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先回到住处,申教授和田博福对着我不停地笑。我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不去理睬,说道:“今天这件事很怪,你们有什么看法!”秋伊人白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道:“玉镯和你都探测到了,还能有什么?”我沉默片刻道:“如果有鬼魂存在,我一定能看到它,我们花堂神行者都开过天眼,可在现场我什么也没发现。”田博福回答我的问题:“如果是鬼魂体,你应该能看到!但在现场你没有发现,只有一种可能,那个鬼魂体是以某种实质物体存在的。也可能是人,也可能一件物体。”申教授也说道:“现场他们说,那青年是钻进雕塑内死亡的,难道那个雕塑有问题?”秋伊人想想道:“明天那里撤出戒严,我们去看看那个雕塑!”田博福看看手表:“不早了!大家休息吧!明天下午四点集合,探测那个雕塑!”我跟着秋伊人进屋,秋伊人没好气的说:“再敢偷窥我,挖了你的眼睛!”我立刻伸出食指和中指发誓:“绝不会!”秋伊人没有让我蒙眼睛,只是让我转过身去,就拖衣服换睡衣洗漱去了。一晚无事,第二天我醒来,偷眼望去,秋伊人还在熟睡,为了遵守约定,我闭着眼睛走向卫生间,路线本来没错,但不知怎么的就走偏了,腿部被床绊住,一个趔趄,我重心不稳就摔倒了。感觉一个软软的物体被我压住,接着就是一声惨叫。我蹲在地下,秋伊人气呼呼的走来走去,场景像极了警察审犯人,我支支吾吾的说道:“这不怨我,我不能睁眼,本来想闭着眼睛绕过你,谁知到就跑偏了?”秋伊人狠狠地瞪我一眼:“今晚我睡里面,这件事敢让别人知道,有你好看!站起来吧!”四点钟,我们四个来到那个雕塑旁边,秋伊人打着一把碎花小伞,戴着墨镜观光般的看来看去。她的玉镯没在闪光,那个东西应该不在。我仔细探测周围,也没有发现什么。田博福说道:“晚上再来,白天也许他不敢现身。就在附近吃饭吧,这里有家火锅店不错!”我们没有意见,这里是田博福的地盘,一切听他的吧!走进那家火锅店才发现不是一般的豪华,我小声问道:“田老大!你每天都带我们吃高级餐厅,你很有钱么?”田博福小声回答:“我们茅山有预言家,你说会缺钱么?”我一想也是,预言得人想要什么还不是手到擒来。田博福给我们找了一个包间,我们坐下正要关门,听见外面的普坐上一干年轻人正激烈的争论。一个矮子说道:“老大!我没有骗你们,黄子贤真的是被鬼杀了,你不知道多恐怖,他就死命的钻进那个雕塑的肚子,我们在后面拉他,他更用力得钻入,我们最后把他拉出去,他还有气,没想到一会就断气了。他的脸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渗人!他死前还说,我们走的是不是胡同,可我明明和他走得是主干道,对了!他还说有人追他,老大!会不会是那个人来找我们了?”那个老大说道:“瞎扯什么?这世界哪有鬼,黄子贤那小子一定是被自己吓死的,平常看起来挺恶毒,没想到尽是虽人。好了喝酒,别再说了!”田博福这时才关上门,笑道:“太好了!如果我猜的没错,这几个混混一定是干了什么坏事,被鬼缠身,只要跟着他们,一定能找到那鬼!”申教授说道:“没那么简单,他们有六个人,如果我们一人跟一个,还有两个会遗漏。”我说:“就是!”田博福说道:“赌一把!那个老大我跟着,申教授你跟着矮子,他昨天出现过,可能性也不小,夏飞,你跟着那个红头发,秋伊人你就跟着那个眼镜男,他看起来挺瘦弱,你跟着他我们也放心。如果真是另外两个人倒霉,我们也没办法。”这家火锅店确实不错,尤其是最后白送的酸梅汤,喝下去,吃过的油腻和燥热全解了。中间我们看了几次,那几个混混一直没走,直到华灯初上,他们才离开,离开时还不忘记轻薄人家小服务员几下,小服务员也颇有经验,一一躲过去。那波混混从火锅店分开,四散离开,我们按照部署,一根一的尾随。没有被我们跟的两个人已经没入黑夜,我们已经顾不得他们,只求他们自己多福。如果我们能多等一分钟,就能发现那个独自离去的乞丐服身后跟着一条高大的黑影。乞丐服是个逆反心理强烈的青年,家里并不缺钱,只是为了和家里做对,家里说的好的,他一概无视,而家里强烈的反对的,他确热捧。久而久之,家里不再管他,他就越发放纵了。打耳环,酗酒,抽大麻,衣服也是弄得很抽象化。为了早点回家,他绕进一条偏僻的小道,并不是爱家,只是今天太累了,他这模样也没司机敢载他,混混的生活和国家体育馆的运动员都有一拼。这条小道以前也走过,十分熟悉,就因为十分熟悉,他才感到有些不一样,两边的墙壁好像加高了不少,路也变得窄了,走了几步他都感到无比的压抑,甚至心中产生一种想回头的感觉。这种感觉越来越来剧烈,他想起矮子说的胡同的事,现在这条小道像极了胡同,终于他忍不住拔腿就往回跑,后面传来咚咚的地面震动的声音,一个巨大的黑影走过来,那种黑是吞噬一切的黑。乞丐服的青年站住不敢走动,那个黑影的头部冒出一片血红的光芒,乞丐服想看清这时什么,但是那种黑暗怎么也看不透。没来由的一阵恐惧,乞丐服向着后面跑去,那个黑影就那样慢慢的跟随。现在乞丐服已经完全相信这条小道就是那天的胡同,他全力奔跑,想尽快走出这条胡同,很快他发现这条胡同越来越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