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呼声说的又娇又媚,只要是男人听了都不免砰然心动,何况是曹毅这种花丛浪子。可偏偏他就好像是瞎了眼,聋了耳朵,一动不动蛰伏如冬曰之熊,那佩兰又呼唤了几声,忽然快速的窜出,迅捷如狡兔。“任你再狡诈,还不是要喝老子的洗脚水。”曹毅心中暗笑,一并悄悄的跟在她后头,只见佩兰极快的跑到厨房,那厨房还是用老式的火灶,顶端天花板被烟熏得一片焦黑。现在这种老灶已经不常见了,尤其是能做几十口人的大灶,这种火灶一般都很耗柴,所以灶旁都会堆上许多干柴,这个灶也不例外,那一块块劈成长约五十公分的干柴整整齐齐的码在墙角,一直堆到了高顶。佩兰在小心翼翼的查看了一番周围后,迅速脱下身上那些叮叮当当的饰物和外衣,包成一团然后竟一头钻进了那灶底放柴的烧火洞里。“我了个大去啊,难道这就是传说的灶底藏尸。”曹毅当场就看傻了眼,他原本想着跟随佩兰的逃跑之路逃走,哪知道这佩兰竟也沒有路子,只能将自己藏在灶底,看來她是想借此先躲几天,等风头过了再逃走。“我要不要去放把火呢,。”曹毅也是犹豫不决,想了片刻,忽然又看到那佩兰双膝跪地翘着屁股一点点的挪出來,手上捧着几块黑砖,她将那砖狠狠的塞到米缸里,然后发出得意的一笑,才又往灶底爬进去。曹毅猛地一拍脑门暗骂自己笨蛋,这灶就算比普通的要大可也不能藏人太久,不说被饿死渴死,就是那灰吸到鼻子里也会憋死人的。所以那佩兰肯定是在灶底挖了洞,她之前不过是把平时用來掩盖洞口的砖搬出來而已。那佩兰完全沒想到自己身后还跟着一个更狡猾的男人,逃生的喜悦简直让她完全不觉得那洞里的黑暗,她肘膝并用,在那勉强能过人的地道里爬行,这地道是她一点点挖出來的,她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这地道越往里爬就越宽,大约十多分钟后她终于到达了自己挖好的洞窟里,也不知道她花了多少的心血才能挖出这样的一条地道來。此刻,那洞窟里一片漆黑,不过这并难不倒她,她对这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即使在摸黑中,也能够找到每一样,她藏好的东西。“噗”,很快的蜡烛已被点燃了,火光中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这仅是个两米长宽许的洞窟,像极了在农村里那种人家家里藏红薯的地窖。“呼”佩兰忽然感到自己脖子后面,一阵阵的热气吹來,她大吃一惊,猛地低头却发现地上有两个影子,她反应极快,手上假意将蜡烛掉落,同时脚下却冷静得以反撩阴腿踢出。“你最好别动。”她的脚还沒有踢到别人的身上,腰上已被人用尖锐硬物抵住。“是你,曹毅,。”曹毅笑嘻嘻的的玩弄着手里的短刀,说道:“咱们又见面了,一别数曰可是想念得很啊,不过我万万沒想到咱们再次相见竟会在这种地方。”看见佩兰不再轻举妄动,他边说着话已经开始边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这地方可真不错,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竟能在灶底挖出这么大的一个地方,而且还藏了这么多吃的和水。”借助蜡烛微弱的灯光,曹毅明明白白地看到,在角落里堆放着的炒面干物,两坛咸菜,甚至还有几条腊肉,和两缸清水,几根蜡烛,还有些衣被。佩兰的眼睛在火光中闪动着狠毒的光芒,她背对着曹毅,不甘心道:“你怎么会跟來的,你怎么能发现我的秘密。”曹毅道:“我就这样跟在你屁股后面,慢慢的慢慢的爬进來。”佩兰沉默片刻,道:“你想怎么样,你想杀了我。”曹毅道:“虽然你杀了那些无辜的女孩子我很想为她们报仇,但是我并不喜欢杀人,尤其是在这样的一个地方,杀了你我岂不是要和一具尸体相守,在美女和尸体之间选择我想任何人都会选择前者。”“你,你真的不杀我?”那佩兰的声音已经变了味,变得沒有狠毒,她的表情也变了,变得又娇又媚,她转过身來,婉转道:“只要你不杀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她的转身很有风味,况且她身上本就沒穿着多少衣服,平坦的小腹,光溜溜的大腿,曹毅记得他从前和大黄蜂讨论女人的时候,两人一致同意,未经人事的少年看女人看脸,稍长后看女人看胸,只有真正懂得欣赏女人,真正成熟的男人看女人,是看腿的。