪魅的笑,还真是睚眦必报啊。他也微转头,附在她的耳沿,邪恶的说道:“美人计还可以,就是没成功,差了那么一点,要接下去吗,我不介意让你成功的。”“是吗?那你可要接好了!”慕容紫竹飞魅的说出,然后灌了内力放声大叫:“啊!不要,羿少爷,不要!”边叫着飞快的把他一拖一扯,从柱子这边转过柱子另一边,把俩人的位置瀑露在大家看得到的眼下。她的手抓紧刚刚一直捂住她胸口上的手,使他的手抓向她的裙带,往肩膀外一扯,顿时香肩**出来……咖啡厅里的幽然逸静顿时被打破,钢琴声骤停,大家手中搅动着咖啡的姿势也顿停,谈话交流声,忙碌的身影,统统都停了下来,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看了过来,看向这边突然而又**的一幕。连楼上的玄飞也探了个头出来,看到是正要等的俩人时,一下子震住,不知道他们又出演哪出,然后回过神的匆匆往楼下奔下。司徒羿紫眸溢出危险的光,连镜片也抵挡不住,死死的瞪向慕容紫竹。他飞快的抓住她的裙带扯回上去,同时抱着她的腰身,带动她的人一转,又转回原来的地方,把她按压在柱子的另一边,避开众人的目光。他铁青着脸,气息紊乱不定,气急败坏的声音狠狠的砸了下来:“你疯了吗?”慕容紫竹痞痞的一笑,话语却带着凌厉:“我最讨厌别人迫胁我,既然你让我不爽了,我不拉下你,怎么会舒服。”司徒羿恼怒的瞪着她,咬牙的说道:“就这样,你宁愿牺牲你自己?”慕容紫竹怪意的看着他,疑惑的问:“我有牺牲我自己吗?我怎么不知道?”司徒羿再度咬牙:“肩都出来了,还没牺牲?要是我没止住,你是不是扯得更甚?”慕容紫竹痞笑着,把话说的及其轻佻:“露个肩就叫牺牲啊?那我露个半胸岂不是要无颜的自裁?亏你还生在现代,思想却这么的古老。”司徒羿怒火中烧,听得几近抓狂,声音也带着威胁,强硬的咬字而出:“你敢试试看!别人我不管,可你,就得给我好好的,一丝也不能让别人看!”慕容紫竹笑了笑,认真的说道:“呵呵,真是好笑,身体是我的,你管得着我给谁看?司徒羿,我不否认你的能力,可你也别处处想压着我。否则,惹得本姑娘不爽了,管你天王老子,我慕容紫竹也照揍不误!你别想挑战我的耐性,那不是你可以碰触的,别把本姑娘的容忍当做你嚣张的资本!”司徒羿脸色沉到了谷底,混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微眯的紫眸妖冶得灼人,连他右耳上的钻,也熠熠生辉,连同镜片上的雪亮光片,一同齐齐的扫向慕容紫竹,灼得她一个眯眼,也释放出凌厉的光。俩人相对的看着,似乎在比试谁先撤开谁就输了。玄飞倚在楼梯上,饶有兴味的看着对视的俩人。这慕容紫竹够嚣张够拽的,把羿的话给搬出再来砸给他,哈哈,终于有人可以压制他了,以后不用看他的能耐了!这世界圆满了!玄飞一个劲幸灾乐祸的想着,很是希望慕容紫竹再给他来个给力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