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朱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明明是很刺激很恐怖的事,但是这几位却偏偏没有什么感觉,为何这样?丁能认为是那两位怪异的女子让他们失去了恐惧的情绪,对什么都不再惧怕。如果这种效果长期保持下去,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局面,他们也许会成为无畏的勇士,也许会因为危险意识淡漠而轻易死掉,比如过马路时无视汽车的存在而撞死,或者不相信老鼠药的效力而亲自服用几粒把自己毒死等等。在古屋迷宫般的走廊内,成崖余和刽子手乐颠颠地开着黄色玩笑,心情极度亢奋,三名协管员同样如此,他们相互推来搡去,笑声不断,仿佛刚刚弄死了地主分到了财产的贫下中农。“怎么这样?”阿朱失望地问。“管他们呢,我们的责任已经尽到,至于将来怎么样那不是我和你能够控制的。”丁能平静地说。“得想个什么办法让他们恢复平静。”阿朱说。“那边屋子里有一只棺材,我叫他们进去到屋里,然后你用意念遥控着棺材盖子打开,吓唬他们一下,这样的治疗方式或许有效。”丁能把嘴凑近阿朱的耳朵,低声说。“好的,开始行动吧。”阿朱点头。“往这边走。”丁能大声指挥众人的方向。五位被迷住的人似乎并不急于离开,而是东张西望,仿佛在旅游。“这里风景太美丽了,连地上的蟑螂都是那么可爱,我真想住下,永远不离开。”刽子手笑嘻嘻地大发感慨。成崖余逮住一只患了斑秃病的老鼠,揪住其尾巴拎在空中,大声赞扬:“我从没见过如此可爱的小动物,比白兔和狗狗什么的强多了。”丁能上前,指示众人走进有棺材的房间。“这里有一副漂亮而舒适的寿材,真想进去躺一会儿。”梦到自己做了总统的协管员说。其实这副棺材又破又旧,表面积满超过两厘米厚度的灰尘,无论以什么观点看都谈不上漂亮。“我猜棺材里很可能会有一位沉睡了八百年的美丽公主,等待我用亲吻来唤醒她,然后她就会嫁给我,接下来我们没完没了地嘿咻,不分白天黑夜,除了吃饭和方便之外全在亲热,坚守阵地,决不退缩。”刽子手快乐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