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大屋满不错的,我和阿朱就住下了,你们两位住对面那间好啦。”丁能说。“我认为大家应该住在一块,本来人就少,如果再分散开,遇到麻烦事怎么办?”**说。“这个不太方便啊。”丁能说。“你们要办事的话提前说一声就可以,我和成兄可以到外面暂时避一避,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把眼睛闭上耳朵堵上也行。”**说。“我支持**的看法。”成崖余说。阿朱苦着脸看了看周围,大声说:“如果你们想住这间房的话,就得动手在中间拉起一道帘子。”“等会看看别的房间里有没有保存完好的屏风,如果有的话搬几片过来就好了。”成崖余说。“到目前为止还没看到一只锅,我们怎么做东西吃?”**问。“烧着吃。”阿朱说。“想喝开水怎么办?”**又问。“可以到外面找商店买一套餐具。”成崖余说。“你的现金在这个时代能够用出去吗?”丁能问。“这倒是。”成崖余摇了摇头。“我们可以趁着天黑到附近村子里偷,或者抢劫。”**说。“这里距离山京城不算很远,或许可以这样弄,咱们设法到城里去,找到高校或者科研机构,把咱们的手机卖给某个具备科学意识的人,或许能够换点钱,运气好的话没准可以捞到一份工作,然后就不必这样混在乡下。”丁能说。“如果现在是六十年代的话,根本不可能有人理解手机的工作原理,我可没这么乐观。”成崖余问。“如果运气足够好,遇上某个有远见的家伙,没准我们甚至能够因此改变历史进程,试想一下,如果这旯旮在九十年代就仿制出这种水准的手机,那还了得。”丁能说。“当心被抓起来关黑牢里,这是个神奇的年代,别以为有宝贝就可以拿出去献,最好还是别做这类不靠谱的事。”成崖余说,“再说这里距离山京城有好几十公里路,就咱们目前这副模样,走在路上肯定会被当做外国特务捉起来。”“唔,成兄的观点有些道理,这年头真正的知识分子恐怕已经被打倒了,在科学机构和高校里说了算的恐怕全是些斗争积极分子,跟这类生物谈科学似乎不具备可行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