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新若无其事地说道:“放心吧!我们先去你家里看看你爸,然后我再去找阿彪,保证他们以后不会再找你家的麻烦。”沈依依仍然半信半疑,接着问道:“大头哥哥,你的功夫真的那么厉害吗?不要帮不上忙,反而连累了你。”萧新伸手在沈依依的鼻尖上轻轻一捏,大声笑道:“小黄丫,居然怀疑大头哥哥的本事,真是该罚。不如这样,待会我们一起去,你在旁边看大头哥哥怎么收拾这些坏蛋。”“好呀!”沈依依拍着小手,欢欣雀跃。见萧新这么自信,她自然感到高兴,真想看看那些伤害爸爸的家伙会被大头哥哥修理成什么样子。这时,她突然想起小时候有一次,大头哥哥以一敌五,把欺负其他小朋友的几个初中生打得屁混尿流。在这一刻,沈依依的心里充满了期待。阿彪在一个混混家里打了一夜的麻将,正准备回家睡觉,忽然觉得左眼皮直跳,随口问道:“小九,我今天左眼皮子怎么跳个不停。”小九是个大舌头,脑筋不会拐弯,不假思索地说道:“彪哥,左眼跳灾,右眼跳财。你今天最好不要外出,不然会有血光之灾。”“灾你个头,乌鸦嘴!在这块地面上,谁敢惹我。”阿彪骂了一句,在小九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打得对方晕头转向,半天没缓过来。他以前练过几年铁沙掌,手底下颇有几分功夫,虽说这一下没用多大力气。但也够小九喝一壶的。混黑道的都很迷信,阿彪也不例外,嘴上说不在乎。心里却犯起了嘀咕,赶紧到关二爷的神像前上了三柱香,这才略微有些踏实。“TD,今天不信那个邪。老子倒要看看,谁敢找老子的麻烦?”阿彪骂骂咧咧地从屋里出来,刚一下楼,就看到一个年轻人站在自己面前。“阿彪。又想出去干坏事?”年轻人满脸微笑,白净面皮,个子高高,模样倒是挺俊。“老子今天不高兴,滚一边去!”阿彪的心中原本有火,见这小子说话阴阳怪气,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就打了过去。阿彪这一掌有个讲究,是铁沙掌中的一个招式----“拨云见日”。若是被他一掌击中,轻者摔个滚地葫芦。重者鼻青脸肿。此刻,阿彪并没意识到面前是个煞神,这一掌只用了三分力,直奔对方地胸口而去。然而,阿彪的这一掌还没有碰到,就被对方一把抓住。阿彪微微一愣,下意识地去抽右掌,立刻发现对方的手掌就象一个铁箍似的,紧紧地锁着他的手腕。根本就无法动弹。阿彪顿时大吃一惊。赶紧蹬出一脚,直奔对方的心窝。可是这一脚刚出了一半。就被对方用膝盖挡住。我的妈呀,这小子的腿好硬,这一脚就象踢在铁板似的,整个脚掌震得又疼又麻。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一声轻叱,只见年轻人地右手轻轻一挥,就象扔死狗似的把他丢出五六米远。“碰!”阿彪重重地落在地上,摔了个七晕八素,眼冒金星。没等他反应过来,胸口上多了一只脚。对方稍一用力,阿彪顿时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晕过去。“这位大哥,你想干什么?”阿彪弱弱地问道。真是好的不灵,坏地灵。果然是灾星上门,征兆完全应验。他在监狱里呆了几年,从未吃过这么大的亏,今天直是阴沟里翻了船。来者正是萧新。去过沈家之后,他和依依一起来找阿彪。此刻,小丫头站远远的,躲在一旁看热闹。看到大头哥哥随手就把阿彪这个大坏蛋打爬下,忍不住叫住声来。这时,几个混混跟在后面从楼道里出来,正好看到眼前的一幕,立刻有人喊道:“彪哥被人打了,快去喊人。”这几个混混倒有几分机灵,看到彪哥被人踩着脚底下,心知对方不好惹,急忙去搬救兵。萧新也不在意,一脚把阿彪踢到一边,静等对方的大部队到来。混黑社会的,武力倒在其次,反应速度确是一流。不大一会儿,一大群小混混拿着家伙,噢噢直叫地冲了过来。野狼虽狠,如何斗得过猛虎。何况这群混混都是一些乌合之众,顶多算得是一群小土狗,而萧新这只猛虎却是货真价实。根本不等对方摆阵式,围场子,说场面话,萧新二话不说冲上去就打。不到三分钟,地上就躺了一大片,哎哟声此起彼伏。阿彪在一旁看傻了眼。好汉架不住拳多,乱拳打死老师父。他原以为来了三四十个兄弟,就算此人再厉害,也会被兄弟们打倒。结果,人是倒下了,可是倒下的是手下地弟兄,对方一点事也没有。萧新转过身来,面带微笑地朝阿彪走去。阿彪吓得腿都软了。凭对方的身手,捏死他就象捏死一只蚂蚁,与其自寻死路,不如当场投降。“这位大哥,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无意中冲撞了您的虎威。请您把我当个屁,就把我给放了。”阿彪的心里好生憋屈,却不得不低三下四,向对方求饶。好汉不吃眼前亏。只要过得了今天这一关,以后再把场子找回来。你不是能打吗,我就去找比你更能打的。这里打得热闹,附近的邻居全被惊动了。看到恶霸阿彪被人修理得这么惨,大家无不拍手称快。萧新并不在意自己地长相暴露。