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海镇上,匆匆的行人当中,有一名神色冷峻的黑衣男子在张记药铺面前彷徨了许久,才终于踏进脚步进了石海镇上唯一的一家药铺。他推开张记药铺半掩着的门进去,进了张记药铺之后,停在门边,微微站着朝内打量了一下张记药铺。外面飞扬的风沙,室内冷清的药铺,而这个药铺里,坐在药柜前的居然是一名年轻的素面女子。偌大的一个药铺,居然没有一个大夫坐镇。神色冷峻的男子走到柜台前,细细打量了坐镇的年轻女子,质朴的衣衫遮不住风流的气质,他冷声问道:“你这里可是张记药铺?”“是。”年轻的素面女子低头应道。“药铺里的张大夫呢?”年轻女子抬眸轻轻的瞟了一眼,就低着头继续缝补着衣服,丝毫不为眼前这名男子的美色所动,似是一名贤良的妻子在为丈夫缝补衣衫:“大夫出去采办药材去了,要过几天才能回来。你是看诊的还是抓药的?”神色冷峻的男子淡淡的回道:“抓药。”言语言简意赅,并没有多说一句话。年轻的素面女子也如同效仿一般,也是淡淡的言简意赅:“大夫开的方子拿来。”冷峻男子从怀中掏出一张方子,方子上面细细的写有一些字。年轻素面女子并没有接过来,而是站了起来,看着这个男子手里拿着的房子之后,才说:“你要的药材太贵重,内屋请坐,容奴家这关了药铺的门就过来。”冷峻男子微不可及的点了点头,大步朝内屋走去,寻了一个客座做上,慢慢的等着这女子的到来。而这名年轻的女子在冷峻男子进了内屋之后,平静的脸色变了,似幻似喜,她小步急行到药铺大门前,探头左右看了看街道,心中着急而动作缓慢的关上了张记药铺的大门。关了门之后,这名年轻的女子脸上起了一丝动人的欢喜,急步奔到内屋去,单膝跪低,朗声道:“花氏见过大人。”然后等待着大人的反应。“请起。”被花氏称作大人的冷峻男子面无表情的说道。花氏听到了男子的命令之后,这才站了起来,面对着冷峻男子。“阁主让我来问你们,你们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居然还抓了摄政王的姬妾,还妄想用这名姬妾去威胁摄政王。你们的脑子都长到哪里去了。摄政王要是为美色所误,他早就死千回百回了,怎么如今还会安安稳稳的坐在这个位置上。”饶是在冷静的男子,面对这些自作主张的下属,也不由得动怒:“我是让你去协助尔木可汗的,可不是让你自作主张。这次阁主可没少为这事动怒”花氏欲言又止,几番想辩解,但又压制了下来,有的时候明明是上头不对,但是过错都是由他们下属来承担。冷峻男子自然是清楚花氏的意思,更是动怒:“真是一群废物,那个尔木可汗是突厥人,不是我们贞明朝的人。他是不懂摄政王,但是连你们也还不清楚摄政王吗。哪怕是摄政王最宠爱的妻妾,在权力和生命面前,算得了什么。真是一群蠢物。”不说清楚,谁知道下次还会不会坏事。年轻气盛的花氏终于忍不住为自己争辩:“大人不是让属下一切都听从尔木可汗的意思吗。这个尔木可汗让属下去绑架摄政王的爱妾,属下也是不得不从。属下也是听从尔木可汗的命令。”“哼。”冷峻男子终是哼了一声:“现在事情全搞砸了。那个尔木可汗真不是个东西,妄想把我们也给拖下水,幸好我们阁主要早防备,防着他那一手了,一丝把柄硬是没给尔木可汗留下,否则,哼。”花氏不解的抬头望着冷峻男子。“你恐怕还不知道吧,尔木可汗的东西失窃了,别的东西到还好,偏偏是尔木可汗的信件丢了,估计就连联络的信鹰恐怕也截住了。”冷峻男子握紧拳头,让自己冷静的说道:“如果我们阁主有任何一个信物或者是密信在尔木哪里,如果被摄政王的人给搜到了,恐怕连我们的阁主也是自身难保,就更不用说我们了。”冷峻男子的心中充满了怨气和怒气,在这之前,他被阁主狠狠的骂了一顿,这会正是要怒气正盛的时候:“现在给你个命令,不成功便成仁。要在摄政王回京之前,一定要把摄政王……”这个冷峻男子狠狠的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花氏看到这个命令,眼皮不由得跳了一跳。