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勇摸摸鼻子,笑眯眯道:“我说的是实话,实话有时候比假话更让人喜欢去听。”毫无疑问,他这句话就是最大的假话,但是偏偏那双眼皮女孩笑得更甜了,甚至眼谋中、琼鼻上点点都是笑意。“你说的对,我就喜欢听实话。”曲勇道:“既然我跟你们说的实话,那么请问,你们是不是应该跟我说些实话呢。”“他说的很对,况且我们实在沒有理由隐瞒他”那双眼皮少女道:“我们要去的,是我们的家。”“哦。”曲勇道:“你们的家在哪里。”那双眼皮少女纠正道:“不对,不对,是我们的家。”曲勇道:“对啊,我就问你们的家在哪里。”“笨笨笨。”那双眼皮少女指指自己的鼻子,又指指曲勇的鼻子,道:“不对,我们家的意思就是我,和你,我们的家。”“我们的家。”曲勇也只得指指自己的鼻子,说道:“我居然不知道我在曰本还有一个家。”那双眼皮少女老气横秋道:“所以说你糊涂吧,居然连自己家都忘了,唉,还好你碰到了我们,否则,你都不知道回家。”曲勇看她的样子,实在不像是在开玩笑,要不是他沒有喝酒,恐怕就要以为自己是醉了,“原來你不仅眼睛漂亮,你的心地也这么的美丽,看來我真是上辈子积的福,这辈子才能碰到你们。”那单眼皮少女抢着说道:“你也不要这么说,谁叫你是我们的姑爷呢,我们对你好是天经地义的啊。”“姑爷。”如果说刚才的曲勇还勉强能够镇定,现在他可真有点坐不住了,“你说的姑爷是什么意思。”那俩少女齐齐娇声道:“姑爷的意思就是说你是我们家小姐的老公。”曲勇道:“你们家小姐。”那双眼皮少女道:“对呀,我们家小姐不就是你的老婆咯,你这个人,我才说你糊涂,现在又犯糊涂了,你跟我们家小姐结婚都三年了,难道你又忘了吗,。”曲勇还能怎么说,他只能傻笑,道:“呵,呵呵,原來我居然已经跟你们小姐结婚了三年,我自己怎么一点都想不起來呢。”那双眼皮少女娇声道:“你想不起來沒关系啊,这不我们不是帮你回忆了吗,叫你以后别忘了就好了。”曲勇连连摇手,道:“不忘,不忘,任谁经历这么一出,想要忘记,都恐怕有点难啊。”那双眼皮少女用充满不信任的口气道:“那难说的很,上一次你就说不会忘记,可一扭头,就忘的干干净净了,可怜我们家小姐啊,对你是痴心一片,在家哭的死去活來,曰夜苦苦等待,唉,别提有多惨了。”曲勇听的目瞪口呆的,他恨不得刮自己两个耳光子,道:“听你们这么一说,我好像还真是个混蛋啊。”那双眼皮少女气鼓鼓道:“混蛋倒不至于,只不过,你这个病还真的得治,否则老是伤了我们家小姐的心,哼。”“那你们家小姐”曲勇道:“现在又在哪里呢。”那双眼皮少女道:“你不要着急啊,我们这不是送你回去吗。”曲勇喃喃道:“我能不着急吗,一个和我结婚了三年的妻子,又为我苦苦守候,我岂能不着急,见到她吗。”那双眼皮少女啐道:“算你还有点良心。”“既然你这么有良心,我们可以给你送点吃的,如果你喜欢喝酒,也可以给你送点酒。”曲勇摸摸肚子,叹气道:“我已经吃的很饱,也很少喝酒,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好好睡一觉,睡的饱满清醒了,然后去见我那苦苦守候三年却从沒见过面的妻子。”那双眼皮少女道:“你想要睡觉,这容易,我也能帮你。”她说完话,拿出一根金灿灿的小管子放在嘴上,轻轻一吹,居然冒出一股淡黄色的轻烟,那烟甜蜜,就好像是从人内心深处冒出來的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睡觉,想要彻底的沉睡过去,世事如此之艰难,好好地睡上一觉,又怎么了。那两少女“呼啦”一声彻底的关上了窗户,然后互相击一下掌,偷笑道:“其实,我觉得吧,他好像还蛮有点意思的”“小鬼你在想什么”“我在想你想的事情”“你在想,我什么都沒想”“那我也什么都沒有想”“嘻嘻”曲勇缓缓闭上眼,他好像回到了幼年在母亲的怀抱里,然后彻底的睡过去了,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除了黑衣护腕覆盖之下取不到的穴位外,各关节、气血的大要穴全部被一根又细又长的金针扎住了,然后被一根大拇指粗的铁链捆的结结实实的,而且表面衣服换了一件大红的衣裳,胸前挂着个大红色的彩球,头上戴着一顶乌纱帽。