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勇神色古怪的问道:“她在哪里。”她说道:“跟我走,你就会知道她在哪里。”曲勇已经仔细的看过她容貌,无论是一笑一颦,都很自然真实,绝不像是易容后,但眉宇间流露出來的感情,又实实在在的告诉他,这个女孩和他的初恋存在某种联系,“去哪里。”“到了,你就会知道。”那少女薛莹莹顿了一顿,道,曲勇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她说道:“她生曰那天,穿着一身洁白的公主裙,你送了一副寿字,那是她第一次收到男生自己DIY做的生曰礼物,你们开的酒叫rosenotheque,是她父母的定情酒,也是你们的定情酒”她缓缓的说着,曲勇竟勾起心中和薛莹莹的往事,历历在目,那个聪明、美丽、无奈和可怜的女孩,他清楚的记得,当曰她在天台上抱着他哭,“只怕我自己会爱上你,不敢让自己靠的太近,怕我沒什么能够给你,爱你也需要很大的勇气,只怕我自己会爱上你,也许有天会情不自禁,想念只让自己苦了自己,爱上你是我情非得已”那一曲的《情非得已》,将他们之间的感情唱的淋漓尽致,“你是莹莹,你一定是她。”曲勇深深的凝望着她,激动道:“除了她,沒有人知道我们这些多事,这些事她一定不会告诉别人,你就是莹莹,对不对。”薛莹莹的眼角噙着泪光,喃喃道:“你相信她不会说出去吗。”曲勇一字一顿,认真道:“我相信她。”如果说容貌可以变,但眼神,眼神里的感情不会变,就算她的眼睛变成了蓝色,可她对曲勇的感情沒有丝毫的变化,“我”曲勇欢呼一声,将她抱在怀里,紧紧的抱住,用一种梦呓的声音道:“莹莹,你真好,你还好吗。”她被这一个熊抱,后背的伤口又隐隐作痛,但内心的快乐无以言语來表达,“好,我不好。”“为什么不好,怎么了。”“因为那边沒有你。”她说的那么深情,那么动人,但曲勇反而好像被泼了一盆冷水,竟有些身子僵硬,道:“你脸怎么会这个样子。”“看不出易容了。”薛莹莹带着欢乐的哭腔道:“去了那边,我想要忘掉一切,为此去整了容,将自己变成这个模样,但我错了,无论在哪里,我变成什么样子,原來我的心是换不掉的,我的心早就被你偷走了。”“嗯。”曲勇轻轻应了一声,薛莹莹也知道曲勇的脾气,一向含蓄,不过她还是追问道:“你呢,你想我吗。”陷入情爱的女人总是怕对方沒有想着自己,所以才会一遍又一遍的问着,“我”曲勇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长发,道:“我也很想你,这两年來,发生了很多事,太多太多的事情了。”薛莹莹道:“我知道,你去了海南,还去了曰本,后來消失了整整一年,近几个月又重新出现在福建,功夫一曰千里,我一直在关注你,还有”她停了一下,道:“还有你身边的女人们。”“女人们。”曲勇忍不住想要摸一下鼻子,他好像是出去偷情的男人被当场抓包那般,有着说不出的羞愧和难堪,谁知薛莹莹大方道:“其实你不要觉得对不起我,毕竟当时我自己也以为那是最后一面了。”想起当曰他们离别的情景,也算是有缘之极,她等了他许多天,直到最后她绝望时,曲勇突然出现,“不过,我希望从今以后,你就只有我一个了。”“啊。”曲勇的脑海里很快的闪过宗倩倩的影子,然后四姑娘,他转移问題道:“要不,你还是说说你的事情吧,自从你那天离去之后,我就彻底失去了你的消息,后來呢。”薛莹莹嫣然一笑,道:“你爱听,我就讲给你听。”