刺杀,刺杀摄政王的命令好像已经停了好些年了吧,这会又开始恢复刺杀了。摄政王到底又做了什么惹皇帝生气的事。从她来到边关的时候,这命令早就已经停止了。但是迫于冷静男子的威力,花氏终于压住了自己的好奇心低下了头温顺道:“是。”冷峻男子欣赏的点了点头,又问道:“最近是多事之秋,你什么时候得空,就把那老头子给结束了吧,以免多生事端。你现在的任务频繁,那个老头子早晚会生出端倪,你自己看着办。”正和花氏心意,花氏微微笑道应:“是,遵命。”正事已经交代完毕了,冷峻男子抬头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经渐黑了,又看了花氏窈窕的身子在昏黄的烛光中摇曳多姿,喉头不由得一阵滚动。“把门窗关了。”冷峻男子发出淡淡的命令。“是。”花氏应声道,随即站了起来,按照冷峻男子的命令关进了门窗。花氏刚关上了内室的门,准备转身,忽然感觉自己被人抱出了,这室内就只有大人一人,不想旁人,肯定是大人。冷峻男子染上了渴望就不再冷峻了,双手如游蛇搬滑过花氏的腰+肢,搭在了那鼓鼓的胸+部,一边揉一边说:“你在边关这几年,真是难为你了,那老头子恐怕也是个空壳子,不能满足你。今天,本大人就满足满足你。”“大人。”花氏不由得娇羞,这个大人可是很多人遐想的对象啊,想不到大人居然看中自己,她压根没想要要拒绝,反而为看中自己而觉得荣幸。娇滴滴的声音酥+软了男子,手上的动作不停的加快,花氏只觉得自己烧得越来越热,双手无力的搭在了门拴上,身躯一波一波的扭动和不安着。男子见到女子已被撩动,心中的渴望就越发强烈,一把把花氏从门上抱起来,放到了桌上,使得花氏面对自己。花氏的衣衫在男子的揉动下,已有些松动,露出隐隐约约的鸿沟。这深深的鸿沟更加刺激了男子的眼球。男子不由得撕开花氏的衣衫,嘴凑了上去。花氏嘤咛了一声。男子就更加来劲了。花氏的嘤咛一声接着一声,一声高过一声,一波接着一波。“大人。”花氏求饶。“嗯。”男子无意识的应道,他已沉迷在这感觉当中,丝毫不顾虑花氏的需求。“奴家。”花氏轻+咬贝齿,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说到:“奴家……奴家受不了了……大人放过奴家吧。”男子听到了花氏的话:“嘿嘿。瞧瞧,我们有名的冷美人居然也会求饶。”说着,抬起了花氏下颌,狠狠的吻了上去,顿时,本来已经撑开的伞更加坚硬了。花氏被男子突如起来的动作吓得失去了重心里,连忙搂住男子的脖子以防跌下,然后,她某一处跳动的花核碰到了伞顶。如久旱逢甘露,不等男子有所动作,花氏就一个挺身,把那撑开的伞从伞尖到伞柄全纳吸收如数。男子万想不到,冷美人花氏居然由此意外举动,不由得嘤咛的轻呼,可见他把她勾得又多么的着急了,想到这里,男子又自觉得意起来,这本事可不是谁都能有的啊。“大人,你什么时候回去。”花氏一边挺身动作一边问,她迫不及待的想要一次又一次。“放心,这会不会回去。”男子一边享受这花氏的伺候,一边说道,满脸的愉悦表情。“真的吗?”花氏一脸喜悦,于是更加卖力起来,这意味着,她这段时间有福了。“嗯,阁主很重视这件事,恐怕要等摄政王回去了,我们才能回去。”男子不经意的说道,但是花氏的敏锐的感觉到了:“大人,你不是让奴家去刺杀摄政王吗,怎么又等到摄政王要回去呢。”“阁主只是下了这么一道命令,原也就不指望我们会成功,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女人的份上。”男子说道:“我是不会告诉你这其中的区别的。”花氏笑颦如花,这一次,可真是值了。窗外的夜色渐渐的浓黑了起来,室内仍然是春色一片,不知今日是何夕。但是,窗外有一双眼睛,从这名男子在进了张记药铺之后,就一直紧盯着,这一场的春色已是从头观看到尾。孟银珠醒来的时候,知道已是到了晚上了。房间漆黑一片,抬头看着天窗,天窗外星空点点,然后自己身边还睡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