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好汉可不是自己封的,那可是大家说的,我看这位小兄弟,这是个英雄好汉,至少,比你洪大将军,要有大将军风范多了。”说话的人白白净净,斯文的就好像是个教书先生,年纪也不算太大,顶多三十刚出头,鼻梁上架着一付金丝眼镜,看样子价值不菲,手上还拿着一把铁青色的长折扇。只见那红大将军一看到这书生模样的年轻人出來,立即火冒三丈,爆喝道:“眼镜蛇,你一向來就要跟我作对,怎么,今天你又想打架吗。”原來这个斯斯文的年轻人,竟然外号叫眼镜蛇,不过看他那眼镜下面的三角眼,乍一看还真像是一条口毒舌毒的眼镜蛇,“怎么样。”那眼镜蛇先哈哈一笑说道:“想打架,你可别忘啦,我的峨眉追风短打斯巴达,虽然点不了铜皮铁骨两兄弟的穴,可要对付你横练功夫,却是大家五五开的局面。”峨眉追风短打,居然又是一个名门正派的子弟,看他的模样,与这个洪大将军作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而洪大将军居然奈何不了他,可见他的武功也绝对不低啊。“是嘛。”那洪大将军狞笑道:“既然我们一直以來都是胜负未分,今天,就好好的打一场,分出一个胜负來。”“來,來,來,打就打。”他们两人新仇旧怨,居然将曲勇晾到一边,两人來开了架势,就翻脸动手起來。只见那眼镜蛇身体一晃,真真好像是一条眼镜蛇架起了风,晃了一晃,小碎步上。那右手上的折扇一合并拢,化作一柄峨眉刺般的刺打到了那洪大将军的腰眼穴上。原來他拿着这折扇倒不仅是为了附庸风雅,还有作为武器之用的。“峨眉追风短打,。”曲勇看的眼皮一跳,这可是绝对正宗的,快似清风,分寸之间做文章。这两人交手显然也不是第一次了,那洪大将军对眼睛蛇的招式也了如指掌,他腰眼一发麻,早已经“懒扎衣”,手好像朝着腰间一撩一扎,似乎是将把衣服下摆扎到腰带上,实际上却是巧之又巧的手撩过挡住了这一下短打,然后臂膀并不停歇,好像一条大铁鞭,携带一股尖锐的风,直接朝那眼镜蛇的后脑勺奔了过去。懒扎衣立势高强。“住手,你们两个这个模样像什么样子。”“是花大姐來了”人群中有稀稀疏疏的响声,似乎來人这个花大姐,名声很响亮,还在洪大将军和的眼镜蛇之上。只见她,随随便便的披了一件宽大的袍子,那袍子网格状的,一眼望进去了还能看到袍子里面的情景,是赤 裸裸的,她甚至沒有穿一件贴身的内衣物,就那么光溜溜的披着一件宽大的袍子光天化曰的站在十几个如狼似虎的男人眼睛下,而奇怪的是,那些男人的眼睛居然都不敢去看她。就好像,她其实是一只母老虎,那些春光乍泄不过是她老虎身上的斑点而已,谁要是敢乱看一眼,就要承受被母老虎疯狂的撕咬。“哎呦,我当是谁呀,原來是花大姐來了,花大姐说不打,那当然就不打了。”那眼镜蛇双手上架,展臂高举,一架洪大将军凶猛的手鞭,然后微微上一抬一送劲,身子已经扯了下來。这两下比划虽然很快,但是眼镜蛇说打就打,说停就停,显得是游刃有余,洪大将军表面上沒有输,但明眼人都看出,他还是输了半筹。那洪大将军,面色一点都不好看,不过,他也倔强的脾气,目光中流露出好色垂涎,死命的盯着那“花大姐”身上走光的地方,说道:“别人怕你这只这母老虎。我不怕,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怕你吗,因为他们想吃了你,还沒吃到你之前,所以他们不敢得罪。”那花大姐娇笑道:“是吗,所以你不怕我,因为你一点都不想吃我。”那洪大将军道:“我想,我想吃你,不,我想把你撕碎了吃掉,不过我不会这么傻,跟他们一样像条狗一样的跪在你的脚下,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着,爬到我脚下來,求我吃了你。”他不仅是说说而已,眼睛中冒出的红光表示他真的是这么想的。“是吗,我很期待这一天,我更期待到了那一天的时候,你的下面,还有用。”花大姐似乎一点也不生气,她随意的挥挥袖子,说道。“呸,贱人。”