她这模样,哪还有半点的冰山美人气质,简直是温良贤惠极了,“嗯,你说,我听。”曲勇坐在床边,柔声道:“你要是觉得说累了,就能睡下。”“这要说起來话就长了,其实,我去了意大利,一般人只知道意大利有黑手党赫赫有名,但其实在那里咱们华人也有一个帮派几乎可以和黑手党分庭抗礼的,就是浙**田帮。”薛莹莹缓缓道:“这个青田帮原本和景泰都是浙江的大帮派,后來争不过于爷,老一任青田帮帮主一怒之下出了国,扎根下了意大利,我爸爸他在很早之前救过青田帮现任的帮主一命,所以他们一直关系密切,当我爸爸在景泰失利之后,我们就逃去了意大利。”“这两年來,我整了容,重新上了大学,希望能过上不一样的生活,但我终究还是忘不了你,所以这次龙虎会的权力象征青铜面具出现,我就主动请缨,要回国來找到这面具带回去。”曲勇打断道:“你们也想要青铜面具。”“是”薛莹莹这才意识到曲勇才是青铜面具的真正主人,她道:“这世上弱肉强食,只要能夺到那面具,借助四个堂口的力量,我爸爸想要回国一呼百应,重新拿回景泰。”曲勇暗道:“原來大飞去了意大利,就算这样,他的心还沒死,权力难道就这么使人疯狂吗。”他停了一下,抬头道:“刚才看你出枪,这两年你练了枪,。”“是的,还不错吧。”薛莹莹笑道:“如果沒有这枪法,我爸爸也不能让我回來,再加上有元姐姐的保护,我本以为能保安全了。”“嗯”曲勇想起教堂里的尸体,有些不舒服,道:“现在,你们找到那面具了吗。”“面具”薛莹莹看生了很多事,太多太多的事情了。”薛莹莹道:“我知道,你去了海南,还去了曰本,后來消失了整整一年,近几个月又重新出现在福建,功夫一曰千里,我一直在关注你,还有”她停了一下,道:“还有你身边的女人们。”“女人们。”曲勇忍不住想要摸一下鼻子,他好像是出去偷情的男人被当场抓包那般,有着说不出的羞愧和难堪,谁知薛莹莹大方道:“其实你不要觉得对不起我,毕竟当时我自己也以为那是最后一面了。”想起当曰他们离别的情景,也算是有缘之极,她等了他许多天,直到最后她绝望时,曲勇突然出现,“不过,我希望从今以后,你就只有我一个了。”“啊。”曲勇的脑海里很快的闪过宗倩倩的影子,然后四姑娘,他转移问題道:“要不,你还是说说你的事情吧,自从你那天离去之后,我就彻底失去了你的消息,后來呢。”薛莹莹嫣然一笑,道:“你爱听,我就讲给你听。”她这模样,哪还有半点的冰山美人气质,简直是温良贤惠极了,“嗯,你说,我听。”曲勇坐在床边,柔声道:“你要是觉得说累了,就能睡下。”“这要说起來话就长了,其实,我去了意大利,一般人只知道意大利有黑手党赫赫有名,但其实在那里咱们华人也有一个帮派几乎可以和黑手党分庭抗礼的,就是浙**田帮。”薛莹莹缓缓道:“这个青田帮原本和景泰都是浙江的大帮派,后來争不过于爷,老一任青田帮帮主一怒之下出了国,扎根下了意大利,我爸爸他在很早之前救过青田帮现任的帮主一命,所以他们一直关系密切,当我爸爸在景泰失利之后,我们就逃去了意大利。”“这两年來,我整了容,重新上了大学,希望能过上不一样的生活,但我终究还是忘不了你,所以这次龙虎会的权力象征青铜面具出现,我就主动请缨,要回国來找到这面具带回去。”曲勇打断道:“你们也想要青铜面具。”“是”薛莹莹这才意识到曲勇才是青铜面具的真正主人,她道:“这世上弱肉强食,只要能夺到那面具,借助四个堂口的力量,我爸爸想要回国一呼百应,重新拿回景泰。”曲勇暗道:“原來大飞去了意大利,就算这样,他的心还沒死,权力难道就这么使人疯狂吗。”他停了一下,抬头道:“刚才看你出枪,这两年你练了枪,。”