有了国安这块金字招牌,有谁动得了他。何况他只是和一群小混混切磋了一下武功。哎,几年不见,原以为这些家伙会有一些长进,没想到还是老样子,连热身运动都算不上,就一个个爬在地上不敢起来,真是让人失望。今天既然来了,萧新没打算放过这些家伙。如果不给他们一点重惩,他们以后还会在这里横行霸道。听到阿彪的求饶。萧新根本不为所动。他故意不提沈家的事情,避免一些不必要地麻烦。上次,他一怒之下。把五龙帮二十几人打成了残废。事后想起来,觉得有些过了,以后出手多少留了一点分寸,以威慑为主,尽量不伤及人命。否则,以“七人帮”地恶劣行径,不会是重伤二人的下场。至于那个泼硫酸的家伙。实在是死有余辜。而幕后主使左青扬,目前还顾不上他。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时,萧新脑袋里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一个绝妙的办法。混黑社会的完全依靠武力,对付他们的最好方法就是消除武力。上次,萧新对付那医生用的手段稍显阴损。这次他决定采取相对温和的办法,从而一劳永逸。前些日子,他无意中找到了能量外发地控制方法。现在正好牛刀小试。萧新来到阿彪地身后,意识微微一动,一股火热的黄色气流立刻从丹田升起,迅速到达指尖。只见他拍出一掌,目标正是阿彪地琵琶骨。灼热地气流变成一线,透过掌心打在阿彪的琵琶骨上,立刻透过肌肤在里面燃烧起来。“啊!”三四声惨叫过后,皮肤下面燃烧的隐性火焰便已熄灭。不过短短数秒,琵琶骨外层融掉了大半。从体表上看不出任何异常。从此以后。阿彪只要稍一用力,琵琶骨就会疼痛难忍。使不出半点力气。如此一来,他想要做恶也不可能了。在阿彪身上试验成功,萧新立刻照方抓药,在每个小混混身上拍了一掌。不大一会儿,刚才还在地上哀号的这群家伙一个个没了声音,全部躺在地上睡着了。第二天,本地的居民们发现天天地街上到处乱窜的混混们看不到了,却多了一群走路都有气无力的病夫。这一病症令所有医生束手无策,查不出任何病因,哪里知道这是萧新弄出地一个小把戏。“大头哥哥,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沈依依飞一般地跑到近前,满脸兴奋地说道。萧新淡然一笑道:“没什么,是他们不经打!现在你的事情办好了,我也该走了。”“啊!”沈依依叫了一声,赶紧抓住萧新的胳膊,娇声说道:“大头哥哥,你帮了我们家这么大的忙,怎么能说走就走,好歹在我家吃顿饭,不然我爸我妈会怪我不懂事的。”萧新想起和母亲说好去照合影的事,摇头说道:“不了,我现在还有事。以后有机会再来看你。”“不行!”小姑娘噘起了嘴巴,美丽的大眼睛泛起点点泪花,令人我见犹怜。看到左右尚未散去地行人,萧新赶紧拉着小姑娘快走,低声说道:“你怎么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说哭就哭,就象水笼头似的。”“你才象水笼头呢!”沈依依瞪了萧新一眼,威胁道:“你倒底去不去,不然我还哭。”我晕!萧新简直哭笑不得。这小丫头和华菲儿有得一比,居然用哭来威胁人。哭本来算不了什么,如果是美女哭,杀伤力可就大了。周围这么多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她。“好了,我地小姑奶奶,我去还不成吗?”萧新只好举手投降。这还差不多!”沈依依破啼为笑,可爱的小脸上立刻小雨转晴。萧新掏出手机给母亲打了个电话,说中午临时有事,吃完饭再到学校找她,然后对沈依依说道:“小丫头,现在满意了吗?”沈依依点了点头,脸上笑得象朵花:“我就知道大头哥哥对我最好啦!”“是吗?我记住某个黄毛丫头小时候连正眼都不瞧我,怎么现在说我好了!”萧新想起以前的事,仍然有点记仇,当然更多的是开对方的玩笑。“人家以前不是年纪小,不懂事吗!”沈依依小脸一红,摇晃着萧新的胳膊,娇声道:“现在我终于知道了,大头哥哥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这个评价似乎太高了,和小时候相比,真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不过,听起来倒是满舒服的,萧新也就不再和她计较。大一会儿,两人回到沈家。听说萧新把阿彪一伙教训了一顿,以后不会有任何后患,老沈夫妇顿时欢天喜地,高兴地不得了。老沈一边吩咐老伴去准备午饭,一边拄着拐杖准备下床找茶叶,给萧新沏茶。做女儿的怎能袖手旁观,赶紧按住父亲,跑去烧水。不大一会儿,一盏清香扑鼻地清茶递到萧新地手中,轻轻一闻,忍不住赞道:“这是今年新出的碧萝春。小黄丫,你们家还有这么好地茶?”“人家的名字叫依依,不要老是叫我小黄丫!”小姑娘狠狠地瞪了萧新一眼。(本章完)起/点/中/文/网/签/约/作品,请/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