看來抓他的很清楚,要对付丹劲高手,普通的点穴根本沒有用了,哪怕是用铁链锁也未必能锁得住,只要这些金针一拔,曲勇分分钟就挣断了这根铁链。现在的他就好像是一个不能动的木头人,然后乖乖的坐在那里。而且这里好像是个洞房,这个洞房,像是和中国唐代的洞房差别不算很大,屋子里红烛高燃,被子上绣着嬉水的鸳鸯。鸳鸯锦被红椤帐,似是新人换旧人。一般來说的,坐在洞房花烛里的应该是新娘,可现在偏偏却是曲勇坐在那里等着新娘的到來,还好他沒被盖上盖头,倒也不算是太过于丢人。这时,那珠玉罗织的门帘已被两只白如凝脂的纤手拨开,走进來两名垂髫少女,另一手中捧着草席从外面铺设进门來,一直铺到了曲勇的脚跟下。然后走进來一个三十岁许的女子,她云鬓高堆,粉面红唇,双耳挂着贵重的饰品,拉着那耳垂都快要裂开了,她细步走进來,每一步都走的很小,踩在草席上,一定要垫起脚尖,似乎就算是站在最干净的草席上也害怕会脏了自己的脚,而她的脚小小巧巧,玲珑可爱。可以说,她是一个风韵正浓的女神。最最重要的是,她的身上穿着红衣服,鲜红的嫁衣,刚好和曲勇的新郎官装相得益彰,她的面颊甚至还有点娇羞,她这个年纪,正是女人最有魅力的时刻,她含羞一笑,简直是百媚横生。曲勇简直是看的目瞪口呆,他喃喃道:“原來我的妻子是这般的美丽,我真是不明白了,为什么从前还要离开现在,就是有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会离去。”“你…除了你之外,沒有男人舍得离开我,偏偏你这个死鬼…哼。”她似有许多的委屈,娇羞已变作了无限的委屈,就要掉下泪來,“我怎么舍得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她似乎忘了扎在曲勇身上的那些要命的金针,也忘了捆在他身上的铁索,她就好像真是一个在家里苦苦守望着无情郎的妻子。曲勇如果现在能动,他一定要打自己两巴掌,“我真是该死。”“既然你知道自己该死,为何还不抱抱人家。”她说着竟解开了那厚实的婚衣的领子,露出胸前一抹绯红,她居然穿着肚兜。肚兜绝对是一个伟大的发明,它带给男人的刺激,绝对远远大于现代的胸 罩,这是简单,直接,原始的**。“是,我是该抱抱你…”曲勇虽然这么说,却沒有半点行动。那女人抚摸着自己的玉颈,用一种最魅惑的眼神,在等待着,在期待着,轻咬下唇,**道:“你怎么还不抱呢。”曲勇的眼里好像就要喷出火來了,他嘶声道:“我若是还能动,一定要抱一抱你,不,不只是抱一抱,除了抱,还有很多其他的事情要做一做。”“咯咯你好坏啊。”那女人对曲勇的反应很满意,她还在继续的脱衣,一点点,一点点的往下脱,她并不是那种脱衣 舞娘的脱法,当然也不是小姑娘的脱法,她是用一种女人的,成熟女人的方式一点点的往下脱,可以说,这世上已经很少有女人像她这般能把脱衣服也做的这么好看的,她喃喃道:“你真的不能动了。”曲勇是男人吗。当然,他当然是男人,是男人就一定会喜欢上这样的女人,现在他觉得自己喜欢这个女人已经快要发狂了。他恨不得将这个女人一口咬在嘴里,死命的,狠命的咬,将她一点点的撕碎,将她生吞活剥了。“我真的不能动了,你这样的女人在眼前,等着我來抱,我除非是傻子,否则为什么不抱一抱,。”就算她脱得再慢,也已经将那厚重的嫁衣全部脱下來了,现在只剩下一条红色的肚兜,如血一般的鲜红,衬托着她雪白的肌肤,胸前的椒 乳傲然挺立,甚至可以看到有两点呼之欲出,而最让人喷鼻血的是,她下面居然什么都沒有穿,只有用长长的肚兜的尖尖一角勉强遮住了一点,若是眼尖的人,当然还能看到那双腿之上的一片森黑。她的纤手点在曲勇的下巴上,吐气如兰,道:“你不会骗我吧。”曲勇已经快要炸了,一个男人,他已经是一个男人,一个男孩变成男人后,想要禁欲是很难的事情,而想要抵挡这样的一个女人,男人是做不到的,除非是太监。“你看我像是会骗人的吗。”“难道你是太监。”“你看我像是太监吗。”“好吧,姐姐相信你了。”她欢快的飞舞一圈,轻巧的坐倒了曲勇的怀里,一条玉臂挂在他脖子上,嫩滑的玉臂。“嘻嘻…你脸红了。”曲勇深深的陶醉在她身上那股香味里,道:“我是醉了,你比最醇的女儿红还要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