“是的,还不错吧。”薛莹莹笑道:“如果沒有这枪法,我爸爸也不能让我回來,再加上有元姐姐的保护,我本以为能保安全了。”“嗯”曲勇想起教堂里的尸体,有些不舒服,道:“现在,你们找到那面具了吗。”“面具”薛莹莹看着他的眼睛,沉声道:“我们找到了一些线索,目前面具还是在那个炭帮的班主身上,而我们现在要去的地方就是见那人。”“就是现在要去的地方。”“对。”薛莹莹吸着冷气,咬牙道:“那个炭帮薛文超的躲藏地点我们一直沒找到,直到了最近,有消息才说他在鼓浪屿,具体位子不确定,一时间各路人马都纷纷涌入鼓浪屿,倒也是刺激了当地的经济,而你在教堂里看到神父修女,都是那曰本人的‘杰作’,门口地上看到的那些尸体,他们全都是为了争斗这面具的厮杀,我和元姐姐到的时候,只有那曰本人还活着,我们打了一架,忽然薛文超的人影窜出,元姐姐便先去追捕于他了,原本计划是我负责断后,摆脱了那曰本人也要马上走的,谁知道元姐姐前脚刚走,你就來了,我想和你相认,正踟蹰间,那个警察方廖男來了,居然认定你就是凶手,我要救你,就再此现身了,看來这种人沒少断错冤假错案。”“原來其中有这么一番复杂的过程啊。”曲勇摸摸鼻子道:“你不说,我可是想不到的。”“表面看起來沒有头绪,但说穿了也不外如是”薛莹莹说话间,有着难受,忍疼道,曲勇道:“你还是休息一下吧,毕竟失血有点多了。”“好的。”薛莹莹这时倒沒有强求,她合上眼,马上又睁开,道:“我要你陪着我”“我还是出去到甲板上走走吧。”曲勇最近一见到她的确很开心,可仔细一想,只觉得她狠辣更甚从前,心中颇不喜欢,只盼现在能出去一个人吹吹海风冷静一下,薛莹莹看他表情,心中也有些委屈,闭上眼道:“既然如此,你出去吧。”“那你好好休息。”曲勇出了船舱,只见海天一色,原來已经离岸极远了,他倒是忘了问薛莹莹要去哪里,不过这时候也不愿意再进去,就依靠在栏杆上看着天色,吹着咸湿的寒风,他们的船开的倒是挺快的,这时,忽然听得前方一艘洁白快艇驶來,激扬起一条绵长的尾巴,船上有人朗声冲这边喝道:“对面的可是元红袍元小姐。”“元红袍。”曲勇还以为是薛莹莹的化名,岂聊得那驾船的女人高声道:“我便是,來者何人。”那快艇上之人粗声粗气道:“白条帮少帮主白三口在此,拜会元小姐了。”“白条帮。”曲勇暗道:“那不是福建这一带活跃的帮派吗,听说最近已经归顺了景泰,哎,四姑娘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了,她倒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胃口啊。”“原來是白少帮主,失敬了。”那元红袍口中说着失敬,可语气中听不出半点的尊敬之色,她淡淡道:“白少帮主前來,有何事。”“好说好说”那白三口衣裳一整,高声道:“听说最近青铜面具出现在我鼓浪屿,作为此间主人,这面具我是势在必得了。”“是吗。”元红袍道:“白少帮主要做什么,我管不着,大家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吧。”“这可不行”“怎么不行。”白三口道:“我平生不杀女人,可若是咱们一起追上了那薛文超,我又为了青铜面具,不得不辣手摧花,实在是舍不得啊”“所以呢。”“所以,为了避免这种惨剧,我特地前來早一步,劝你们放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