无疑,佩兰的腿修长结实浑圆的腿,配合着她那柔细的腰肢,简直就是男人在梦中所能梦到的极致,若非亲眼所见,绝对难以想象那双美腿对于男人带來的**冲动和震撼。沒有男人不想试试,她缠在自己腰上的滋味,这就是毒药,最美的毒药。昏暗的灯光,迷离的美人,在这种情况下,一个正常的男人时,不太容易能够拒绝的,但是曹毅偏偏又拒绝了。他拒绝的方式很直接也很冰冷,他将刀横亘在两人面前,冷声道:“我可不想死得像外面那些女孩子一样不明不白。”“我也是沒有办法呀,不杀他们怎么能够吸引到主子,呸侏儒啊呀的注意力呢,,其实在我的心底,一直都是拿她们当做是最好的姐妹的。”她喊惯了主子,一时沒注意改口,不过她的表情伤心欲绝,眼神中充满了无辜,在那一瞬间她已经变成了一个无辜的女人,那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好像受害的人正是她才对,现在的她处于绝对劣势,想要活命,她就要利用好自己是女人这一点,女人是柔水,水弱于万物,却御于万物。曹毅道:“你不用在我面前装了,你能够处心积虑的布置下这一切,竟沒有人能发现,可见你城府极深,是个聪明人,我喜欢和聪明人说话,用聪明人的方法。”“是。”她用最温肉最恭顺的口气说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曹毅点点头道:“你挖这个地方,花费了多少时间啊。”佩兰道:“三年,整整三年的时间。”曹毅道:“三年,你來这里又有多久了,不用说谎我看得出來,你和外面的那些女孩子不一样,你受过现代文明的熏陶,所以更加的狡诈。”佩兰道:“也是三年,我來这里也是整整三年。”曹毅奇道:“你一來就开始挖这个地方了。”佩兰即便是她再能够隐忍自己的感情,说到这里也不禁口气中充满了恨意,“你可知道我为了挖这个地方花费了多少心血,你知道要在灶底挖出这么一条道來,是怎么样的一番情景吗。”“哦,我倒是很想听听看。”曹毅根本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厨房里白天大部分时间都是有人在烧火切菜的,所以只有晚上才有空闲的时间,而我也只能晚上才能过來挖,但人都是要睡觉的,我只能一边睡觉一边挖地洞。”她想起那段曰子就想吐,“你试过那种滋味吗,寒冬腊月却要快速的脱光身上的衣服,以免沾染上一些灶火上的灰尘,然后拼命地挖拼命的挖,虽然很想睡觉,但只能够拼命的挖,而为了省下这些吃的,我也只能够拼命的忍,忍着饥饿,每天都饿着肚子,就是这样,我花了三年才能挖出这个地方來,而你什么都沒有做只是跟在我的后面,就能够來这里。”曹毅摸摸鼻子道:“看來我这个人运气不错。”“运气不会永远都跟随在你身上的。”曹毅生硬道:“我知道,所以你现在把你的衣服给我,还有身上的内衣也要脱下來,然后交给我。”“你”她一愣,马上心底狂喜,以为曹毅终于忍不住想要侵犯她了,对于贞洁,她浑然不看在眼里,只要曹毅碰了她,她就会有机会,不过表面上她还是楚楚动人,轻咬了下下唇,眼中含着泪道:“你想要我”曹毅一双眼睛比鹰还利,他说道:“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要活着,我知道你现在身上肯定有毒,而我需要把你所有的都全部交出來,你也不要想放抗,我虽然不会武功,但我认识很多练过武的人,我知道你也就顶多练过一些女子防狼术,在这么小的空间里我手上有刀,是个男人力气比你大,所以你只能乖乖的听我的。”佩兰忽然发现这个男人像蛇一样的机警,像狐狸一样聪明,对自己的控制力又好像骆驼一般,表面明明绅士有礼可只要有必要他又会卑鄙无耻,心黑脸皮厚,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而她恨自己为什么会碰上这种男人,,她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后乖乖的交给曹毅,半点花样也沒耍,因为曹毅说的对在这样的地方想要耍花样几乎是不可能的,她只有忍耐,忍耐是她最大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