那洪大将军骂骂咧咧的走了,那口大鼎他也不要了,火就这么烧的。那花大姐冲着他背影冷笑一声,然后笑脸迎对曲勇,道:“我听说了,这里來了一个新人,武功人品都是上上之选,所以我过來看一下,果然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曲勇抱拳道:“过奖了,花大姐也是,风姿卓越,一代佳人。”“是吗,,咯咯咯”女人就是女人,不论什么年纪,什么长相,只要是被男人夸赞,她们都是开心的,“年轻人不仅长的精神,连说话都这么甜,是讨女孩子喜欢啊,也难怪,我们这里最美丽的陆小姐会迷恋着你的”自从花大姐过來了,陆牡丹的眉头就拧成了一个“川”字,她道:“花寡妇,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这个女人的外号,还真是不少,又叫花大姐的,又叫母老虎的,还有叫寡妇的,看來,这个女人,也算是多姿多彩。花寡妇微微一笑,道:“好,既然陆小姐沒有看上他,那就更好了,陆小姐既然沒有看上他,想必也不会反对,让他到我的湖心小筑去喝一杯水酒吧。”陆牡丹道:“他不能去,他不能喝酒,他的伤还沒有好。”“是吗。”花寡妇她的纤纤玉指,在曲勇结实的胸肌上轻轻地扫了一下,然后触电般的收回,轻咬着红唇,说道:“一个伤势还沒有好的男人,会有这么精壮吗,会能够比洪大将军还能吃肥肉吗,,你说出去有人会信吗,还是说陆小姐根本是监守自盗,对他有了异样的情愫呢。”陆牡丹分辨道:“我沒有,我对任何病人都是一视同仁的,病人的病沒有好,我就有责任要对他们负责,嗯,治好他们的病,如果有任何人想要打了我治病,我绝对会对他不客气的。”她粉面含霜,难看极了,竟然比洪大将军要曲勇陪他吃肥肉要难看的多了,她狠狠地瞪着花寡妇,自己好像变成一只小小的母老虎。顿时,一大一小,俩只老虎,为了一个远來的曲勇,似乎马上就要掐起來了。花寡妇似乎并不愿意与陆牡丹起冲突,她转口道:“你说的不算,我说的也不算,不如我们去问问他自己,看他自己怎么说,他说了才算。”“怎么说,你说吧。”曲勇摸摸鼻子,在两个女人之间迟疑了一下,然后道:“我觉得,如果只是喝一杯水酒的话,我还是可以的,毕竟盛情难却了。”陆牡丹沒想到他还要去喝酒,着急的想要跳脚,道:“你,你干嘛啊,你知道去她那里,不是只喝一杯水酒她她是最狠毒的毒蜘蛛。”“哎呀,小牡丹,你误会了,你是知道的,这个岛上只有我会酿酒,也只有我的湖心小筑,才会有佳酿的。”花寡妇娇笑道:“我不过是想要招待一下原來的客人而已,你犯得着这样吗,人家自己都愿意了。”陆牡丹对曲勇道:“如果你敢去,她的湖心小筑,以后就也再也不要回我的药屋了。”曲勇道:“为什么。”陆牡丹道:“因为我嫌脏啊。”花寡妇道:“脏,我的湖心小筑,很脏吗。”陆牡丹沒好气道:“地方不脏,人脏。”花寡妇道:“人脏,难道我沒有洗澡吗。”陆牡丹道:“你虽然洗澡了,但是你的心不能洗澡,脏的是心。”任谁听到这样的话,都不会觉得舒服,花寡妇也不笑了,她的面子上也挂不住啊,说道:“小牡丹,我知道你的意思,在这个世界上,男人有三妻四妾那是男人的本事,女人如果有三四个老公的话,那就是水姓杨花对不对。”“废话。”花寡妇道:“这不是废话,这是中国多少年來对女人的压迫,你现在年纪还小,还不明白我的意思,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的时候你就会知道,什么叫水姓杨花,那才真的是一句废话。”陆牡丹道:“不管你对自己找了什么样的借口,都沒有用。”花寡妇道:“哎呦喂,我可爱的小牡丹。”陆牡丹厌恶的别开头,似乎不想再看到她,再多看一眼,自己就会被玷污一样,她冲着去问道:“我最后问一句,你是不是一定要去她的湖心小筑,陪她喝酒。”曲勇道:“吃了这么多肥肉,我正巧嘴巴有点干,需要喝杯酒來解解渴。”“好,我就知道男人都喜欢**,那你就去吧,算我看错你了。”陆牡丹气的扭头就跑,似乎眼中还有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