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雷朝着水柔笑笑,说道:“来了?坐下吧。”水柔吸一吸鼻子,点点头,坐在床边,双手抱着的东西没有放下,她伸手在郑雷的身上轻轻的抚摸一遍,忍不住再次转过头哭泣。郑雷看着水柔耸动的双肩,故作坚强的说道:“水柔,别这样子,我还好,别哭,哭了不好看。”水柔忍住哭泣,转过头看着郑雷,哽咽着问道:“你知道我的名字?”郑雷眉头微皱,想了想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你的时候,便想起了你的名字,但是我不记得你告诉过我的名字啊。”水柔勉强的一笑,说道:“原来是真的,真的可以做到的。”郑雷纳闷,问道:“什么是真的?”老鹰插嘴道:“你昏迷的这么多天,人家水柔天天在你耳边对你说她的名字。”郑雷看着水柔说道:“我说我怎么一想起你就直接想起了你的名字呢,原来你天天跟我说你的名字啊。没事的,别担心,我会好起来的。”水柔微微一笑,说道:“嗯,希望雷哥哥尽快的好起来,柔儿天天为你祈祷。”“放心吧,怎么说我也还是个纯情小处男呢,一定要尽快的好起来。”郑雷随口说道。水柔的脸上微微一红,低着头说道:“柔儿的身子是雷哥哥的,以后都是,永远都是,柔儿只为雷哥哥一个人等待,如果雷哥哥以后起不来,柔儿便伺候雷哥哥一辈子。”郑雷有些尴尬的说道:“啊……水柔,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一个好姑娘,不能就这样为我耽误一辈子……”话没有说完,郑雷的眼睛便瞪得滚圆,因为他的嘴被水柔的嘴给堵上,周围的人识趣的离开,给两人一个单独的空间。水柔那绵软湿滑的舌头,在郑雷的口中轻轻的搅动着,一丝丝微甜的**,从水柔的口中流入郑雷的口中,郑雷从一开始的惊诧,慢慢的变成主动,主动去吸允着水柔的舌头,贪婪的吞着水柔口中传递而来的那股微甜。阵阵处子之香,缭绕在郑雷的鼻尖,他轻轻的闭上眼睛,尽情的享受着这一幕。许久,水柔直起身子,原本就挺拔的双胸,更加的挺翘,细腻的脸颊之上,带着微微的红晕,两条腿紧紧的夹在一起,在那条超短裙的包裹之下微微的颤抖着。“雷哥哥,这个是我亲自熬得鸡汤,我喂你喝点吧,你好久没有吃过饭了。”水柔打开手中抱着的圆柱形小包,原来里面装的是鸡汤。她温柔的起身,蹲在床边,取下餐盒上面的小碗,小心翼翼的往里面倒上一些鸡汤,然后拿小勺子舀一点,放在嘴边轻轻的感受着温度。郑雷歪着头看着水柔,从他的角度看去,恰好能看到水柔的双腿之间,在黑色超短裙的最深处,一抹粉红若隐若现的藏在两条雪白的公路尽头。水柔试过温度,起身坐在**,把鸡汤递到郑雷的嘴边,温柔的喂着,郑雷哪里躺着吃过饭?连续三口都没能完全喂进去,无奈之下,水柔干脆张口自己喝了一口,然后嘴对嘴给郑雷渡过去。就这样,一口接一口,郑雷喝了两小碗鸡汤之后,感觉身上恢复了一些感觉,虽然依旧不能动弹,但至少精神状态提升了不少。日子就这样归于平淡,郑雷也没有给远在家乡的父母打电话,他自己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水柔便带着他到学校外面租了一间房子,每节课下课,水柔都会跑回屋里看一看郑雷,给郑雷换上一片尿不湿。每当这个时候,郑雷都会自嘲的说道:“哎,想不到我一个大老爷们,还要用这尿不湿,不过每一次都把它尿的很湿。”说实在的,每一次那黄白之物沾满尿不湿时的气味,就连郑雷自己也感觉难忍,别说娇俏如花的水柔了,但是水柔却没有皱过一次眉头,每一次都小心翼翼的帮他取下,然后仔细的擦过那里的每一寸肌肤,再帮他带上一片新的。郑雷感觉自己在水柔的面前几乎没有任何的秘密可言了,就连最后的秘密武器,也每天在水柔的手中被摆弄许多次,尽管不是为了她的生理需要。他不知道自己在这样的生活中,还能坚持多久,也不记得自己在这样的生活中过去了多久,他只记得毕业会那天,已经很遥远了,一直以来,水柔都从未抛弃过他,也许水柔相信,自己能等到郑雷康复的那一天吧。当然这么长时间以来,郑雷的身体也不是没有一点康复,至少他的右手已经可以活动了,正是这只邪恶的右手,不知在多少个夜里,一次次的满足了水柔的生理需要。郑雷不知道水柔是否后悔了,至少每一次他看着水柔的时候,水柔的眼睛中都从未透露过一丝的悔意。除了右手,郑雷已经忘记了自己还有个身体,若不是每天水柔都给他擦好几次下身,他真的都以为自己只有一个脑袋和一只手了。也许已经过去了好多年吧,郑雷看着水柔的样子,一点点的增加着成熟的韵味,浑然是一个幸福人&妻的模样。他不知道水柔在外面是不是还有别的男人,但他越来越**的嗅觉,从来没有在水柔的身上闻到过其他的味道,还是在学校时的那种熟悉的味道,多少年都从未改变过。随着时间的推移,郑雷感觉自己的视力慢慢的下降着,不仅仅是视力,还有听力,嗅觉,以及那唯一能动的右手。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水柔没有过那种生理需求了,这让他的右手歇了好长的时间直到有一天,水柔的脚步也有些蹒跚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原来自己老了,而水柔也风华不再,那个曾经充斥着无尽**的胴体,如今已经微微枯皱,水柔的动作也不似以前那么迅速了。他们当然膝下无子,水柔怕郑雷伤心,也一直没有收养过孩子,郑雷感觉到自己的人生,就要走到了尽头,但是他总觉得有一件事情好像忘了一般,他越来越苍老,这种念头却越来越浓烈。