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侍卫也……南宫墨云无语问苍天。见欧阳华婉转身看向他,南宫墨云心里一提:“郡主,我是别人的夫。”欧阳华婉咧嘴大笑,流着口水往他走来。南宫墨云微微皱眉,手往发上一探,拉下碧玉簪,随即一头云发倾。泻而下,再加之半裸的诱人身体,欧阳华婉双眸立刻一片血红!南宫墨云艰难的撑起身体,拧开玉簪,抽出里面的银针。便见身上一紧,欧阳华婉压了上来,欧阳华婉低吼着,往他肩上狠狠一咬!“嗯—!”南宫墨云闷哼,双眸一片深遂,愠怒之下药力迅速挥发,手上玉簪掉到地上,张嘴大大的喘着气。欧阳华婉的手往下探去,便见南宫墨云眸色一黯,长手一伸,便见寒光一闪,银针直直的没入欧阳华婉肩胛处。便见她身体微微一颤,僵直不动!“郡主!”阿安大叫一声,冲到欧阳华婉身边,向南宫墨云大吼道:“你对郡主做了什么?!”喘着气,南宫墨云颤抖着手捡起掉到地上的碧玉簪,将剩余的银针放回,缓缓道:“阿安……照顾好你的郡主……咳咳!”若不是这小子顾头顾尾的,还用得着他以银针击穴吗!便见门外**又起,阿安一惊,欲要离开,南宫墨云道:“你刚才为何进来?”“刚才有一名公子帮着把那些侍卫赶走,他叫我进来的,不知那位公子现在情况如何了。”“那你现在此好好守着,外面的事情不必担心。”南宫墨云深深有吸了一口气,欲把碧玉簪收好,却发现衣衫被撕得不成样子,只得把碧玉簪放下,半躺在地上回复着力气。春/药在体内四处肆虐着,南宫墨云眼眸渐渐泛起血丝,双手紧紧握起,胸口剧烈起伏,闭上双眸,脑海里全都是凌语柔的身形,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柔儿……快回来为夫身边……柔儿……”阳华殿。“帝主,柔儿酒量不好,这酒便不喝了。”凌语柔将酒放到台面上,冷冷的看向萧佑城。萧佑城挑了挑眉,仰头把手中的酒一喝而尽,重重的放下。“女帝陛下,朕倒是有个想法,不知女帝陛下可有兴趣知道?”“有话便说。”心内涌动不安的,莫非南宫墨云那边出事了?“若然西太国肯向太渊国俯首称臣,太渊国便既往不究,那样两国可以和平共处,当然朕也不计较与你以前的往事,也不再追究西太国前国主一事,柔儿,你意下如何?”“胡说!”凌语柔一拍桌子:“太渊国六十万精锐进攻西太国,大败,还要西太国向太渊国俯首称臣?!”不要跟她开国际玩笑了!“女帝陛下稍安忽燥,”萧佑城嘴角勾起一抹狡笑,又倒了一杯酒:“柔儿,你带着夫君独自进入太渊国境,径自的找到朕,待到与朕同台谈判,勇气可嘉,但有时候,逞匹夫之勇是完全没好处的,你应该与你的凤后娘娘一同来此。”凌语柔眼眸一黯:“废话少说,萧佑城,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萧佑城冷冷一笑:“凤后娘娘已在朕手上,只要柔儿肯乖乖签和约,待事成之后,朕自会将凤后娘娘送回你身边。”“你!”凌语柔脸色大变,刚想发飚,遂又想起欧阳华婉在他身边,压着气息道:“郡主在凤后身边,莫非你会对郡主出手?”“婉儿吗?”萧佑城不屑道:“一个小丫头,能成什么事,若是没她在的话,朕的事情可能难办一些,其实朕最终目的,便是让婉儿到凤后娘娘身边,好让朕的计划成功。”此话一出,凌语柔心里一凛!慢着,萧佑城的诡计要让婉儿在南宫墨云身边,那便是说婉儿是萧佑城派过去的?“婉儿是你叫过来的?”“不,”萧佑城喝了口酒,缓缓道:“朕就假装与人说事,故意让她偷听着,凭那丫头的性格,肯定会去告知你俩,依朕之计,必定是你单身赴宴,只要你离开,凤后娘娘便在朕掌握当中了。”凌语柔脸色一变:“你这阴毒的小人!”萧佑城双眸一寒:“柔儿,朕才是你的夫君,一个女人独自在外闯荡,就算做了帝君又如何?你的夫主不得力,保护不了你,柔儿,你不觉得很可悲吗?这绕绕转转的,你不还是回到朕这里。顺带的,还帮朕带来了一个西太国。”萧佑城一脸阴险,凌语柔咬牙切齿,这时便见一侍卫走了进来,向萧佑城一拜,然后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萧佑城脸上笑容微微一僵!侍卫退下,萧佑城脸色一片冷冽,笑容却没变,缓缓放下酒杯,萧佑城道:“嗯,朕知道了,你退下吧。”“是!”侍卫行了一个礼,转身退下。萧佑城双眸深处一片愠怒,看向一旁坐着的凌语柔,嘴角微微一扬。果真是不简单,那个男人竟然识破了他,幸好,他还有一着。“柔儿,你可考虑清楚了?”“丧权辱国,不予考虑。”凌语柔直直的回道。萧佑城脸色一凝,将手上酒杯重重往地上一摔,酒杯落地,一声脆响后摔了个四分五裂。随即,便见黑衣人从四面八方的涌出,一下子将阳华殿围了个密不透风。凌语柔看了四周一眼,冷冷道:“萧佑城,你这是什么意思?”“看来朕是低估了你的凤后,他不中计,并不代表着你不中计,若你在朕手上,朕在想,你的凤后会如何待你?”凌语柔冷冷一笑:“我与凤后生死相随,我到哪,他自然也是跟到哪的。”“是吗?”萧佑城挑了挑眉:“只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大难?什么难?萧佑城,我看你还没这个能耐!”“不要跟朕在这里耍嘴皮子。”萧佑城低吼了一声,手一抬:“众死士听令,将西太国女帝生擒,不得有误!”“遵命!”黑衣人应了一声,数百双眼睛齐齐的锁定凌语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