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阿朱制造出的那个黑乎乎的纸人行动很慢,比一只鹅快不了多少,那些少年度过短暂的惊恐之后开始反击,他们朝纸人扔石头,把它砸倒在地。纸人的身体不够坚硬,在挨了几下之下,倒在地上不会动弹。看到这样的情况,丁能回到车里,继续驾车往前。“感觉没怎么吓到他们,要不要再做一只更恐怖的扔过去?”阿朱问。“算了,消消气。”丁能微笑,“村里人结婚比较早,再过几年他们全都被老婆管着,不得不成为一头干活的好牲口,到那时就不会出来胡闹了。”“这年头的毛孩子干起坏事来一点不含糊,什么都敢做,比成年人更凶,此类案例多了去,城里常见,城郊同样如此。”成崖余说。“感觉这个世界真是危险。”丁能摇头。“所以我认真修炼道术,这样可以保护你。”阿朱说。“有你做保镖,感觉很安全。”丁能严肃地说。“这是我应该做的。”阿朱得意一笑。“可是有些不太对劲,我身为一名男子,应该由我保护你才对。”丁能说。“分这么清楚干嘛,谁对付得了谁出面呗。”阿朱说。距离城市越来越远,路也越来越狭窄,不时还会看到一个大坑。丁能小心翼翼地驾车前行,他开始后悔,当时应该叫成崖余弄一辆公家的越野车出来。绕过一个小山包,再回头已经看不到城市,只有绿色的玉米地和白花花的塑料大篷。前面有一群人挡在路上,手执锄头和铲子,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哥们,你带着枪吗?”丁能忍不住问。“我当然带着武器,你别担心,这么多人在一起不可能弄出什么大事来,杀人越货的都是两到三人所为,最多不超过四个。”成崖余说。眼看无法过去,丁能停下车,除非有胆量从人身上碾过,否则只能如此。一名头发染成黄毛的青年走出来,得意洋洋地拍打了几下瘦削的胸膛,义正辞严地说:“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要从此过,留下十块钱。”听到最后一句,丁能轻松下来,赶紧把手伸进口袋里摸索零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